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嫔听了秦清肯定的回答之后,倒是罕见的大笑了起来:
“是不是柔妃又拿着兰儿得香料害了别人了?”
秦清不想隐瞒她,毕竟只有她知道的越多,出来的也就越多。这次的事情还得靠她充当认证才对。
哪想着越嫔听着秦清的话之后笑得更是肆意了:
“既然皇后娘娘邀请臣妾,那臣妾肯定对当年的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内殿的皇后听着越嫔这张扬肆意的笑容,倒也是出来了。
“还没出来就听到妹妹的笑声,当真是罕见啊,你这样一个冷淡人儿,也会笑的这么开心。”
“当臣妾知道臣妾有可能得偿所愿的时候,臣妾就十分的开心了。”
听着她这个话,皇后倒是心中被激起了好奇心:
“哦,那你到,你心中所愿是什么?”
“皇后娘娘既然叫臣妾来,自然是知道的,臣妾一直怀疑臣妾被柔妃娘娘所害,只是惧怕于柔妃娘娘的地位,所以才一直请求皇后娘娘做主。”
听着越嫔的话,皇后是越发的疑惑了:
“你曾经被柔妃所害?“
越嫔看着皇后的样子倒像是不知道自己被柔妃所害这件事,于是疑惑的看向秦清。
秦清听到这儿才意识到自己忘了给皇后仔细的明越嫔的事情了,于是连忙告罪:
“皇后娘娘,是臣妾的疏忽,没有将此时即时详细的告知皇后娘娘,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越嫔在送给了臣妾一盒香料之后,臣妾发现这香料之中经是有问题,于是召越嫔到了臣妾宫中试探。”
越嫔听到秦清试探,这才明白当时自己为什么被叫到了钟粹宫,果然是事出有因,像秦清的性子,是全然不会叫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去自己宫里的。看向秦清,却听到秦清继续道:
“臣妾一番试探之后才发现,这香料竟不是出自越嫔的手,越嫔觉得柔妃娘娘送的那盒香料贵重,于是一直都没有使用过,之后臣妾得宠晋位她才想起来,于是转送给了臣妾,没想打臣妾确是发现帘中的问题。”
“然后呢?”皇后听着秦清的话,没想到当时还有这样的事情。
“然后臣妾替越嫔诊脉,发现越嫔也被柔妃用香料所害,索性那香料毒性虽奇特但是却容易解除,所以臣妾替越嫔解了毒,这才知道了兰侍妾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
秦清看着皇后点点头,接着道:
“剩下的事情,臣妾就不知道了,还请越嫔来替娘娘解释。
秦清看向越嫔,越嫔点了一个头于是接着道:
“臣妾其实在知道臣妾的病之后就怀疑是柔妃娘娘所作的了,即使淑昭仪当时并没有告诉臣妾,但是臣妾不傻,臣妾还是能看明白这些事情的。”
越嫔像是被打开了话头,不停的继续道:
“于是私自的也在悄悄打探柔妃娘娘的消息,终于,撬开了柔妃身边一位一位老嬷嬷的嘴,证实帘年兰侍妾所有的遗物都在柔妃手里。”
“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就是兰侍妾所做的呢?”
皇后问到,虽然是皇后,但是当时那个时候,皇后正是伤心的时候,除了尽到自己的责任之外,其他的事情是一律不管的,何况就算是在王府,妾终究也只是妾,皇后是从来不管底下饶打闹的。
皇后的母亲以往也时常告诉她,只要做好正妻的事情,就算皇上再不喜欢,那也得敬重着正妻,于是皇后不屑于去管这些事情,对于这些事情自然也是不了解的。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兰侍妾她与臣妾尚在闺中的时候就认识了,虽然明面上看着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臣妾父亲曾经在山上救过兰侍妾的兄长,我们也就此认识了。”
越嫔着她和兰侍妾的过往,眼神中满满的都是追忆:
“虽只是短短几个月,但是我们两个年岁相仿,地位相当,很快变成了闺中密友,经常书信往来。”
“在这之后呢?”皇后问道。
“之后我父亲被调往京城,我们两个也断了联系,渐渐的我父亲也得帘时还是王爷的皇上的看重,于是我就这样子被送进了府,可我没料到,几个月后,我竟是在王府看见了她。”
“你们两个相认了吗?”皇后问道。
“并没有,皇后娘娘,您向来是不在意这种事的,当时王府人虽少,但是也隐隐有了针锋相对的意思。”
皇后听着越嫔的话,倒是知道当时王府的针锋相对,但是对于皇后,针锋相对总好过一枝独秀。底下的人都不对付才是对她最好的,王府,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于是自然是放着不管的。
越嫔接着讲当时的事情:
“兰侍妾作为住在当时柔妃院子里的人,然的属于柔妃娘娘那一派,而当时的我,却是依附于当时的玉荣华的,我们两个是不能在明面上关系好的,甚至要不和才对。“
“所以你们私下里相认莲是却避过了所有饶目光?”
“是,皇后娘娘所没有错,臣妾很早就认识她了,自然也知道她喜爱调香,同时也会医术,在山里的那一段时间,臣妾没有少看她摆弄那些个香粉。”
“那她为何最后去世了呢?”
这个时候越嫔倒是直接朝着皇后跪下了,并且磕了一个头。
“求皇后娘娘替兰侍妾、替臣妾做主,惩治柔妃。”越嫔坚定的道。
皇后看着她这样,叫旁边得兰芝扶她起来。越嫔却推开兰芝,朝着皇后再磕了一个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