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耍赖,她也是够无耻了!没办法,干娘给的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可不能再丢了!
爵浪对女人哭好像没有一点抵抗力,焦灼的在床前走来走去,表情有点抓狂!
花篱篱抹着泪偷瞄了一眼,哭声更大了!
“你…你你你!”
爵浪已经被哭声淹没了!
脑袋都被哭的嗡嗡直响!
他从不是心软的人,为了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可这戒指是她娘留给她最后的东西,这般抢取好像也太过残忍!
“行!行行!行了!姑娘!我们,我们就换一样诊金!你可别哭了!”
爵浪一边说,一边看着花篱篱手指上戒指,目光里是满满的疼痛!
到嘴边的肉,还是头一次不吃!
听到满意的答案后,花篱篱慢慢止住了哭声,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收住了。
“那你看看你想要金子还是要什么?”花篱篱衣服楚楚可怜的表情。
爵浪满脸阴郁,没好气道:
“我要你的戒指!”
花篱篱一愣,鼻子吸呀吸,好似又要哭出来了“这……”
见她这模样,爵少急道:
“我开玩笑的,你可别哭了,别人还以为本少把你怎么着了!”
花篱篱这下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下了,这人看着碧落的目光简直就是一头狼,自己不下这重药恐怕是完全不能打消他的念想。
圣旨丢了,要是再丢了这戒指,自己真的是废物了!
这下好了,总算是保下这戒指了。
花篱篱心底立誓,以后绝不会再稀里糊涂拿这戒指做什么约定了。
爵浪打了个哈切,困意来袭,他对这花篱篱的身子来回研究了一夜,一夜未眠,查了几册偏僻的医书野札也没看到有这种情况的案例,现在是十分困乏了。
“你尚未复原还需静养,你少走动,留在舱内吧,外面的人你可惹不起,行了,我去睡一会。”
“那我”
花篱篱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爵浪径直走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倒头就睡着了,传出了阵阵轻轻的呼噜声!
看的花篱篱不由为之一惊!
倒头就睡!这个厉害了!
花篱篱见他睡着,扶着自己的肩,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嘶……”
真疼啊!花篱篱脸上难掩痛苦的表情,呲牙咧嘴的。
还好这两年经历的对这种已经是有些忍受能力了,再也不是那样娇贵了。
外面的人她惹不起?这句话让她充满了好奇!
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花篱篱掩手掩脚的走到了船窗边,打开窗,映入眼的是——码头!
哇!眼前的景致十分的壮观!
京雀河是北荀漕运枢纽,商业交通要道,码头人烟稠密,身边粮船云集!
自己所在的船只正在靠近码头,依稀可见码头上的人们有的在茶馆听书,看相算命的已经出摊,有的脚夫正在街边小贩买着早饭。。
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横跨京雀河上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石桥,它结构精巧,石上有雕刻朱雀神像,栩栩如生,故名京雀桥!
有一只大船正待过桥。船夫们有用竹竿撑的;有用长竿钩住桥梁的;有用麻绳挽住船的;还有几人忙着放下桅杆,以便船只通过。邻船的人也在指指点点地象在大声吆喝着什么。船里船外都在为此船过桥而忙碌着。桥上的人,也伸头探脑地在为过船的紧张情景捏了一把汗。这里是名闻遐迩的京雀码头区,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名副其实地是一个水陆交通的会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