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高兴。”紫菱掀开门帘走进来,沈翊斌看着来人微楞,瞬间又傲娇了起来。
“我们再谈我未来的媳妇。”沈翊斌看着紫菱这一些男子气概,也不知道冯婆婆怎么认出她是女孩的。
“吆,沈翊斌你牛啊,这才一会儿的功夫,都找上媳妇了,和我说说你媳妇长啥样,我看看哪个女的瞎了眼,竟然看上你了。啧啧啧…”紫菱看着沈翊斌不住地摇头,仿佛真替那个女人感到惋惜。
“哼,反正不会是你。”沈翊斌这几天和紫菱说话,从来就是针尖对麦芒,这会儿见紫菱这么看不起自己,哪能落下阵势,没想到自己说出这句话后,紫菱却是变了脸。
“沈翊斌,你再说一遍,我怎么了,我是配不上你怎么的。”沈翊斌听着紫菱这么气冲冲的问自己,一时有点愣神,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辣椒吃多了吧,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怎么了,我又没说你怎么样,只是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沈翊斌小声的说着,一时看着紫菱生气的样子,心里竟有点小别扭。
紫菱深深地看了沈翊斌两眼,仿佛下定了主意般,扑哧一笑。
“看把你吓得,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嘛,真是个胆小鬼。”紫菱看着沈翊斌小受似得样子,仿佛之前自己心里的想法都是错觉。
冯婆婆看着两人,刚刚明明还好好地,怎么忽然之间就吵起来了。“怎么了这是,都是我老婆子之前说错话,你们可别吵架啊。”冯婆婆看着两人,想着都是自己乱说话惹得错,心里也是十分愧疚。
“婆婆,没事,我刚刚是跟他开玩笑呢。”紫菱说完,看了继续躺在床上的沈翊斌一眼,是啊,也和自己开玩笑。
“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要出发了。”沈翊斌一惊,自己这病还没好利索呢,又要继续走吗?这样自己会死的。
“我这还难受呢,咱不能再住一晚吗?”沈翊斌可怜兮兮的看着紫菱,自己身上真的还难受。
“不能,你这晚一天,珠儿就多一天的危险,咱们必须尽早赶到扬州。”其实是武林大会就要召开了,她必须在武林大会上拿到进入古墓的名额。
沈翊斌想到现在重伤在身的珠儿,再想想生死不明的自家妹妹,自己这点病算什么,从床上爬起来,也准备出发。沈翊斌伸展了一下筋骨,不愧是鬼医,自己的病竟然好的差不多了。
两人向冯婆婆拜别后,打马继续向扬州奔去。
*
沈蔓儿躺在马车上,已经晃晃悠悠地走了一个上午,这到底是要去哪啊,现在唯一让沈蔓儿高兴地事,估计就是自己不晕车了。
中午太阳高挂,红莲一行人在一处林子边上停下,沈蔓儿看着众人都找了处树荫休息,她也从马车上下来,找了个树荫坐下,只是离众人有点远。
“喂,那边的,你过来。”沈蔓儿刚想在草地上躺一会儿,就听到那边小丫鬟再喊,沈蔓儿往四周看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己。
“看谁呢,就是你,过来。”清荷见沈蔓儿坐在那边傻愣着,又喊了一声,朝他招了招手。
沈蔓儿这下确定对方确实是在叫自己,才不情愿的站起来,走到三人的旁边坐下。
“你叫什么啊?”红莲看着这个小姑娘,看着十三四岁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
沈蔓儿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已经中午了,寒宝肯定醒了,现在寒宝再干什么。
“喂,想什么呢,我家小姐在问你话呢”清荷看着沈蔓儿呆呆的样子,心里也有点相信这人根本不是独孤秋派来的了,以独孤秋的性格,绝对不会派这么愣的一个人。
“啊,什么?”沈蔓儿刚刚一心都在想着寒宝,根本没听见有人问自己。
“哎吆,真是活见鬼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在小姐面前走神的,我们小姐问你,你叫什么。”清荷现在是百分百肯定这人就是个傻得,竟然看不到小姐的美貌。
“这位姑娘,在下名叫沈万三,姑娘,昨晚的事真是误会,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知姑娘能否放在下离去。”沈蔓儿现在是担心寒宝担心的要死,寒宝是自己从崖底带出来的,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给自己金丹吃,要是寒宝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是绝不对饶恕自己的。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在我们回到扬州之前,你哪里也别想去,乖乖的待在马车上,不然我就再把你绑起来。”清荷恐吓的对沈蔓儿说道,虽然对方感觉不像是在说谎,可谁知道这是不是对方的诡计。
沈蔓儿一听,心里凉了半截,看来自己这段时间是不能脱身了。
“清荷,你就别吓她了。这位小公子,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暂时委屈公子了,要是公子有什么要紧事,不防告诉我,我也许可以助公子一臂之力。”红莲看着面前的小丫头,人家说不定是怕家里担心,只要她说一声,自己倒是可以找人给她家里送个信。
沈蔓儿听着小姐说的话,剩下的一半心也彻底凉了,看来只能祈求寒宝好好地待在客栈里,等着自己回去找它了。
接下来,沈蔓儿像丢了魂一样,跟着众人回了马车,呆呆的坐在马车里,沈蔓儿忽然觉得自己渺小的可怜,每次遇上事情的时候,她都一点办法都没有,慢慢的一个想法在她的心里渐渐形成。
与此同时,远在山河县的四方客栈却是炸了锅,只因为沈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