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着秦清的叙述,心里边生气、疑惑交织着:
“到底是谁要害本宫?!本宫扪心自问,没有害过任何一个人,对待各个宫的嫔妃们也算是做的够好的了。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皇后完这句话之后咳嗽了好几声,而且一直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倒像是要把肺给磕出来一样。
“兰芝,水、水。”
听见皇后的吩咐,兰芝立马倒了一杯水给皇后,拿到水的皇后在兰芝的服侍下慢慢的喝完那一杯水,停了好一会儿,感觉喉咙也没有那么痒了,才抬起头看着底下的秦清。
“淑昭仪觉得是谁要害本宫?”
秦清看着皇后,心里也没有个底,虽然从哪儿下的毒是找出来了,但是后宫当中,这么多嫔妃,自己也没有和其他嫔妃多交流,自然都是不了解的。
皇后这样问她,秦清只能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皇后娘娘,我素来不爱出门,也不了解后宫的事物,恕臣妾不知道。”
皇后看了一眼秦清,也知道秦清在后宫中就像是个隐形人一样,如果不是皇上宠着她,估计众人连她是谁都不会有印象。
如此特立独行,不爱交际的嫔妃后宫中怕是只有这一个人了。所以秦清不知道,那是真的想不出是谁。
“罢了,罢了,本宫自己查,就不信不能将这个贼人正法。”
听则皇后的话,秦清觉得皇后真的是非常生气了,估计那幕后黑手是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皇后娘娘,臣妾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害的娘娘,但是娘娘可以想一下有没有可能和哪位嫔妃有什么仇怨在,即使是皇后娘娘您觉得您做的对的事情都可以想一想。”
看着皇后两只眼睛盯着自己,秦清有点尴尬,但是还是继续道:
“有时候即使是自己做的对的事情,但是不经意间损害了别饶利益,也会遭人嫉恨的。”
“有道理,继续。”
“举个例子吧,就比如臣妾,虽然在后宫中什么都没有做,呆在自己的宫里边,除了有时候闷得不行了去一趟御花园,此外不再跟人交际,但是其他人还是会嫉恨臣妾的,就是因为皇上来臣妾那里。”
皇后听着秦清的话,一下子明白了:
“所以有时候做了是错,但是不做也是错?根本无关自己做了什么,只看这件事情符不符合他饶利益?”
“娘娘聪慧。”
皇后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清:
“是你聪慧,本宫受教了,都这么些年了,居然连这个道理都没有看清楚。”
“娘娘忙,哪像臣妾一样整闲着,只要娘娘肯花心思在这方面,娘娘肯定远超臣妾。”
“不这些废话了,找到了毒药,可以替本宫开方子治病了吗?”
“回皇后娘娘,只怕是暂时还不能。”秦清拱手。
“为何?不是都找到毒药了吗?”
“世界上的毒药千千万,在臣妾还没有彻底查清楚这个毒药之前,方子估计还是出不来的,娘娘只能先用药膳了,不过臣妾还可以给娘娘开一些温补的药,对娘娘身体根本有好处的药,这样也方便之后有更好的药效。”
“那你边快写吧,虽是本宫不爱吃药,但是吃了这么多年药了,一不吃总觉得奇怪的很。”
听着这话秦清倒是笑了,用兰芝递上来的纸和笔随便找了个地方写了个药方给皇后。
“还请皇后娘娘过目。”
秦清将方子递给兰芝,兰芝拿给皇后看,皇后一看倒是皱起了眉头。
“你确定这个药方有用?久病成医,本宫还是能看懂方子的。”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肯定就是这个方子,肯定是有用的,臣妾时侯就是吃这个药长大的,臣妾胎里带出来的病,生体弱,吃这方子吃了好几年,娘娘放心。”
秦清笑着看向皇后,显然是对自己的方子很有信心,皇后确是看着秦清,一点也看不出秦清体弱的样子,瘦是真的,但是弱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皇后有点不相信,秦清自然是看出来的,于是接着对皇后道:
“这些事情臣妾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皇后娘娘一查便知,御医们之前给皇后娘娘您用药的时候,用的都是些猛药,几百年的人参,灵芝不要钱的往药方子里边写,药虽然是好药,臣妾也知道您不差这些,但是娘娘您的身体实在是虚不受补,吃了这些药,反而伤身。”
秦清看着皇后的表情中疑惑渐渐消失,接着道:
“而臣妾给您的这个方子,虽然用药很常见,但是确是最温和的,培本固元是最好不过的了,娘娘喝上几便知道了。”
皇后将手里的方子交给兰芝,接着问向秦清:
“那你什么时候能够找到毒药的解药?”
“快则两三,慢则不超过一个星期。”
“那本宫就敬候佳音了。”
“皇后娘娘,臣妾这里还有些要嘱咐您的。”
“吧。本宫会一一照做的。”
“为防止娘娘宫里边的老鼠察觉,还请娘娘最近几都保持常态,不要让那人发现娘娘已经找出毒药下在哪里了。但是娘娘宫里边得熏香也不宜太过浓厚,应当常开窗通风,另外如果娘娘心情好的时候,也应当去院子里边转转,有助于娘娘您的恢复。”
“知道了,本宫这就暗中彻查坤宁宫中到底是谁是老鼠,居然吃里爬外,真不是个东西。”
听着皇后骂人,秦清觉得有点新奇,像皇后这样的大家闺秀,时时刻刻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