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已经原谅了他曾经的欺骗,根本不用这种方法来证明了啊!
袁妈继续叨咕着,“旋风不是第一次受伤了,三年前中的枪伤都没好利索,现在腰又受伤了,该不会瘫痪以后再也下不来床了吧!呜呜……”
“不会的,旋风肯定会好起来!旋妈你放心,医药费都由我来承担,算是我对旋风的一点心意。”
袁妈并不领情,“你觉得我们袁家会缺你的那点医药费吗?”
施乐有点儿为难了,“那我该怎么做你心里才能舒服点?”
袁妈没有直接回答,又低头嘤嘤哭了起来,半晌,眼泪才算止住。
“对不起,乐乐,我刚才情绪激动了,跟你说了重话。哎!我别的也不多奢求了,只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旋风这孩子的想法我想你心里也清楚,有你他才有希望,你千万不能不管他啊!”
施乐碾紧了衣角,语气却十分坚定,“旋风救了我,我是绝对不会对旋风坐视不理的!”
“旋风的医药费我来付!”
项野开门走进来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俊脸上冷若冰霜,凝聚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项野,我不是这个意思,旋风不缺钱。”袁妈急忙解释,肃然的目光注视着这个高大提拔一身凛然之气的男人由远及近,心不觉都揪起来了。
“乐乐,你去帮李小瑶拿饮料过来。”
男人手掌轻抚着她的脸蛋儿,支走她的意思很明显。
施乐只好起身离开,下一秒,项野就坐在了施乐的位置上,两腿交叠,食指交叉随意地搭在腿上,审视着袁妈老泪纵横的脸颊。
袁妈也望回他,那双深邃眼眸仿佛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排上倒海扑面而来,仿佛自己已经永远困在了那双眼睛里。
心里凛凛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收回迟疑的目光,项野语气很沉、很定,“袁夫人,我很感谢旋风能对我太太施乐舍身相救,乐乐也受到了惊吓需要多休息,所以以后跟旋风伤势有关的事情由我代她全部负责。”
“啧,你这孩子客气什么,不用那么麻烦了!”
项野似乎并没有把她当长辈看待,都不似对外婆那般亲和,态度始终冷漠又疏离,“不,这是应该做的。如果你不放心这里的医疗,我可以把他接到y国去,请最好的医生,派专人照顾。乐乐不喜欢亏欠别人,一旦欠了别人就总想着要还,这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我不希望有人利用这一点给她背上心理负担!”
“项野,我想你误解了,我只是希望有人能关心旋风。”
项野耐心用尽了,悠然起身,迈着淡定的步伐朝门口走去,“误解也好,冤枉也罢,听懂的人好自为之,听不懂的人咎由自取。我会尽快给旋风办理y国入院手续,你准备吧!”
话说完,人已经不在病房了,空留下一片可怕的冷意。
原来这不是商量,已然成了一道别人必须遵守的圣旨。
他从不掩饰的霸道、张狂令人恨之深切,却又无法抗拒地听从了他的指令,潜移默化地成了他忠实的奴仆。
他的话语平淡如水,隐藏着的是惊涛骇浪般的威胁,好像在说,谁要是跟他的女人作对,这人无论男女老幼,就算是亲爹、亲妈,他也一样不会放过。
晚上,施乐小脸儿一直凝重,显得坐立不安。
项野已经告诉了她,他会接手负责旋风的治疗,可她脸色扔不见好转,在项野书房里没呆一会儿,她就去楼下起居室找马丁去了。
门一开,梅竹菊和文森叔竟然都在。
他们在一起看着最新出的好莱坞大片儿,见她进来便按了暂停键。
“马丁,你确定房车里的那个人就是秦漠芝吗?”
马丁略一思索,“那个人穿着黑色的帽衫,我的车从侧面撞过去看不到这个人的脸,停车之后他就跳车跑了,我本来想去追,又担心你的伤势,不得不放弃。”
李文森面无表情地补充,“警方已经在她车后备箱找到那件黑色帽衫了,就算她不承认,但有杀人动机,目击证人和证物,她也逃不掉了。”
佐伊,“嫂子,怎么了,你在车正面看到什么没有?”
施乐奇怪就奇怪在她什么都没看到!
“我没看到,那个人拉链一直拉到眼睛处,完全看不清脸的,可是秦漠芝是近视眼必须要戴眼镜的,可是她开车的时候并没有戴眼镜……”
杰克,“会不会是怕你认出来,所以才不戴?”
“她根本没想到马丁会开车冲出来,这明显是亡命徒、疯了的表现,不会那么缜密还要在作案时带上隐形眼镜吧?她有那个时间换吗?如果是秦漠芝买凶杀人,她把作案帽衫放自己后备箱里不是傻缺么?”
男人们脸色都凝重了起来。
施乐的确说得有道理。
李文森站了起来,从她身边经过,“夫人,我去跟boss商量一下,会再去调查。”
“好。”
第二天一早,项野正要出门去帝峰,便见施乐拖沓着没穿好的鞋子跟了过来,那几步路让她走的怎么看怎么要摔跤。
“等等我,我也要去帝峰你送我吧?”
这种时候项爷能信她的话才怪呢。
冷硬的眉头微蹙一秒,紧接着又几不可察地舒展开来。
下一刻,双手霸道地环住她杨柳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