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他不行!”费满天摆了摆手,脸已经垮了下来。
“费书记,能不能给个解释?”叶凡余心不死,而且,感觉贺海纬怎么的在费满天心目中的印象如此的坏。
如果这个印象不翻盘过来,以后,估计,只要有费满天在省里的一天,老贺的升迁,估计是没戏唱了。
这可是个大问题,贺海纬作为最早加入叶系的核心人马之一,叶凡绝不愿意看到此类事发生的。绝不愿意看到老贺的仕途就此终结了。
“我费满天说他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叶凡同志,事事都要解释吗?你就是这样尊重领导的是不是?走吧,我要休息了。”费满天态度强硬的下了逐客令。而且,省委书记气势发出来,叶凡无奈的只好打了声招呼,走了出去。
一到外边,叶凡打了电话给铁托想请教一番。
“唉,不是不到,到时就报。海纬,以后麻烦了。”铁托讲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想想,以前那个叫顾则飞的副省长。是不是你暗中叫贺海纬去整的他。后来,材料还是贺海纬亲自送到上面的,人马也是他亲自抓的。虽说后来我回来了,把一切揽过来了,但是,已经晚了。你们啊,有的时候办事就是欠考虑。上头的领导,哪个是愚笨之辈。我这掩耳盗铃的法子,行不通!”铁托责备道。
叶凡瞬间就明白了,以前顾则飞为了同村一个远房侄儿的事一直跟自己作对。后来自己叫贺海纬出马查处了他。
当时为了不让顾则飞脱身,所以,连费满天那边都没汇报直接就抓了人。而后来虽说有说词说是情况紧急不得已。
不过,这话只能骗骗三岁小孩子罢了,哪能骗过费满天这只老鸟。在双规一个副省级干部,没有费满天点头,中纪委批准,根本是不符合程序的。
这些还不是关键问题。关键之处在于。顾则飞是费满天的人。拿下了顾则飞,让燕春来这个省长倒是威风了一把,而费满天,自然失去一大臂膀不说,还让燕春来占了一回上风。自然,这笔账被记在了贺海纬头上。
“我知道了。”叶凡挂了电话,脸阴沉如果墨,想了想,一咬牙,又打了电话给费满天。
“你还打电话来,还要讲什么?再这样乱来的话,以后,你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了。”费满天火被点燃了,觉得这家伙是一再的不懂事。以前没处理他已经算是看在三哥费方成面子上。再三骚扰不敲打是不行了。
“我就想为贺海纬求到他该得的。我也只讲一句话,您考虑一下。如果贺海纬这次上不去,十月份那场比试,我叶凡没空参加。”叶凡说道。
里头传来很清脆的一声‘叭’声,估计是茶杯被费满天给砸在下了。不过,电话倒是没挂掉。
“你威胁我是不是?”费满天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我不想威胁任何人,我只是在为党为国家,为人民推荐一位好同志。至少,他不贪一分钱,肯干实事!”叶凡态度坚决,这个时候,不坚决也晚了。反倒硬朗点,没准儿还有点用。就是死,也得死个英雄。
“叭!”
这次,电话是真给挂了,里头传来嘟嘟声,费满天没再讲一句话,叶凡失望的放下了电话,跟车里的老贺讲道:“对不起了兄弟,我,无能为力了。”
“怎么能这样讲话,这事,不成我也感谢你。本来就没抱希望的事,以后再说了。”贺海纬反过来安慰叶凡道。
叶凡声音有些沙哑,看了看贺海纬,拍了拍他肩膀,说道,“老贺,有我叶凡倔起的一天的。咱们离开南福,不在这里混,看有些人怎么的?”叶凡知道,这事,很严重。费满天在,贺海纬永无出头之日。没准儿,什么时候给塞到什么旮旯去也难说。
“我听老弟的,你指东,我决不往西!”贺海纬说着,两兄弟,四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叫卢伟出来喝酒!喝酒!”叶凡吼道。
“没错,喝酒,咱们喝二锅头。”贺海纬吼了一声打起了电话。
叶凡刚回到海东的第二天,张一栋带人把财政局长刘一标的案子调过去了。
在拿走材料时,张一栋到了市长办公室。
“叶市长,咱们又见面了。”张一栋脸上居然挂着浅浅的笑容,说道。
“是啊,咱们有缘,又见面了。欢迎你到海东工作,咱们以后,就是同一个战壕的同志了。”叶凡也是大度的伸出了一只手,跟张一栋握在了一起。
“叶市长讲得对,咱们是同一个战壕的同志。不过,只是,咱们攻击的对象不同罢了。”张一栋淡淡说道,双方好像心有灵犀似的,握手时一沾即开了。
“攻击的对象,呵呵。我没有攻击的对象,只有工作的对象。”叶凡讲道。
“看我,在纪委部门干得久了,把什么人都当成了贪污份子。”张一栋指桑骂槐了。
“呵呵,你这是对工作认真负责嘛!不过,希望张书记千万别把本人当成贪污份子就行了。这个,诬谄也是罪的!”叶凡开玩笑样子,讲道。
“那可不一定噢,得看叶市长表现才行。不然,即便是同一个战壕的同志,真的触犯了事,我张一栋。”讲到这里,张一栋看了叶凡一眼,突然,脸一板,哼道,“绝不会手软的。”
“呵呵,张书记的手不会软的,不过,本人是从农村出来的。经常砍柴挑担子的,这手,磨得粗了,手嘛,自然,也硬朗着了。”叶凡,自然反击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