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练说着就比划上了,凛然作势枪毙余罪,然后是大手一抹余罪的脸,示意着有多恐怖,不过在余罪看来,这位脑门锃亮的家伙,比学校门口炸油条、卖烤红薯的强不了多少,他笑着问:“徐教练,你不是以前和悍匪枪战的练的胆?怎么又成枪毙死刑犯了?那多没挑战?”
“我以前是这样说的吗?”老徐脑子似乎记不清了,一看余罪不信的样子,他话改了,又语重心长地道着:“就算是吧,那不是一码事,近距离开枪杀人和远距离看不是一个概念……咦?你小子听我说话了没有?我在你这么大上,早开始独立执行任务了,那像你们,一天净玩些偷鸡摸狗的事……咦?人呢?”
徐老头说话着,一转身的功夫,不见余罪的人影了,抬头看时,余罪已经奔向台阶了,台阶之上,那位晕枪的女生周文涓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待两人走到一起回头看时,老徐摆摆手,笑了笑,示意这两人自便去了。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想当年咱入队时候,第一条纪律就是未经组织允许,不准谈恋爱。现在这男男女女混一块,咋个能当好警察……切,差远了。”
老徐一回头,和管枪械的同事,又吹嘘上了,那人看老徐就像看子弹壳一样,已经习惯了,笑了笑,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