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御书房,皇帝就松开苏文己的手:“会磨墨吗?”
“会。。。”
“嗯。”
然后,苏文己在御书房真的磨了一下午的墨!
魅宇痛心疾首:“大哥你行不行啊?你就没发展点什么?”
“我,我发展什么?怎么就发展了,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他莫名其妙地面上宠着我,我可以为所欲为,这不挺好的吗?再说了!我他妈拗吃货人设容易吗我,我把他御膳房送来的八盘桂花糕给吃完了!八盘!我这辈子都不想吃东西了。”
委屈地趴浴桶边。
手上白芨手链微微发光,一股酸味涌上苏文己嘴里。
“唔?大神我怎么”
“这是消食的药汤,别把身体弄坏了。”白芨道。
“唔~谢谢大神,我跟你讲,我感觉我胃都要炸了。”
“改日我再给你配几副,若是还有这种事,你先服药,再吃东西。”
“多谢大神!爱你么么哒!”
“不客气。”
魅宇搓搓手臂:“嘶我怎么觉得你现在gay里gay气的,当女人当上瘾了?”
苏文己捏着嗓子,尖声细气道:“放肆!怎么跟本贵嫔说话呢!”
被魅宇一把按进水里:“怎么跟你大神说话呢。”
“你!”苏文己挣扎着出水,“我告诉你,你这么糟践我,凤钦大神不会放过你的!”
“嘿哟,大爷今天就糟践你了怎么着!”
“噤声!”若水突然道,“有人靠近,我撤结界了。”
魅宇身形一闪,静静窝在窗外的树上,敛去所有声息,整个世界都陷入沉寂。
叩叩叩。
“小主,德公公传话,皇上从皇后宫里出来,往暗香宫来了,让小主备着侍驾。”
“你说我睡了!”
什么毛病,坑人就算了,还想吃豆腐咋的?
“小主。”
“知道了知道了,我在起。”
苏文己穿好衣服,乖乖滚去宫门接驾。
“爱妃怎么亲自出来了?夜里风大,着凉了怎么办?”
“那不更好,着凉了,让你不上朝来照顾我。”
皇帝拉着苏文己的手微微一僵,彼此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爱妃,你学坏了。”
“还不是你宠坏的~”
走进大殿,屏退众人,皇帝随意地往床上一躺,也不说什么,苏文己就静静地在桌上趴着,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被人啪啪拍脸拍醒了。
苏文己怀着一肚子起床气睁开眼,怒视着罪魁祸首,反应了一会,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皇上。”
“替朕更衣。”
苏文己翻个白眼,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舒展了一下酸痛的肩,随手扯下屏风上的龙袍,然后,听到了“嗤”的一声,彼此对视,格外尴尬。。。
“爱妃,好大的火气。”
苏文己心虚地低下头,瑟瑟发抖。
皇帝调整下情绪,故作轻松道:“小德子,去紫微殿给朕取几件衣服过来。”
在小德子无奈又可怜的小眼神下,苏文己小心翼翼地给皇帝换好衣服,然后垂首立在一边。
皇帝微笑着凑近苏文己的耳边,并没有小声的意思道:“爱妃好好看看,喜欢哪件,下次,朕穿过来让你撕。”
丝毫不顾及旁边小德子震惊的表情。
苏文己松了一口气,抬头,微笑:“下次啊?我要撕你的龙袍。”
皇帝的笑容逐渐敛去,阴沉的看着苏文己,良久,点头微笑:“小德子,吩咐下去,让织造司抓紧时间,多做几件龙袍,让梅贵嫔撕。”
苏文己笑容愈深:“臣妾多谢皇上~”
皇帝抬手摸摸苏文己的头:“乖乖等朕回来。”
等人走了,苏文己干脆发挥了宠妃的特权,不去见皇后,躲在房里让喜鹊给自己捏肩。
“小主,咱们虽然才进宫两天,就得如此盛宠,可皇上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咱们如此张扬,怕是不妥。”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你家小主呢,死不了人。”
苏文己惬意地闭着眼睛,彻底放空。
这皇帝还是挺能忍的嘛,他倒要看看,他的底线到底是谁?
“鹊儿,这后宫中的几位主子,你给我说说呗,那天去,我都没记得谁是谁。”
其实压根就没记。
“小主,奴婢,奴婢也不太清楚呢。”
“啊,那你把那俩,就是宫里那俩丫头叫来,给我说说呗。”
“小主~人家叫冷蕊、冷香。”
“知道了知道了。”毫不走心。
冷蕊冷香都是梅妃以前的宫女,对后宫里的一些新人不太清楚,但老人还是知道不少的。
皇后、贤妃、梅妃,都是皇帝以前还是太子时就跟在皇帝身边的。
皇后是定国公府的嫡女,端庄持重,进退有度,皇帝对她自是敬重有加。
贤妃较皇帝年长一岁,是丞相之女,一直心仪皇帝,温婉贤良,体贴入微,与皇帝也是琴瑟和鸣。
梅妃与皇帝一见钟情,虽是民间女子,但克己守礼,乖顺听话,一直恪守本分,后妃从未说过梅妃半个不字。梅妃生前只是昭仪,死后才追封为妃。
皇帝登基后,第一次选秀又有七人入宫,其中就包括德妃、齐修仪、荣婕妤,以及一位从未被任何人记起过的林常在,至于其他人,入冷宫的,犯了过错被赐死的,久病不起的,都不必在意。
后来番邦联姻,又送来一位异国公主,封为灵贵嫔,灵贵嫔活泼可爱,但是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