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爪一刀干净利落地削掉椰子的罩门,先给鱼叉倒了一碗椰汁,自己又仰头将剩下的一饮而尽,这才抹着嘴道:“九哥,那凭什么就你一个人可信?”
“我嘛。”唐承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可是要跟你们去玩命,不是玩,生死之交,懂不懂,还能不可信吗?”
鱼叉把目光从金燕儿的背影上收回,正色道:“别扯那些没用了,你想到些什么,尽管说就是。”
以鱼叉的观察力,自然早就察觉出金燕儿对自己的心意。
凭心而论,金燕儿不仅样貌在陵水、万州两地数一数二,性格脾气也是无可挑剔,谁若是能娶到她,简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此前,鱼叉肩上的担子太重,不愿让别人与自己一起受苦,自是装作浑然无觉,不敢承这份情。
可现在,适合吗?
鱼叉心里生出一份苦涩,自己亲近的人,无一不惨遭横祸。即使没有这个因素,现在也远不是成家立业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