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宇将岳光勋背到半路,就遇到了出来寻找的官兵,便将岳光勋丢给苏文己,自己跑戒指里窝着去了。
岳光勋也没有昏迷多久,只是一个晚上就醒了,除了精神不太好,其他都没什么问题。
苏文己问了一下昨晚的事情,枪是岳光勋开的,那人摸进去不知道要偷东西还是做其他的,偏巧岳光勋那会儿还没睡,只是单纯的躺着想第二天的工作安排,那人一进来,就被岳光勋察觉了。
那人也发现了岳光勋没睡,当即转身就跑,岳光勋就开了一枪,打空了就跳窗追了出去。
苏文己默默抬头看了一眼岳光勋的房间三楼。
跳窗。
哎,你们小说里的人就是任性,一个参谋也随随便便往三楼跳。
“哥,你怎么不叫人啊?你看看你,伤这么重,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不得被郑世芳那个畜生欺负死啊。”
郑世芳面无表情地看着苏文己:“喂,我就在旁边呢,你能不能注意点?”
“怎么着?取了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我不过举个例子而已,你急什么?”
“昭昭,你出点事。”
苏文己看了一眼郑世芳,又看着岳光勋:“表哥,你要跟他说什么?关于我的吗?我不需要他照顾,我能照顾好自己。”
“听话。”
听话。。。
苏文己轻叹一声,站起来:“好。”
他对这两个字,真是,没有抵抗力啊,也不想抵抗。
苏文己没有去听岳光勋跟郑世芳说了什么,只是回了自己房间,毫无形象地瘫在床上:“白芨大神,伤势怎么样了?”
“找到了压制的药。”
“但是还是需要我解咒。”
“嗯。”
“可是,你不是说,我的修为不能太高吗?”
“修上去再废掉嘛。”
苏文己:一时语塞.jpg
“老子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苏文己翻个白眼,翻个身:“就没有别的法子吗?我整天在低级世界待着,灵气也没有,根骨又不好,又没天资,什么时候才能给白芨解咒啊。”
“不用担心,慢慢来,或者等你死了,轮回去了,白芨的伤也就好了。”
苏文己烦躁地拉过被子盖住头:“你能不能说点人话?难过呢。”
“你就是急也没用啊,急功近利反而容易滋养心魔,到时候你才是真的把一身修为给心魔做了嫁衣呢。你好好修炼,好好做任务,白芨的事不用你操心,那伤虽然不会好,但是让它不要发作的办法多的是,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么?”
苏文己想起那日结界里,苏文己只要靠近一步,白芨便痛上十分,到最后,便是木妖族对疼痛的忍耐力远超它族,也痛地叫苦不迭,甚至痛晕过去,根本忘都忘不掉啊!
“对了,白芨托我给你捎了东西。”
“什么啊?”
一枚翠色的珠子掉在苏文己眼前。
“百草结,可以调理身体,同时,也能压制你的诅咒,安抚心魔。”
苏文己轻轻抓过,很柔软,就像花瓣一样,摸着特别舒服,都不敢用力,就怕用力会揉坏它。
“你怎么现在才拿给我?是不是想独吞?”
“老子忘了行不行?对你态度好点就开始跟老子上房揭瓦。”
“上房揭瓦的是你吧?怎么跟爸爸说话呢?”
苏文己起身,坐到梳妆镜前比划半天,也没有想好把百草结戴在哪里。
“哎,每次找的宝贝都要佩在身上,不然就没用,有时候都怀疑我是个衣架了。”
一条黑丝自戒指中飘出,裹夹着百草结,拴在了苏文己脚腕上:“既然没有挂的地方,那就挂在能遮住的地方呗,反正又没人看见。”
黑丝褪去黑色,反而呈一种晶莹的莹白色,与翠色的百草结相互映衬,格外清新。
“你不懂,我的意思是,干脆把咒解了才是真事。”
“快了。凤钦找到了几个法子,等你回去试试。”
苏文己:。。。
试试?
这是,真**实验?!
不知道该吐槽什么,合着以前就没有这种诅咒吗?这都多久了还解不掉?
“你也别恼,以前虽然也有这种诅咒,但是通常都是下咒者亲自解除的,像你这样,下咒者已然不再,只能靠外力解咒的,还真是没有。”
“我”
“噤声,有人来了。”
叩叩叩。
“进。”
那人推开门,苏文己偏过头去,是个新招的,他还不记得是谁。
也不对,反正这个军他就没有几个记得的,人太多了,认不过来。。。
“有什么事吗?”
在外人面前,苏文己还是很端庄的。
“大小姐,参谋叫你呢。”
“好。”
新招的这些就总是叫他大小姐,或者小姐,以前的那些,也许是真的跟岳光勋关系好了,见到他都是叫表妹,半是调戏半是认真的,少不了挨岳光勋一顿捶。
听惯了那些人叫“表妹”,再听这些人叫“小姐”,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哥,你找我?”
苏文己走进岳光勋的房间,看岳光勋脸色十分不好,灰白灰白的,看着有些要死不活的感觉,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妙:“哥,你哪里受伤了?严重吗?”
岳光勋安抚的微笑着:“没事,昭昭,你来。”
苏文己站在原地,看着岳光勋,摇摇头:“我不,我要等你好了,你自己走过来。”
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