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瞪了侄儿卢伟一眼,暗道这小犊子,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想去争取水州市公安局位置,怎么如此的轻率出口。
叶凡虽说跟你要好,但也不能这样子去得罪费省长,为卢家无端的招来一强劲对手。
费向飞估计也听闻过水州卢家,知道卢家的势力并不弱,而且,这南福省可是他们的地盘。
自已父亲费满天刚到南福,根基还不稳,正想接交拉拢卢明珠这个省委组织部长,当然不会无端的为父亲树下一本地大老虎来。
所以,这厮那脸阴森森的倒是一时无法反口,还是知道大局的。朱小红一见不行了,立即说道:“卢公子,这个只是向飞跟叶凡的事,跟卢家没关系。”
“怎么……”卢伟刚喷出这两个字,叶凡摆了摆手,拉过一条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说道:“不用说了伟仔,朱总说得对,这是我跟他们的事,你不必掺和。”
说完后冲费向飞淡淡一笑道:“不过,想让我丢帽子的人不在少数,不过,到最后都是他们丢了帽子。
本人这帽子可不是那么好摘的。不信,你费大公子试试,虽说本人仅仅是一小局长。
倒是得小心小心你头上那顶军帽子,不就一中校,拉摆什么?比你更大的少将中将老子见过不少。”
“吹牛也不打草稿,少将中将你见过,说一个出来听听,我朱小红洗耳恭听着!”朱小红铺满了整脸的不屑,根本就不相信叶凡说的,认为这小子铁定在吹牛,而且,吹得鼓都快破了。
费向飞当然也不信一个小局能见到不少的中将少将,旋即声援表姐朱小红道:“嗯,咱们国家中将少将的确不在少数,不过,要说一个建设局的小局长要认识中将少将,好像还没那资格,人家会鸟你吗,哈哈哈……开玩笑,天大的笑话。”
因为朱小红跟费向飞早就查过叶凡的底子,知道这货没什么背景,所以,才敢如此的张扬。
“笑话是吗,镇汤成想必你认识吧?”叶凡淡淡笑道。
“镇司令都不认识了我费向飞早该卷铺盖卷儿回家卖红薯了,哈哈哈。”费向飞显出猖狂之态来了。
“认识就好。”叶凡随口应了一声,转头冲卢尘天笑道:“卢专员,我敬你一杯,到德平这么久了,我一直忙,连酒都忘了敬了。”
费向飞跟朱小红那脸可是更不好看了,这小子话讲到一半居然没有下文,这个可是明摆着不拿自己俩人当盘菜嘛!
“你……你就是鱼阳县那个叶凡吗?”这时,韦九妹好像想起什么来了,突然捂住了嘴唇问道,脸上显出惊讶神情。
“如假包换,本人以前的确在鱼阳干过,怎么,九妹姑娘咋知道俺的一些过去小事?”叶凡笑道。
“我……我是听花姐说过你。”韦九妹说道。
“花姐,不认识?”叶凡想了想,的确想不起来了,摇了摇头。
“花姐原名花非玉,是省歌舞团的台柱子。她说有次陪江团长一起跟你吃过饭,那次,好像有几个人都在场的。而且,当时叶先生可是把花姐气得不轻,回来后直接就病了,一直念念不忘叶局长。”韦九妹好像有些害怕样子。
“花非玉,噢!想起来了,那次,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她当时干进去了一大瓶酒,估计是醉了去医院挂瓶了。罪过,罪过!”叶凡干声笑道,脑中浮现出花非玉的纯玉般笑容来。
当时铁占雄和齐振涛,镇汤成三位大佬都在场。而花非玉是陪省歌舞团的江花容团长跟着李昌海一起来的。
当时叶凡看在李昌海面子上热情的打招呼,花非玉此女很冷淡,居然不接茬,后来花非玉向铁占雄敬酒,铁占雄没理他,最后发展到了拼酒赔礼。
“哼!叶局长,你也太会气人了,花姐多好的一个人,她只是有些冷淡罢了。”韦九妹跟花非玉关系情同姐妹,发了句牢骚。
“九妹,到底怎么回事?”朱小红倒是八卦了起来,想刨根问底。
“这个,当时花姐跟江团记说是要请这位叶局长吃饭。
而当时叶局长说是正陪三个朋友一起吃饭,最后,李书记带我们一起去了,就在水州的八宝阁吃的饭。
当时叶局打招呼,花姐有些冷淡,后来花姐在江团长授意下给叶局的朋友敬酒,想不到他那个朋友很有来头,居然不给面子,气得花姐最后灌进去一整瓶酒算是赔礼了。”韦九妹简述了一下。
“很有来头,有啥来头,听你说当时这位叶局长只不过是在鱼阳县任一副县长,他的朋友最多正处级干部,呵呵,也能吓倒江团长,我可是知道,江团长在省里门路广,就是省里各厅一把手都认识,秦副省长她也认识的。”朱小红故意贬低叶凡道。
“你不知道的朱姐,当时花姐说是这位叶局长的三个朋友,好像其中一个就叫镇汤成,当时他们叫镇司令,李书记认识的。另一个就是咱们省省委齐副书记。
还有一个叫,叫……好像叫铁占雄,听说也是位将军。而且,当时铁将军很生气,说是叶局长是他的拜把子兄弟,如果花姐不赔礼就要什么的。
江团长没办法,只好认了。”韦九妹那一席话一吐出,朱小红和费向飞心里一震,寻思开了。
“好了好了!咱们喝酒,伟仔,叫人上菜!”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叶凡的底牌也露了一些,至少能给朱小红和费向飞敲点警钟了,卢尘天也就打上了圆场,笑着上菜了。
“你花姐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