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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不停的将房间都绕了个遍,最后危慕裳在逃到床边时,突然就被身后的罗以歌一扑,两人重叠着双双跌倒在了床上。
“嗷——罗以歌,你想压死我啊!起开!”
断气般趴在床上,危慕裳觉得自己简直快被罗以歌给压扁了。
罗以歌多重,她多重,竟然就这么直接扑着压了上来。罗以歌到底有没有想过,万一她被压得一命呜呼了怎么办?
果然男人都是粗心大意的。
“看你还往哪儿跑!”罗以歌用左手微微撑起压着危慕裳的身体,右手却揽着她腰际不让她逃走。
危慕裳以为跑就能跑得了了,没门。
“重死了……你先挪开一点。”背部的重量是轻了点,但下半身依然被罗以歌压得牢牢的。
再加上他横在腰间的霸道手臂,危慕裳装死的趴在床上,这让她怎么逃么。
“很重?应该压不死你,没事。”看着危慕裳侧趴在床上而露出的雪白耳朵,罗以歌低头就一口擒了上去。
“嗯……压死就晚了!”靠靠靠!敏感的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危慕裳身体一颤,想剁了罗以歌的心情都有。
这都什么男人,就不能为她的小身板多考虑考虑,真要压坏了怎么办。
“你跟司空星宗是怎么认识的?”看着司空星宗对危慕裳流露出势一忍再忍,才忍住想一拳揍上去的冲动。
危慕裳对司空星宗,罗以歌是知道的。要是被他察觉出危慕裳对司空星宗有什么不一样的话,看他怎么收拾她。
“你管不着。”危慕裳闭着眼继续在床上装死,这是她的人身自由。她总不能在认识一个人之前,要先跟罗以歌打招呼吧。
她跟司空星宗什么都没有,罗以歌就来质问她。
那他怎么没想过司空姿千为什么会纠缠他,罗以歌好意思来质问她么。
“管不着?嗯?”罗以歌反问一句,加重口音嗯的同时,牙齿就重重的咬了一口嘴中柔软的耳朵。
“啊——”危慕裳耳朵一疼,猛地睁眼反射性的痛呼一声,“罗以歌你变态!”
她的耳朵,危慕裳伸手捂住满是罗以歌口水的耳朵,疼死她了。
抹上去的时候,危慕裳还能明显感觉到一排整齐的牙印。
动手将死鱼般的危慕裳翻转了过来,罗以歌接着便压了上去。
“慕儿,我在想,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鼻子顶着危慕裳的鼻子,罗以歌深邃的瞳眸闪着丝丝暗沉与迷惑。
顾林都看出他的意图了,为什么危慕裳这个当事人,还是一点都不明白他的心意。
按理说他表达的应该够清楚了,他都对危慕裳这样那样了,怎么危慕裳还是不开窍。
“不,不知道。”想什么?她没兴趣去知道罗以歌在想什么,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房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跟罗以歌单独相处时。危慕裳都觉得是危险的,这可不是一个号征兆。
“需要我告诉你么?”罗以歌磨蹭着危慕裳的鼻尖,看着她有些闪躲的眼神,低低诱哄道。
“不,不用!”看着罗以歌越低越下的眼睛,危慕裳直觉的想后退,但她身下的可是床,退也只是将柔软的大床压得凹进去一点点。
“明天就回部队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罗以歌也不强迫危慕裳,就一步一步的推着她前进而已。
否则照危慕裳这样笨下去,他就该等到头发发白了。
“有!”像是想到了什么,危慕裳突然目光噌亮的看着罗以歌连连点头道。
“什么?”一见危慕裳不同上两个问题的反应,罗以歌也有点期待起来,难道危慕裳突然之间就开窍了。
“金毛狼狗,我们把它带回部队去吧?”危慕裳想来想去,她要是走了,金毛狼狗只能丢给淳于弘带了。
可问题是,淳于弘他又不喜欢狗,谁知道她的金毛狼狗会不会被他卖掉,或者杀了煲汤喝。
最好的办法,就是能说服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要罗以歌点头的话,把金毛狼狗带回部队去,应该不是难事。
罗以歌瞳眸忽的一沉,他正儿八经的跟危慕裳谈着他们两人的事。结果危慕裳却莫名其妙的扯了只狗进来。
难道在她眼里,他罗以歌还不如一只狗来得重要么。
“想都别想!”一想到那条只能跟危慕裳撒娇的大狗,罗以歌就恨不得吃了它。
那个畜生竟然敢跟他抢女人,回了部队他一定找人灭了它。
“为什么?你明明可以带它回去的不是么?”虽然早已想到罗以歌会是这个回答,但危慕裳还是不死心,她得再争取最后一把才行。
不然,就这么把金毛狼狗仍在这里的话,她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我不想带不行么?”瞥着危慕裳倔起来的小模样,罗以歌放开了她一翻身躺在她身旁。
“理由?”危慕裳撑起上半身,皱眉定定的看着罗以歌。
今晚罗以歌要是不答应的话,她明天就没什么机会了。
“它长得太丑了。”罗以歌挪动了一下身体,脑袋一沾上枕头就准备睡觉。
他一点也不想跟危慕裳讨论这个话题。
“丑?是你审美有问题吧?它明明长得那么帅!”小小年纪就威风凛凛的,等金毛狼狗成年的话,还不定怎么魁梧呢。
危慕裳追着罗以歌爬上了床头,她趴在罗以歌身边,拿一双死倔死倔的黑瞳瞪着他。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