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这里做菜做饭,无论是炖菜炒菜,还是涮肉,都会保证货真价实。而不像是外面做的那种花里胡哨,会弄一些雕花或者摆盘之类的。我们这里做菜,讲究的就是货真价实。
不过这次国庆假期间的招待,张所长到是没有让我留下来,而是赶上谁在这里值班,就谁在这里帮忙就好了。大概是因为这次又不打算吃什么炖菜炒菜了。而是又简单的吃涮肉了。
对于这些事情,我是不太愿意在这里的,但老孙还是很愿意掺和一下,毕竟无论是做什么,肯定会多少的剩下一些。相对于别的炖菜来说,这个涮肉的剩菜,都是没什么人动过的,自然也不太会存在一些卫生问题,所以老孙也更愿意来帮忙,也是为了完事之后,能够吃到一些。
具体的过程是怎么样的我是不知道了,但三天以后我从家回来之后,我却发现了,餐厅的桌子上,似乎有了一个很大的变化。
可由于我的观察力没那么专注,再加之没有注意原本有什么,或者说是现在少了什么。不过我还是可以找一下知情人询问,而最简单的就是询问梅师傅,毕竟梅师傅虽然不在桌上,可是梅师傅绝对会参与每一件事。
所以我来到了梅师傅的地边上,看着梅师傅勤劳的身影,直接就问到,‘梅师傅现在还忙着呢,我看咱们这个餐厅里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
梅师傅正蹲在地里面拔着草,看到是我以后也是站起身来,冲我呵呵一笑,‘小白你这刚来啊,你说餐厅里面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上回涮肉的时候可出了一个大事。’
梅师傅这种语气,让我有些吃惊,转而就有些遐想了,‘出什么事了?烫着人了?’
梅师傅摇摇头,‘差一点啊,你是不知道了,那一晚上,把所有人都吓坏了,饭吃到一半,就直接都走了。’
梅师傅这种大喘气,让我有些难受,但我知道这件事可能不是那么一时半会儿就能解释完毕的,所以我赶紧制止了梅师傅继续的意思,‘梅师傅,中午吃饭的时候,好好讲讲,你现在还是忙活你拔草的这个事情吧。’
梅师傅也不矫情,听我这么说,也就点点头,‘好的,等吃饭的时候,我给你好好讲讲。’
我也是应了一声,‘没问题,中午我给加一个花生米吃。’
梅师傅一听这话,就乐了起来,但也不继续说什么,而是继续蹲下身子,弄着地里面的杂草。
上午的时间,总是让人感觉那么短暂,再加上要交班的时间和路上的时间,其实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中午,我如约的用自己的钱给梅师傅买了一盘花生米,而梅师傅则也是不客气的弄了一个大锅菜,一人盛了一碗之后,就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就开始吃饭。
而梅师傅一两酒下肚之后,也才开始讲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上次涮锅的时候,一开始并不知道是谁来,不过按张所长的安排,其实还是准备了很多的肉和菜。并且晚上的时候,人还没到就早早的已经点上火准备好了。不过等人到了,咱们领导一介绍,后来张所长跟我一说,才知道原来这些都是县里的干部,这次正好是放假的时间,过来叙叙旧。’
虽然梅师傅对于县长可能比较重视,但自我感觉,其实也没有很大的差别。所谓一级一个水平,可能梅师傅如果一直在村里,可能一辈子也不可能在村里面见一个县长。可我们这里,局长跟县长就是一个级别的,虽然不说经常见,可也是不算陌生。
而这也就是在我们这个小城市里,而到了更大的城市里,也许跟县长同级别的人会更多。不过我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毕竟一县之长也是要负责很多的事情的,所以这次如果出点什么事情,恐怕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哦,这后来怎么了吗?’
梅师傅吃了两粒花生米,又喝了一口酒,才继续说道,‘这个前面是什么事也没有,一直都挺正常的。但到了后期,大概是**点钟的样子吧,可能是有个人喝多了,碰到了桌子上的杯子。你也知道咱们这里用的是高脚杯啊,稍微一碰,酒就洒出来了。好巧不巧的是,这个酒可能有那么一些蹦到了涮肉的酒精炉子上,这一下,呼就烧起来了。’
即使是就梅师傅这样的描述,我也大致能够想象出当时的场景,毕竟那一杯酒,也是二两多,洒在桌面上,肯定是非常迅速的变成一大片。
当然这跟我们桌子上面铺的一次性桌布有关系,一开始铺的也算是一个台布,但随着使用总是感觉有些脏污,所以在上面又盖了一层一次性桌布,这种薄膜,不吸水,轻便,一般小饭店都会用。我们这里为了卫生,也是这么弄了。
可这个一次性桌布的坏处此时就体现出来了。如果是普通台布的话,可能这个桌子上的酒液不会蔓延太大的面积。可现在因为这个一次性桌布不太吸水,所以,这二两酒算是完全铺开了一个很大的面积,而燃烧起来也就是一种火势很旺的感觉。
这时候我才大致明白了,桌子上面到底少了什么,是少了那一块原本盖在桌上的红色台布,大概也是因为巨大的火焰而烧坏了吧。
想了想这样的场景,我才问道,‘那最后是怎么扑灭的火呢?那火势应该不算小吧?’
梅师傅又喝了一口,才继续说道,‘着火了,能不喊么,在外面的我们听见了,拿着拖把啥的,进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