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何人?”
“鬼医您喝茶。”
程昊恨得咬牙切齿,真的不能再忍了。
“大人,大人息怒。”
紫菱接过秦朔递给自己的茶,一口下肚,真是舒爽啊。
“啊,大人,刚刚您是在和我说话吗?”
程昊看着紫菱一脸迷惑的样子,开始细想自己是不是低估了这个人。
“报上名来?”
“紫菱。”
“你可知罪?”
“什么罪?”
“那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程昊指着地上的尸体,怒气冲冲的看着紫菱。
“不是啊,我没有杀人。”
“大人,小民冤枉啊,您要给小民做主啊。”
“大人,我兄弟死的好惨啊,您要为小民做主啊。”
“大人,请您为小民伸冤啊。”
三人跪在地上,一顿哭叫,只是也不知是不是被紫菱打的太惨,这会儿牙齿漏风,含含糊糊的,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堂下哭闹的是何人,一个一个讲。”
“大人,小民名叫陈六,死了的那个是我的兄弟,叫李东,大人我们冤枉啊。
今天中午我们去百味楼吃饭,可是谁知百味楼的人在鱼里给我们放了碎瓷片,结果我兄弟割到了嘴,后来这个人出现,就无赖我们是敲诈,结果就将我兄弟弄死了,还将我们打成重伤。
大人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陈六讲完,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真是感天动地。
“大胆紫菱,现在案件已经清楚,你们百味楼伤客在先,却不知悔改,最后伤人性命,现在人证物证聚在,你可认罪。”
紫菱悠闲地喝着自己手里的茶,好似刚刚陈六说的跟她没关系一样。
“大人,你就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就判定是我们百味楼诬陷他们,还有连仵作都没有来,你就说这个人是我杀的,如果大人就是如此断案,在下不服。”
“好,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传证人。”
不一会儿就见今上午被紫菱扔出去的那几个衙役走了进来。
“把你们看到的都说出来。”
“是。
大人,今日上午,小的们按府衙的吩咐,守在百味楼门口,不让闲杂人等入内,上午一切安好。
中午的时候,这几个人去百味楼吃饭,不久之后,小的就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小的们进去想看看究竟,就见死者满嘴流血。
后来小的想将这人带回府衙审问,此人不仅不从,还打伤了小的,最后竟是将流血之人弄死了。”
程昊听完衙役的汇报,看向紫菱。
“这些你可承认。”
紫菱想将茶杯放下,秦朔立马接了过去。
紫菱翘起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看着程昊。
“我承认,可是我打他们,是因为他们是非不分,至于将人弄死,更是无稽之谈,再说他们可是衙役,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是受人指使,故意这么说。”
程昊本来就对紫菱十分痛恨了,现在公然指责他指使下属,胡说八道,更是忍无可忍。
“官府办案,向来公正廉明,岂会受人指使。”
紫菱看着程昊的样子呵呵一笑。
“这个我也只是猜的,大人你这么生气干什么,莫非你心累真的有鬼。”
“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传仵作。”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白衣老者从后面走了出来,看其面目,倒是耿直之人,紫菱心中疑惑,这样的人会和程昊同流合污吗。
“大人。”
“你去验一下下面这具尸体。”
“是。”
仵作上前,揭开盖着尸体的白布,不少人吓得闭上了眼睛,紫菱倒是看着“尸体”一脸兴味。
于仙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现在就是她第一眼看见,也会以为这个就是个死人。
要不是自己之前亲眼所见于仙人对此人施针,她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个死人了。
仵作探向死者的鼻息,几乎没有,可是隐隐又有那么一丝,难道这人没死?
仵作再探向死者的四肢,触手冰凉一片,死者身体僵硬,皮肤灰白,明显是已死之兆。
仵作心想刚刚应是自己探错了,拿出准备好的银针插入死者各处,就见银针微弯,根本插不进去。
仵作心下奇怪,以前就算是人死了,也没出现这种情况啊。
仵作拿出小刀,割破死者的指头,就见许久才有血流出来,流出来的竟然是新鲜的血液。
血色鲜红,银针不变黑,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而且也不像已死之人血色暗红浑浊。
怎么回事?
“仵作,查的如何?这个人可是已死,且死因为何?”
“大人,请容小人再查探一番。”
仵作按向死者身体各处,就见皮肤正常,骨骼完整,不是受伤而死。
打开死者的嘴巴,就见左腮处有一处伤口,虽伤口光滑,又不像被利器所伤,应该是瓷片之类的东西。
“回大人,小人已经查阅完毕。”
“那就将你的结果报上来。”
“回禀大人,此人却是已死,但是却有几点可疑之处。”
“你可看了死者嘴内的伤口是因何而造成的。”
“回大人,应该是碎瓷片之类的东西。”
“紫菱,你现在可还有话说,现在连仵作也证明死者是被瓷片所伤。”
“回大人,这个人却是是被瓷片所伤,可是这是由三位太医查出来的。”
“对对对,但是我们查看之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