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歌有些惊讶,眼前这名女子难道懂得武功,居然能察觉到纳兰将军的存在。
可是自己显然被对方排斥了,云清歌只好歉意的笑了笑,“我们走吧。”
纳兰将军立刻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转过身去,云清歌忍不住回过头来一看,那里哪还有那位姑娘的影子,空荡荡的只有冷风拂过。
那位姑娘,究竟是什么人。
“嫡姐!”慕容清丽等候了许久,终于看见云清歌的身影。
对方歉意的笑了笑,“让四妹久等了。”
“这是清丽方才求的平安符,这个嫡姐要好好戴在身上。”慕容清丽从袖中摸出了一片红色的平安符,云清歌接了过来,目光看向一旁站立着的师太,立刻想起了方才看见的那位姑娘,忍不住问道,“师太,这里可有一位带发修行的姑娘?”
师太的眼中划过一抹僵硬,显然没有逃过云清歌的眼睛。
“施主,我们祈福寺中并没有带发修行的小尼,姑娘可是认错了人?”
“可能是我认错了吧。”这位师太想要隐瞒,就越说明那位姑娘特殊的身份,只是云清歌很快便收回了思绪,她并不打算插手别人的事情,这一次的相遇,不过也是意外而已。
从祈福寺下来,云清歌与慕容清丽道了别,便坐上了马车回到了宫中。
前往平安宫的路上,前方的一群人立刻吸引了云清歌的注意力。
为首的南宫傲月笔挺着胸膛正面而来,他的目光落在云清歌的身上,久久的定住毫不避讳。
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每每看见他,云清歌便觉得好像有一块大石堵在心口,叫人厌恶到了极点。
“你们下去吧。”
南宫傲月不知为何屏退了身后的人,他往前几步拦住了云清歌的去路。
“璃皇妃今日出宫了?”
“侯爷今日进宫了?”云清歌眼中浮上一层笑意,只是那眼神中的排斥与疏离,只有南宫傲月才看得到。
身后的知书总觉得每次云清歌遇见威远侯,总会变得十分奇怪,这样的明知故问,是不想回答侯爷的问题吗?
可是,今日的南宫傲月似乎与平日里不太一样,他深深的环视了下四周,好像在提防着什么。
“皇妃,近日还是少出宫为妙。”
他这是什么意思?云清歌闻到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受伤了?在宫里受的伤?
“多谢侯爷关心。”冷漠的回了这么一句,正要从他的身旁走过,南宫傲月眉头一皱,她就这么讨厌自己?“清歌!”
知书顿时一惊,王爷怎么能叫王妃的闺名呢?!
她抬起头来,却是对上了南宫傲月警告的眼神。
云清歌伸出手去将呆愣中的知书拉到身后,“不知王爷有何指教?”
这个南宫傲月,未免太不将麟国明白,他是想让自己屏退知书,可是自己一点都不想与他单独相处。
南宫傲月深吸了口气,“我说的是真的,若真要出宫,身旁一定要带上高手!”
他为何会这么说?就好像在警告自己一般。
云清歌收敛了表情,带着知书离开了那个地方。
脑海中徘徊着南宫傲月的那句话,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发生了一般,还未到平安宫,福公公已经一脸惨白的迎了上来。
“皇妃,您总算回来了!璃殿下他……”
云清歌心中一惊,立刻迈开步伐朝着院子的方向追去,虚掩着的屋门被一把推开,床榻上那虚弱的男子印入眼帘,“未璃?”
俊美无双的面容此刻一眼便落到了他那白衣上的猩红点点,受伤了?!
“皇妃,殿下不知道为何突然受伤,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云清歌已然探上了君未璃的手腕,“殿下可有遇见什么人?”
“奴才不知呀,可是殿下说不能唤太医,奴才不知道如何是好。”福公公仿佛快要哭出来一般,大公主只留下这么一条血脉,殿下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脉搏如此怪异,时而急凑时而虚弱,云清歌一把撕开君未璃的袖子,发现那条鲜红,早已经眼神到了手臂之上!
他的毒,发作了?!
“你们都下去。”
“皇妃……”福公公与知书对视了一眼,只好默默的退下。
云清歌拉开君未璃的衣衫,发现他的胸膛上赫然一道深紫色的掌印,惊讶之余立刻回想了南宫傲月方才那有些苍白的脸色,难道……
“纳兰将军!”
门很快被人推开,那高大的男子出现在屋子里,纳兰将军惊讶的看着床榻上的君未璃,“皇妃,方才威远侯与璃殿下相遇,二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便大打出手,两人皆是受了伤。”
宫中早已经布下了纳兰将军的人,云清歌的眼中燃起了怒火,南宫傲月!只怕是这伤势加速了君未璃身上毒性的发作!
可是对于他身上的毒,云清歌还没有任何的头绪。
拿出银针,云清歌却是不敢下手,因为万一稍有差错,很可能火上浇油。不一会儿,她的额头上便渗出了汗水。
纳兰将军看着云清歌那渐渐苍白的脸色,心有不忍,再看看床榻上虚弱的男子,许久之后,“皇妃,属下曾经见过与殿下如此相似的毒,或许可以一试。”
“相似?”
面对云清歌的疑问,纳兰将军微微点了点头,“是的,中毒者皆是手臂上会出现红色痕迹,蔓延至心口便会毒发身亡,而这种毒的潜伏期不定,有的人一生都不会发作,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