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是小肚鸡肠得很,什么事都要斤斤计较。
“慕歌,本宫问你件事儿,你可要如实回答。”穆兰亭故作疲惫的入了亭子里面,旁边的婢女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儿,懒洋洋的舔着爪子。
“娘娘有何事?”李慕歌收回目光。
“你和临渊……究竟是什么关系?”穆兰亭的声音不小,甚至是还提高了不少,周围人大概都能听到了,她才满意的继续问,“若是,临渊已经收了你做通房,那便太委屈了,你说实话,我替你做主,怎么说,也得
让临渊,纳了你。”
在场来的都是正妻,主母,嫡女,再不济的,也是庶女,大都以后都是要做王妃当主母的人,一听这话,目光**裸的都是鄙夷之意。
像是在诘问着李慕歌,你这种人,竟是也能进来?
穆兰亭内心得意洋洋,自认为把李慕歌逼到了绝路上,毁了她的名声,接下来再用一计,这人就可以彻底毁了。
李慕歌理了理袖子,不疾不徐的道:“娘娘,您说错了,我们哪种关系都不是。”
“怎么可能?”穆兰亭下意识的反驳。
李慕歌凉凉的瞧了她一眼,像是把她的心思都看透了一样,穆兰亭才自觉失言,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般的说道:“我是说,你不是一直住在临王府吗?”
“我早已经搬出来了。”李慕歌笑容古怪的望着她,“娘娘难道就不知道吗,我初来京城乍到,身上无银钱,王爷又是我的师父,我才住在临王府,后来我安定下来,便搬了出去,这徒儿无家可归,师父出手相助,应该,不碍事吧?”
这女人想要毁了她名声?
那估计不成了,反正她这个人也不怎么在乎这些虚的,好也成坏也成,反正就是不能如了她的意。
穆兰亭一阵尴尬,连忙端起酒杯去喝酒,结果宫女怀中的白猫忽然扑了过来,她惊慌之下直接打翻了酒杯。
白猫见状,转头就去喝地上的酒水。
结果才喝两口,白猫忽然“哇哇”的哀嚎起来,紧接着就直接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宫女面色一变,高呼道:“娘娘小心,这酒里有毒。”
周围的贵女夫人们脸色一变,连忙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纷纷上前。
“娘娘没事吧?”
“诶呀,多亏了娘娘的这只猫,要不然……”
那宫女将看都不看猫尸一眼,直接指着李慕歌呵斥:“你竟是对娘娘下毒,居心何在?”
从头到尾,李慕歌都像是个看戏的存在。
她困顿的眯了眯眼睛,还没说话,身后的南若慌慌张张的解释:“没有,我们家小姐没有,娘娘,求娘娘明察,我们家小姐怎么可能给娘娘想下毒呢,她怎么可能下毒呢?”
“怎么不可能?”宫女怒道,“她站得这么近,最有可能下毒的就是她。”
南若只是一个劲儿摇头,满脸惨白,惊慌失措,李慕歌觉得,旁人本来相信自己没做的,看着她这个样子都以为是自己做的了。
这些在青楼里面学的对付男人的小伎俩,可对付不了这些火眼金睛的女人们。
穆兰亭似乎被吓着了,哀伤的看了自己的猫儿好几眼,才失望的问李慕歌:“慕歌,你实话说,这毒,是不是你?”
“自然不是我。”李慕歌一脸的你在想什么呢?既然穆兰亭要装着两人关系好,她配合一下也可以。
“娘娘是师父的师妹,说起来,我应该叫一声师叔的,您是长辈,我又怎么会对您下毒呢?”李慕歌一声史书叫得情真意切,“师叔,我知道这样喊,不合适,可是这毒,我是真的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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