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徐子儒走了过去,问那个白发老人,“你儿子到底怎么死的?”
“你谁啊你?”白发老人根本不鸟徐子儒。
“治安官。”徐子儒便将治安官证件亮了出来。
这个身份实在太好使了,徐子儒一说自己是治安官,院子里的人就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目光齐刷刷全落到徐子儒身上。
“大叔,杀人是要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徐子儒伸手将白发老人手中的汽油桶夺过来,交给老人儿子,老人儿子很有眼力的拿着那汽油桶就跑出去,也不知道藏哪去了。
“长官,我儿子,我儿子他死得太惨了。”白发老人跪在地上,开始嚎嚎大哭起来,“我孙子才刚刚一岁啊,就这么没了爹……”
“大叔,先别哭,先告诉我怎么回事,我才能找到凶手。”徐子儒也跟着老人蹲下。
“凶手,就是,就是她!”白发老人恶狠狠的看着李叔女儿,“就是她!长官,杀人偿命,你们要枪毙她呀!”
这个时候李叔女儿已经被赵子良放下来了,她满脸泪痕的反驳道,“你个老不死的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杀你儿子了!我一直对你儿子报有非分之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杀他?”
“给我闭嘴!”一听“非分之想”这回事,李叔就来气,指着女儿骂道,“在家里丢人还不够吗?还要跑到外面丢人!”
“李叔,你就不要遮遮掩掩的了,你女儿那点事情八百年前我们全村就都知道。”门外一个看热闹的大妈伸长了脖子说道,“我们该骂的早骂了,该笑的早笑了,这事儿早就成了历史,我们现在唠嗑都嫌这话题太好,不稀罕提了!”
“门外的疯婆子叽叽歪歪的干什么,有你说话的份吗?”李叔比泼妇都彪悍,脱下一只鞋就丢了过去,竟然准确无误的拍在那大妈脸上,“我女儿再怎么样,那也是我女儿的事,轮得到你多嘴吗?”
“你个老不死的,你,你居然扔我?”妇女不干了,顿时化身母夜叉,冲了进来,要找李叔拼命。
“都闭嘴!”徐子儒当即便是一声大吼,他总算是体会到了至尊宝当时杀唐僧时候的心情了。
“和命案无关的人,全部出去,不要在这里扰乱我侦破案件!”徐子儒沉声说道。
“请配合一下。”
“谢谢,请不要围观。”
“各位乡亲父老,散了散了啊!”
赵子良有模有样的,和徐子儒一起,将院子里多余的村民请出去,然后又关上院门。
除了徐子儒他们三人之外,院子里便只剩下了李叔父女还有白发老人父子。
“长官,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白发老人噗通一声跪在徐子儒脚下。
“长官,你也得给我们做主啊”李叔一看白发老人跪下,也有样学样,给徐子儒跪了。
“你们喜欢跪着说话也随你们,但是我现在必须要弄清楚真相。”徐子儒试着去扶两人,但是两人都很倔强,扶不动,徐子儒就不再管了,“谁是目击者?”
“我!”白发老人举手,“我看到了杀人经过。”他用手指着李叔女儿,“就是她,杀了我儿子!”
“我没有!”李叔女儿反唇相讥,“我根本就……”
“你住口!”徐子儒再次一声喝,制止了李叔女儿。
“记住,我问谁,谁说话,其他人都不要插嘴,你有话就留到我问你的时候再说。”徐子儒正色道,“要不然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什么时候才能把事情弄清楚?放心,我又不是只听一个人说,你们的话我都会听的。”
“可……”李叔女儿还想说话,被李叔拉了下肩膀,对她摇摇头,她就闭上了嘴巴。
“大叔,你刚刚说李叔的女儿杀了你儿子。”徐子儒问白发老人,“她怎么杀的。”
“她用巫术杀的!”
“……”徐子儒顿时有些蛋疼,让你描述下案发经过有这么费劲吗?
“大叔,我问的是你儿子的死亡过程,你要说的具体一些。”徐子儒引导道,“比如,她用刀刺在你儿子胸口导致他死亡,或者她把你儿子头摁在水中淹死等等。你一口咬定她用巫术杀了你儿子,请问她是怎么用的巫术?念咒语?还是用巫术法杖戳你儿子?”
“她,她……”白发大叔嗫嚅着说不出来了。
“靠,感情他啥也没看到啊。”徐子儒心中有了底,“大叔,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看见李叔女儿杀人?”
“她、她行凶的过程,我当然没有看到,但是我可以肯定,人就是她杀的!长官,我没有说谎!”白发老人还是认定自己心中所想。
“我相信你这么说肯定有你的理由,告诉我,这个理由是什么?”徐子儒道。
“我亲眼看到我儿子,用菜刀砍下了自己的头!”白发老人情绪变得激动起来,看向李叔女儿的时候双目赤红,一脸怨毒,“在他砍下自己头之前,就只有她去过我儿子的房间!”
“你说你儿子用刀砍下了自己的头?”徐子儒必须抓这个字眼,“是真的把脑袋给砍掉了?”
“他,他就这样。”白发老人举起右手,模拟了一个握刀的动作,往自己脖子上猛地一挥,“就这样一下,他的脑袋,他的脑袋就,飞了起来。”
徐子儒和赵子良对视一眼,均是感觉到了这件事情八成真的和盒子有关。只不过听赵子良以前的叙述,那些人不过是抹了自己脖子,他们想割掉自己的头来着,但是当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