吕一强势收服了金掌帮之后,用了一日的时间稳定局势,随后便带着人回到了断金观,哦,不现在叫镇岳宫了。
吕一回来向陆吾汇报了这些事情之后,陆吾点头:“做的不错,以后这些俗事你自己决断便可,无需向我汇报,这样,我有事交待你去做,为师需要西方太白精华或者蕴含太白精华的东西都可以收来,手段不限,明白了吗?”
吕一心中一凛,但也不敢多言,领命下去了。
陆吾心中盘算了一下,决定暂且在此地盘恒几日,看看情况再说,不管如何说都是一方基业不是。
过的几日,有金掌帮人力物力支持,镇岳宫焕然一新。
吕一请来陆吾制匾立观。
陆吾自然不会推辞,本身便是秀才的他,自然写的一笔好字,加上身份眼界不同,镇岳宫三个打字写出来,自是有一股潇洒的气度。
陆吾一挥衣袖将牌匾放在了门楣之下,想了想,鼓荡法力,将南岳火神幡定在脑后放出无量光华,陆吾端坐在五岳神罡化作的五彩宝莲之上飞到那量掌山上空,随后开声喝道:“我乃纯钧真人,今欲在此处立道传法。尔等如愿随我修行,可得受仙家神通妙术。”
这番话得他法力加持,在量掌山上空回荡了三遍,仍自余音不消。
这番动静立即惊动了这地界上的其他人。
只见从别处峰头飞来几道遁光,到了近前,各自收了法术显出身形来,分是二僧、一尼、一俗、二道,共计六人。
这六人虽然也都能御使遁光飞行,不过也都是归元境界的修为而已,故此来到此地,见了陆吾竟看不透陆吾的修为境界,心中断定必是修为高深之辈无疑,自然恭敬非常,说话间小心不已。
一个身着大红袈裟的胖和尚当先上前一步,朝陆吾施了个合十礼,言道:“阿弥陀佛,贫僧乃是禅宗一脉华山光法寺主持,法号‘得一’。方才在禅师参经时,听得真人传音万里,说是要在量掌山立个道场,便特地循声赶来道贺。来得匆忙,未带贺礼,还望勿怪。”
陆吾闻言,心中笑骂道:“甚么‘传音万里’!我叫破喉咙也传不得那么远去。这大和尚却是个会做人的,难怪能当了主持。”
陆吾嘴角挑起,应道:“得一法师能来观礼我便心喜得紧了;日后有暇定会到贵寺回访一遭,向你请教些禅宗经义。”
其余五人见陆吾颇好说话,便也要上前见礼。
却见场中那一尼姑扬手朝西南天际指去,并言道:“纯钧真人,那是火云窟的散修焦骨道人来了。他本性顽浑,此番而来定非善意,待贫尼上前阻上一阻,与他说明真人手段。”
顺着尼姑手指指处望去,陆吾见得西南一座矮峰上有团火红云霞正往这处飘来。
凝聚目力,看清当中有个面颊深陷、身着红袍、手持丈许高一杆红幡的老道,他心中忖道:“这老道铁定是与尼姑结过仇,否则怎让人在背后说了坏话?”
听说那焦骨道人是个散修,陆吾便打定了不管来意抢先下手的主意,于是便对正要架遁光飞出的女尼说道:“不劳师太法架。那道人自号‘焦骨’,想来不是个正派人物,我镇岳宫新立,总要寻个祭剑之人,便就挑了他吧。”
一拍头顶,一道金光便如闪电一般向那焦骨道人飞去。
华山有三十六峰、七十二洞,火云洞便是其中之一。那洞内有一条地脉,连结着地心毒火,每日子时涌出地火岩浆,到午时复又被地窍吸回,乃是天地造化的奇特景致,亦是人畜难存的一处绝地。
焦骨道人多年前便占了火云洞做道场,一边采集地煞毒火祭炼法器。他本是无派散修,也没有门规拘束,为人处事全凭喜好,往日里在这华山地界上也没少得罪人。
只因他一身手段不凡,附近山中各道场主持之人修为又弱,这才没在与人争斗时吃过甚么亏。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养成了一副张狂性子,不把这附近山中任何一人放在眼里。
这日焦骨道人在洞中炼气吐纳,忽听得有人自号“罗天祖师”,要在量掌山里开宗立派。
按说他是一介散修,谁要立教派与他也无甚干系,可不知怎的心气一时不平,便在做完了炼气功课后架上火云来寻晦气。
在云团上遥遥见了量掌山地界,又看到半天处有一朵五彩宝莲绽放光华,其上端坐俊秀少年一个,焦骨道人心中愈发不是滋味。
他调动周身法力渡入手中所持的一杆毒火幡,只待凑上近前去报了自家名号,便用法器放出无量毒火,给那妄称真人的少年一个好看。
便在这时,他见得那少年转头朝自家望了一眼,旋即便有一道剑光朝自己飞来。
焦骨道人用火云护住了周身,运起法力涌进双眸,两眼瞳仁中窜起一道火光,顿时看清了剑光的线路,心中一定。摇动手中毒火幡,放出一条火蛇向拿剑光扑去,他面带冷笑,心下想:“那少年使这等手段来与我相斗,却忒也瞧不起人了。待我破去这剑光,再将他架在火上好好烘烤,叫他知晓妄称真人的下场!”
然而,他却不知,那金光乃是陶钧所传金犀剑所化,锋锐无双,其实焦骨道人这等散修法宝所能抵抗,只见剑光毫无停留的就穿过了焦骨道人放出的火蛇。
众人只见一道金光电闪而过,绕着周身衣袍破烂的焦骨道人转了一遭,便将其头颅斩了下来。
陆吾收回金犀剑,使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