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总是在过年附近,就会立春,可我们这里的冬天,还是很强力的拒绝着春天的到来。但春天的到来也是有些猝不及防的,并且短暂的春天也是我们这里的特性之一。
而标志性的春天,就是挂着微微暖意的大风,在窗外呼啸而过。当然这个季节,却也是最舒服的季节了。除了风大,就没有其他的褒贬之处了。张所长家里的老母亲似乎是身体有点问题,所以张所长抓紧回家去处理了。
而所里面也就只剩下了我们四人在这里进行轮流的值班了,不过丁科长他们倒是经常性的会过来这里,安排在所里的人,帮忙进行树的浇水。
这个浇水的活,即使是让丁科长这一车人,两台水泵,也要干一整天的时间才能够完成的差不多。
而期间也算是完成了苜蓿的种植工作,这个工作也算是比较简单的活了,正好春天土地已经化冻,表面比较松散的情况下,均匀的撒上种子之后,然后在均匀的喷上一些水,就算是种植完毕了。
不过种植这些东西,总归是会有些意外存在的,虽然我们看着这些植物都是不会说话不会动,但里面蕴含的科学知识却很重要。这个经验,也是在今年的夏天我们深刻的认识到了,当然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谈。
日常的工作总是让人感觉时间过的那么快,而我们的前出厦下面,突然间却多出了一个建筑物,两只燕子经过了几天的辛勤,终于垒砌了一个燕窝。等成型的时候,我还是被这种精巧的建筑物给震惊了。
那由燕子叼来每一块泥,从外观上看都是那么整齐,一块块的干燥后,大小都一样。而这个筑巢的过程,其实对于我们人来说可能是很简单的,可对于那小小的燕子来说,两只燕子至少需要飞行来回上千次,虽然赶巧可能离着水比较近,可能还飞的近一点,但离水面远的地方,这个燕窝垒起来就要飞行更远的距离。
而做好的窝,其实也并不一定就特别安全,但在老人们的嘴里面,燕子愿意在家中的房梁上做窝,代表了一家人是善良的,最起码能够爱护弱者。
而存在于我们前出厦下面的燕窝,其位置选择的虽然并不是有人住的屋子,可位置却恰好在一个立柱之上,这让我还是有些吃惊的,毕竟燕子的选择很聪明,知道这个立柱这里算是最稳定也是最安全最避风的位置。
除了这最代表春天的美丽生物以外,外面的环境也开始转变了,河里的水已经重新变为了流动的状态,而风泛起的波纹虽然不如颐和园的景致一样,那么有魅力,却也带着自己的风味,杨树叶刷刷作响,配合着整个河里的波纹,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和弦。
相比于冬天时那种让人避而不及的寒风,春天的风则显得更加夸张,从声势上就远远超过了冬天,但没有了那种低温的感觉,只能带来听觉上的刺激。
但偶尔的大风也是有一种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我们的屋门经常性的会被大风吹开,猛烈的活动让门忽悠一下就直接开到了最大,这样的情况让我们本身就饱受摧残的大门,受到了更致命的打击。
春天来到的时间不长,有些常开的门,就已经很难严丝合缝的关闭了。而更严重的门就连关闭都不敢了,毕竟用蛮力关可能比较容易,可开的时候屋子里要是没人配合,那这个门打开就成了一个最大的问题,稍不注意就得翻窗出入。
虽然这种情况出现了,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能拿主意的张所长还在家照顾老母亲,而我们这些人也不好直接去找丁科长汇报,只能勉强着度过春天,毕竟这个季节了,也无所谓刮点风了。
等所有有关于植树节的活动完成以后,我们的日常工作又开始转变了,闲着的地都由老孙指导着我们,开始进行蔬菜的种植。当然第一步还是掘地,这个活虽然是驾轻就熟,可体力上的缺陷也不是半年就能完全补充回来的,所以我还是整个所里干的最慢的那一个。
而大葱的移栽也是开始进行了,这一排沟挖的,比当时埋水管的沟还要深的多,毕竟这代表了大葱葱白的长度,自然有动力去把这个种葱的沟挖的又宽又深。当然这中间,我们还会进行一些其他的活动,比如把张所长的床从东边的办公区挪到他的屋子里。
这个活虽然用时不长,但确实是每个人都需要用尽全力的活。这也不得不说过去的工艺确实是实在,这个床板和床面都是由实木打造的,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木头,可架不住这个床的个头确实是大啊。从感官上来说,这个床大约是那种两米宽两米二长规格的。
这样的规格,从东边出来还算是比较简单,因为门和大厅都算是比较大的,能够顺利的调整方向。
而来到新办公区这边,就有些麻烦了,门都是那种标准门,加之屋里面也并不是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的,宽度就只有3.6米的房间,就是进屋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好处是我们这些人也就是我的力量稍弱一些,而大部分人都算是力量比较足的壮年时期。所以即使是高矮左右挪动,这个床在四个人一起用力的情况下,就没有那么夸张的沉重感了。当然要想一个人对于这个床挪动,那只能是在地面推着平移。
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将张所长的床挪到了屋子里,老孙的意思是就这样了,毕竟这个活是张所长给老孙打的电话,具体的情况是什么样子我们也不清楚,自然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