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卟啪啪的水声,还有女人那嬉笑的耍水声,两个大人,居然在按摩浴缸里打起水仗来了,现在又不是泼水节。
不久,前戏做足,某女已经春水涟涟,眼庞血红如火,双眼媚丝千般发射。
长枪出马,直捣黄龙而去。声声出击如金戈铁马,箭箭命中花心之地,那般温润温湿令人犹如泡在仙琼玉液之中,一股子紧繃……
(省略二千字,不然,怕被和谐了。)
良久,长枪回归,不过,还是依然傲立。某女吃惊的摸了一下,咯咯笑道:“你还没吃饱。”
当然,叶凡在老蟒血支撑下,那劲头是很足的。
“呵呵,刚好,差了一点火候罢了。”叶凡笑道。
“算啦……你……你再进来吧……不然,伤身子……”梅盼儿皱了皱眉头,不忍心,嗯道。
某男当然再不客气,直到某女快散架了终于完成任务。
两人就躺在浴缸里休息。
“说,你故意闹事有什么目的?”梅盼儿斜躺在某人身上,哼道。
“他们先动手的,那个金哲珠什么玩意儿,居然说我摸她。老子是什么人,要摸也得摸盼儿是不是?她那种货色,有啥味道。”叶凡哼道。
“德性!”梅盼儿嗔了某男一眼,倒也不想再问什么了,实则,心里蛮满足的。只是梅盼儿皱着眉说道,“你看看,明天我还得给卢克总裁陪理去。看你,都闹腾的什么事。打了就打了,别打得那么惨。你是高手,教训一下他们就是了。”
看了叶凡一眼,又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没事,我有啥事,只是手脚痒了想舒展一下罢了。”叶凡干笑了一声,看了梅盼儿一眼,伸手一动,抱起美人,笑道,“作春秋大梦去吧,人生得意需尽欢,莫让金樽空对月。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散尽还复来,哈哈哈……”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梅盼儿嘴里骂着,幸福极了。蜷在某人怀里,像只温州小猫,嘴里喃喃道:“在这里就是有安全感,他好像一座大山,到底怎么啦?这个冤家!”
梅、叶两人在寻梦,可是对于东城区公安局的宋治来说就有些头大了。宋治叹了口气,正想回家休息,不过,水州市公安局的卢伟局长气势汹汹的居然深更半夜的到了。
一开口就问叶凡被谁打了,为什么打人的凶手不见了。这下子可是使得宋治傻眼了,赶紧陪着笑脸解释了一番。
听说被梅盼儿总裁保走了,卢伟才松了口气。不过,临走时却是冷哼道:“宋治,你给老子记住,古川县的叶凡是我卢伟的大哥,记住了吗,以后注意着点。”
“是!是!”宋治面上虽说叫官名人家叫他宋处长,实际上只是一个小科长,那是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将卢伟这尊大神给送走了。
“宋处,刚才好险,幸好没对叶凡下手。说实话,刚才见那家伙一嘴酒气,一问三不知。而且,相当的‘吊’,连我都忍不住想凑上去甩他一耳刮子,幸好没动手。”宋治旁边一年青警察心有余悸,说道。
“处个屁,看到没,卢局才是处,老子就一小科长,什么处不处的,又不是处男chù_nǚ的好干。”宋治没好气骂了手下一句。
看了几个手下一眼,哼道,“记住没,那位叶凡同志是卢局的大哥,明白吗?”
“明白!”几个干警全行了一个标准礼。
“回去回去,闹腾了快一个晚上了。”宋治摆了摆手正想出门,却是听到外面传来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李昌海声音道:“叶凡同志在什么地方?”
宋治身子一颤,心说李厅长怎么到了。这省政法委的马国正书记刚被双规了,现在厅里就李厅长暂时主持着,想不到他老人家深更半夜的也会到咱这小局子来。
宋治是三步并作一步迎了上去,一脸谄笑,说道:“李厅,这么晚了还来巡查啊!”
“叶凡同志呢?”李昌海一脸严肃问道。
“他……他被江南传媒的梅总裁保走了,晚上的事是一个误会。”宋治心里一啰嗦,不知自己放人倒底是错还是对了。看架势,李昌海好像是针对叶凡来的。
“误会,误会什么?听说叶凡同志在黄氏会所被一伙酒徒给群攻了,怎么可能是误会,马上查清楚事实,拿办凶手,绝不能留情。”李昌海脸能滴墨了,一个大帽子扣上,首先就把叶凡划定到了受害者行列。
这下子,宋治可是脑门子直冒汗了。这事,明摆着李昌海这个时下厅里的一把手要偏向叶凡了。所以,喃喃道:“李厅,你听我把具体情况说说。当时是这样的……”
“哼,是不是顾一武让你害怕了。”李昌海态度居然空前的铁硬,哼声着看了宋治一眼,突然一拍桌子,厉声喝道:“马上把顾一武等一伙人拿回来询问清楚,该罚的要罚知道不?”
“李厅,这个,梅总说是卢克朗等人也是他请的客人,当时……”宋治刚讲到这里,李昌海冷冷哼道,“我的话不管用了是不是?是不是要马国正同志的话才管用,你是不是要跟他去?”
“我……我马上去抓人。”宋治哭丧着脸一个立正,哪敢再辩论什么,马上带着一伙人出去了。
“宋处,这事,这事怎么办?听说梅总是京城梅家的,她的面子难道不给?”宋治一个手下满脸难堪。
“怎么办,办个屁!梅总是京城老梅家的,难道李厅就不是官啦?刚才你没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