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内,不眠不休地一次又一次单方面的猎杀。
使得这周边所有知道她的存在,及其所作所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觉得:她是个以杀人为乐的疯子,唯恐避之不及。
就连那个,原本还想要驯化她的豗家之主:豗烈阳。
都不免地在暗地里有所动容。
“这世上,居然还存在有如此癫狂的家伙……
不过也正是如此,倒是让我明白了,接下来该如何安排啊……”
豗烈阳微笑着喃喃自语道,他那眼中的细微寒芒,更是愈加的盛发了些许。
又是一颗鲜血淋漓的头颅,而那提着它快步竞走的人,则还是那个一袭黑衣的坟喰。
只见她,依旧不管不顾周边那些朝她射来的,宛如看待一个怪物一般的目光。
只是双眼空洞,面无表情地朝着接令铺走去,准备一如既往的递交自己这手上的战利品。
“这个疯子,又提着一颗人头回来了,她上一次回来的时候,好像和现在只隔了半个时辰吧?”
“没办法,人家就是这么强,就算她要独占这地下世界的所有生意,你又能拿她怎么样?
她没主动的来找我们这些小人物的麻烦都算不错咯,咱们可得躲着她点。
说不定什么时候,她的目标就变成了这地下世界里的某个人,要是真有那时候……
啧啧……
那场面,肯定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当坟喰的身影渐渐地淡出了身后之人的视野,他们便再次恢复了以往人多嘴杂的常态,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了起来。
看回坟喰,只见她很快的就回到了接令铺,将那颗头颅以及令牌一如既往的甩在了柜台上。
而那戴着面具的掌柜,也是一如往常默不作声地操作着剩余该走的所有步骤。
“最近……你可是在这小半个豗阳城中大火了一把,闹到了无人对你不知,无人对你不晓的地步啊,姑娘。”
同样早在坟喰回到接令铺之前,就已经站在了柜台边的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主动发话了。
坟喰没有接话,她甚至没有任何的反应,仍旧两眼空洞,面无表情地在原地挺拔的伫立着。
见此情形,男子沉默了片刻,似是感到有些尴尬,咳嗽了几声后,接着说道:
“看样子,姑娘是个不会拐弯抹角,只会以实际行动说话的直爽之人。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再闪烁其词了。
在下……愿意以两锭金元宝雇佣您去做一件极其危险的事,击杀几个几乎不可能被击杀的人。
不知姑娘……可有兴趣?”
不出男子先前所料想的那般,坟喰听到了“危险”,“击杀”这样的字眼后,当即转过了头来,毫无生气的说道:
“说下去。”
“果然,此女子果真是个喜欢挑战的疯狂之人。”
见她如此应答,男子的心中暗暗想道。
接着,便如她要求的那般,接着含糊其辞的说了下去:
“恕在下直言,这里不是能透露此番计划的地方,若是隔墙有耳,只怕……会功亏一篑啊。”
见他这么说,坟喰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先默不作声收起了桌上的报酬,接着毫无生气的说道:“带路吧。”
早就准备好带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男子,在她吐出这话的同时便已经做出了一个引路的姿势。
并朝她示意:接下来跟着自己就行。
走出了地底,接着又是一番寻寻觅觅之后,男子将坟喰带入了一家酒楼,坐进了一间包厢的内部。
此时的他,也早已摘下了那原先挂在脸上的面具,露出了自己的真容,只见,那男子正是豗烈阳本人!
“想必姑娘初到此地,并不知晓在下的身份。
实不相瞒,在下正是这豗阳城里,三大家族之中,豗大家族的一家之主。
现在我们所在的这家酒楼,也是豗家的家族产物,姑娘若是想要吃些什么,尽管点单就是。
我豗某人,愿意动用所有的资源,接着以最好的态度免费款待于您。”
豗烈阳热情的一脸微笑道。
见他说完,坟喰没有说话,却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继续以那副毫无生气的神色,静静的端坐在他的对面。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豗烈阳才想了起来:她不喜闲谈的这一特性。
接着一脸赔笑道:
“恕在下刚刚冒昧了,既然姑娘无意享受,那在下便直入主题。
在下刚刚也说过了,在这豗阳城中,有三大家族,我们豗家不用再提。
这次来请你出手,不是为了其他的事,就是为了能请您:将那另外的两大家族‘啖’家,‘孙’家赶尽杀绝。
让我们豗家,可以独霸这豗阳城。
两锭金元宝,只不过是订金,若是此事能成,我豗某人,愿意直接畀予您二十锭金元宝以表答谢!
就算不成,这两锭金元宝……也全当是让您为此费心尽力的辛苦费。”
豗烈阳刚刚说完,就见一位仆人端着盛有两锭金元宝的托盘从楼下走了上来。
默默地将托盘放在了二人中间的餐桌上后,便再次缄口不言的默默离去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拖沓,他才刚刚说完,坟喰便直接慢条斯理的拿起了两锭金元宝,将之收进了自己的随身布袋中。
随即毫无生气的说道:“找个人带我去那啖家与孙家的所在附近,只要一个带路的人就行了。”
见她这么说,豗烈阳那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