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正在通缉王长,而王长恰恰被薛研捅伤,虽然只是轻伤,却暴露了自己逃窜的目标,被绳之以法。
同时,薛研又救了高莹,免于一难。
万慧来和薛德珠,如果没有这件事,是坚决反对自己的儿子与原对门邻居的女儿谈恋爱的,况且又是早恋,还有学校里读书,怎么可能就谈起了恋爱。
后来,薛研是出于赌气也好,任性也罢,辍学去做豆腐串的学徒。
本以为搬了家,也没见薛研再去联系高莹,这件事情慢慢过去了。
“薛研如果在社会上遇上了挫折,就会知道在学校读书的好了!”
薛德珠刚刚知道薛研不上学,很长一段日子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过了很久,还恨恨的和万慧来。
“我更不相信他能对豆腐串感兴趣!真是猪油蒙了心!”
万慧来边擦着薛研的书桌,边感叹。
“还不是他总交到那些狐朋狗友!被人给带坏了呗!”
薛德珠见万慧来擦完了桌子,想去卫生间洗抹布,忙帮万慧来端进来一盆水,然后,接过万慧来手里的抹布,蹲在地上,用力的搓洗几下,就把那块抹布洗的干干净净,又递给了万慧来。
万慧来拿过抹布,看了看被自己擦的一尘不染的书桌,一屁股坐薛研常坐的那把书桌前的椅子上,眼里却布满了失落的神色:
“也不知道我们都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几个儿子都不听话?”
薛德珠见万慧来如此伤心,便也坐了下来,安慰:
“薛拯不是挺好吗?孩子就像树,中间难免要发些枝枝叉叉,过了这段容易走弯路的年纪,就会笔直的朝上长了!再了,这只是薛拯和薛研让咱们遇到了困难,人家薛余好好的,怎么就全都给带上了?”
万慧来听了薛德珠的话,感觉很有道理,只是她对薛余的担心,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唉,知足吧。无论怎么,不跟对门的那个女孩子相处了,这比什么都强!你想想,对门那是个什么家庭?你是大夫,你还不懂那精神病是不是还遗传啊?”
万慧来听了,长叹了一声:
“自古都养儿防老,就这么个操心法,还用他们防老?”
薛德珠正一脸愁容,被万慧来这样一,还被她逗笑了:
“就凭咱们两个,还用他们养老?”
万慧来沉思了一会,:
“其实,你刚才的有道理!”
“我刚才什么了?让你这么高度赞扬。”
“你刚才,薛研也许在社会上受了挫,碰了钉子,才能知道学校的好。到了那时,才能珍惜学校的生活,也许,会更加好好学习。那样的话,就当人休学一年而已,只要他能醒悟,不再不好好学习,反而是个好事!”
“就是,就是嘛。看你这段日子总吃去火的药,我的今牙疼,明头疼的。都不知道怎么劝你好了!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事多磨。成才的路都是曲折的!”
“你的话,还都带着哲理,好似挺有道理。”
“哈哈,受到万主任的肯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薛德珠边,边把手里水杯里的水,吹了吹,:
“来,喝点水吧,这水不烫了。”
如今,薛德珠和万慧来一跑的来到了派出所,当看到薛研双手和身上的满是鲜血,正脸色苍白,神色无措的蹲在派出所的墙边时,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问:
“警察同志,我儿子这是怎么了?”
当万慧来听,儿子薛研是因为保护自己的女朋友高莹,不被恶霸污侮,而挺身相救时,她喊着:
“哪个高莹,是对门的高莹吗?”
薛研此时,也不抬头,只是:
“妈妈,还是那个高莹!妈,对不起......”
万慧来昏了过去.......
她的脑子里,又一次来到了长白山。
在长白山池,风景如画,举世闻名。
池边出产的人参,有一些是两根纠缠在一起的,被人成对成对地挖出来,据这样的“双参”药用价值奇高。
为什么会长出这样两两相抱的人参呢?这源于长白山下一个美丽而古老的传。
在很久很久以前,长白山下住了一位泰拉翰老爷,他家之富有据连神都会嫉妒。
在周围的老百姓看来,他的房屋华美广阔有如宫殿(没有见过真正的皇宫而已……),所拥有的林场、草场、田地大得好像头顶上的空,牲畜多得有如上的星星,仓库里堆积的钱粮大概够关东的人们过上一辈子了。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周围老百姓高兴与称奇的是泰拉翰老爷家的婢女们个个好像月亮般美丽,等打发出来嫁人时,居然全都还是花苞一样的身体,便宜了不少周遭的男人们。
泰拉翰家的规矩是,婢女们除了特别贴身服侍的以外,其余的每两年就全部换一轮,而对于长工则是有需要了再招新的。
所以家里的姑娘们常常在变换,长工们却有很多是从上辈开始就在这家劳作的“老人们”——他们朴实勤恳。
从泰拉翰老太爷到泰拉翰老爷对他们也都十分不薄,极少苛责,恩惠更是从没少过,老长工们对主人感恩之余,决心一辈子为其作牛作马。
但是,这批老长工中,却只有一个人,老爷无论如何也看他不顺眼,一年四季想方设法地找他的茬。
这人就是阿连阿大叔,大家都管他叫阿叔
阿叔十三岁时就当了泰拉翰家的长工,那时的老爷还很,是老太爷当家——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