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毕竟看那红衣女子先前的表现,就知道她是个老江湖了,不可能连逃跑这种事都做不成。
没什么其它事的话,就下去吧,我要开始出门跑五公里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绑好了,并且装的鼓鼓囊囊的布袋,一一缠在了身体的躯干与四肢上。
接着,就准备朝着门外走去。
但就在这时,男仆接着发话了:“确实还有一件事在下还未禀报,就是,袁家家主及其夫人的葬礼……
明明有通知过您,但您好像一直没有去参加……
今天就要进行丧葬了,若是再不去,只怕……您就要犯了他人的众怒了。”
听闻此言,袁立停了下来,正当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个身着缟素长裙的女孩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突地出现在了门外,并一脸愁眉的走了进来。
一边朝着袁立走来,一边不悦的说道:“你这几天在干什么?昨天爹娘的丧席你没去,今天都要下葬了,你还是不打算去吗?”
“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拿什么下葬的?那摊根本分不清究竟是属于什么生物的烂肉吗?”
袁立冷冷的说道,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没有丝毫的转移。
听到他这么说,女孩的脸上显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接着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那怎么说也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因为那袁立发话了。
并且这一句话,远比袁立对他双亲的冷血更要让她饱受打击。
袁立:“妘赟,我们和离吧……”
言语中,透露出了一丝恳求,一丝关爱,以及一丝平和……
这也是他这几天以来,话语中唯一一次显露出了情绪的一句话。
但是这句话,对那名被叫做妘赟的女孩来说,无疑是一道残忍冷酷的晴天霹雳!
一旁的男仆见袁立这么说,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脸上虽然难以克制的有了些许动容。
但还是强压下了心中那复杂的情绪,不动声色地退出了房间,将这个舞台单独留给了他们二人。
“你……你说什么?”
女孩一脸错愕的问道。
说这话时,她的身躯和声线,都难以克制的颤了颤。
“我说:我们和离吧……”
袁立回话道。
但这一次,他的语气,再次恢复了以往那不含生气的冷酷。
“我仙妘赟……自问被强迫嫁入你们袁家后,照样对你忠心不二,贤惠持家。
一直在努力的模仿其他的女子……
努力的作出一个女人为人妻子后……该有的样子!
怎么?当初你一眼看中了我的美色,对我父母和我本人层层施压,才将我逼得不得不入了你们袁家!
现在玩腻了,就想像踢球一样把我这个被你玩过的烂货踢走吗?
哦不,也是哈……
这不就是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的特权吗?
当初你们能强压我进了这门,现在继续强行把我踢出去,有什么不行吗?
哈哈……
对啊,没什么不对的,我现在就走,不劳你们麻烦了!”
自称仙妘赟的女孩说到了最后,更是吐露出了些许哭腔。
也是在说完了这段话之后,就见她意欲直接夺门而出。
可谁知,就在这时,袁立又伸出了右手,强行地将她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娇躯揽进了怀里,接着面不改色的冷冷道:
“我可没有说要把你强行踢出去,我只是想与你和平的商量一下,是你自己内心有戏,才脑补了这么一出而已。
而且,就算你真的想走,也得好好的准备准备。
如果你只是这一时间情绪上来了,闹脾气,那就这样好好的缓缓吧。
等你缓过来了,再让这个话题出个结果,这……是你我都不能略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