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真就与时俱进呗。”随即一想,觉得不对,咱是族中名人,啥身体素质,那是人尽皆知的事。
她们如果是族中老人,会不知道这件事?
用人类的常规武器对付我,连根头发都打不掉。
“你们是谁?”我站在院子中间,不进不退。
“白。”白布单下边传来女人的声音。
“哪个白?”
“你明知故问。”
“我知道一个叫白的组织,死了很久了,你们又是哪冒出来的?”
“我们就是。”
她们四个轮班说话,动作统一、声音无缝衔接,就像是……
“嘿,在背后操纵她们的人,不出来面基一下吗?”
“这么快就发现了,好没意思。”四个‘白’静止不动,从房顶的另一侧,站起一个人,身穿黑衣黑裤,一头绿发,特别醒目。
她从屋顶跳下来,轻飘飘的,像是一片叶子,她掀开离她最近那个‘白’头上的白布,敲敲她的脑壳。
“空的,就是不中用,你别误会,我没杀她们,她们是我捡的尸体,废物利用。”
绿头发编了一头脏辫,鼻子和下巴上打了银圈儿,黑眼圈儿画得比国宝都重,她这模样比‘白’的幽灵装还吓人,像是出来巡山的小妖。
她使用的这类技能,我见过不止一次,但她说‘白’的尸体是捡来的,那可有意思了。
“捡的?在哪捡的?”
“码头啊,她们全死在码头边上,整整齐齐,好像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躺一块等死,死了有些年头了。”
“你是谁?”
“别紧张,大家都是老乡,话说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暗中观察。”
“哎…尸体就是尸体,毫无感应,灵敏度为零啊。”
“你们,你和那个戴黑面纱的女人,是从哪来的?”
如果‘白’是她在控制,那和黑面纱见面谈事的人,就是她,而不是‘白’。
她自称‘老乡’,那黑面纱,很可能也是……
“还能从哪,老家呗,老家来亲戚,你也不说招待一下,不招待也就算了,还给我捣乱。”
“之前暗杀族人,是你们做的?”
“是啊,杀几个人而已,不必大惊小怪吧。”
“一共来了多少人。”
“就我自己,哦,蛇女,她是后来的,惹不起啊,大佬。”
我瞄到小妖胸前有个纹身,只在领口处露出来一部分,但看形状,就能猜出整个图案,捆满锁链的月牙儿。
这图案在我族更早的传说中,代表着‘罪犯’身份,属于罪大恶极,罪无可恕那个级别的,在我们那个时代的挖祖坟活动中,只出土了一具有这个纹身的尸体。
纵然尸体已经风化成干尸,纹身依旧颜色鲜艳,就算皮肉没了,骨头上也依然存留着这个图案的印记。
了不得的人物,我默默衡量,心想着还是别动手的好,这样的人一出手,民宿老板藏保险箱里也没用,估计这座小院瞬间就没了。
如果她只是知道这纹身的来历,随便纹了一个在身上,那也只好认了,今天是民宿老板的幸运日。
“你大老远的过来,想干嘛?”我边说边往院门口退。
“呵,你认出我的纹身了,我是身不由己啊,只能另起炉灶干事业。”
“到别人的地盘来,不打招呼就想搞事业,不合适吧?”
“现在通知你喽,小打小闹的没意思,是该干正事的时候了。”
“不如咱俩先比划比划,让我尽尽地主之宜。”
“你确定吗?我动手,这方圆百里之内,寸草不生。”
“威力那么大?那算了,改日再约。”
“好啊,我叫雷霄,后会有期了,草头女王。”
小妖一跃跳到院子外面,我以为她这么牛,不得化作一道妖风,冲天而去,结果她只是跳到院外的摩托车上,骑着那辆越野摩托呜呜地远去。
她走了,我过去房东门前,一脚踹开房门,把躲在床底下的老板揪出来,押回了本区小组的审讯室。
他把房子租给‘白’,这事不能不交待。
‘白’的尸体被我就地‘火化’,枪、支带回去交给单位。
雷霄彻底放弃了‘白’,她走后,其它几个窝点的‘白’成员也成了空壳尸体不再动弹。
反正她的这一步计划失败了,舍弃无用的空壳对她而言没有损失。
我把‘白’的尸体一一‘火化’,一个不留,碧石得到消息,说难怪‘白’没有长寿的成员,却能时隔千年突然出现,原来是被制成了傀儡。
她们出现的时间不超过一年,所以雷霄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应该也就一年左右。
我跟碧石说,雷霄管禁地叫码头,码头的作用不需要我多说。
碧石马上想到了灯塔,还有那面镜子,有灯塔的地方,附近肯定有码头。
所以禁地实际上是一个古老的码头?
那要再有更多的人看到灯塔,从什么地方跑过来,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
碧石听了我的担心,骂我脑子秀逗了,灯塔的‘灯’都被我给拆回来了,有船没方向,他们靠不了岸。
“她身上有锁月的纹身,想除掉她,怕是没那么容易。”我直接把电话打过去,跟碧石对话。
“她说是从老家来的?”
“对。”
“你在禁地看到交通工具一类的东西了吗?”
“没,你不会是想偷她的交通工具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