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好,迫不及待地被人灭口了,像这样的凶杀案,尸体要进行尸检,碧石不想让族人的尸体送去人类那解剖,再给人类的法医造成更多困惑,于是将尸体带走处理了。
屋子里的血迹全部清理干净,沾上血的地毯烧了,地板全撬开,运走烧掉,她手下扮成装修工司的工人,把太阳使者的客厅重新装修一遍。
太阳使者没朋友、没伙伴,独居在单身公寓里,她失踪一个月都没人报案。
碧石说的时候我还吐槽她,仿佛经营的是凶杀案善后处理公司,最后公寓客厅连死者的一根头、一滴血液也找不到。
尸体她是用装修公司的箱子运出去的,事后那些东西全处理干净了,我估计现在能证明太阳使者已死的证据,只有碧石手机里的照片了。
照片拍下的不仅有她背后烙的印记,还有她喉咙处的大切口,那口子深的,下手的人是一点没留情。
碧石回我个‘ok’,我收起手机,继续陪陈清寒吃饭。
正事永远聊不完,严肃的话题告一段落,我转而问起他当赘婿的事,还有他跟女杀手们、不得不说的恩怨情仇。
他说赘婿当不成了,蓝素绫转移目标,看上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你猜猜是谁。”他嘴角微翘,笑得特别得瑟。
“意外不到?那就是我认识的人喽,于修吗?”在我看来,蓝素绫身份不一般,她看得上眼的,应该是和陈清寒的条件不相上下的人,于修算一个,顾青城的男主天团算五个。
陈清寒摇头,得意地模样特别欠揍,好像他笃定我猜不着答案。
“岳掌门?”我这话一出口,陈清寒差点把刚喝嘴里的苏打水喷出来。
他急忙咽下嘴里的水,说:“掌门有妻有女。”
“那谁啊,猜不出来,快说吧、别让我动脑,不知道我的脑仁是葡萄干吗。”
“吕行舟。”
“谁呀?”
“拍卖行太子爷。”
“哦他呀!嘶,你要不说…我都把这人忘了,肯定猜不着啊。”对于不上心的人,我懒得记他们的名字,乍听到吕行舟仨字儿没记起来是谁。
但提及与‘钱’有关的行业,我立马对上号了,原来是拍卖行那小子,上回去看蛇女的画展还碰到他了。
他什么时候从臭水沟里出来的我都不知道,没想到他和蓝素绫能走到一块儿。
陈清寒说吕行舟最近一段时间变化很大,陈清寒自从知道吕行舟烦我,就不和这人来往了,但他们有共同的朋友,相互之间并没断了‘消息’。
陈清寒这两天刚和一些圈子里的朋友见过面,他圈子多了,有练功夫的圈、有搞学术的圈,还有折腾古董、古物的圈,最牛的是探险圈,里边的朋友满世界都是。
蓝素绫在他们出任务期间公开了男友的身份,二人虽然没机会聚一起秀一秀,但订婚宴的日子已经选好了。
我到这会才听到信儿,顿时感觉自己落伍了,陈清寒之前跟我发短信的时候没提过。
对此陈教授表示,时间有限,提别人干嘛。
现在是空闲了,我又提起来了,他才说,蓝素绫从来不暗秀,在工作时间也会经常提到吕行舟,而且是老凡尔赛了,一对小米粒大的耳钉,价格够买一辆百万豪车,她却说还行吧,就是工作时戴着方便,未婚夫买的,不戴不好。
这些话当然不是陈清寒转述给我的,我老早就用小号加了蓝素绫v信和企鹅,他们任务期间不能用自己手机,所以我一直没去看她动态,眼下说起来了,我立刻去翻,上面那句话是她回复评论的内容,她晒了张照片,一对耳钉、旁边还摆着支玫瑰花。
有人评论,说这耳钉是什么什么设计师的遗作,米粒小的耳钉上刻着设计者给爱妻写的诗,拍卖的话大概能卖一百万。
我看着只觉得肝痛、心痛、浑身痛,一百万换两粒小米,还只在工作期间戴,以后就扔抽屉里落灰了,看到她这些回复,我特想去她家劫富济贫。
陈清寒听到我碎碎念就在那笑,我故意逗他,说我也要一百万的米粒,他说那怎么行,区区一百万的米粒,根本配不上无价的我。
“害呀,甜言蜜语的男人最不靠谱,你即将失去你的无价之宝!”
“行行行,明天给你买一麻袋小米粒。”
“别真买啊,我觉得你干得出来,最近早餐店歇业,买米没处用,也不熬粥了。”
“送礼物当然要送女朋友喜欢的,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买回来怕你心疼、肝疼,不如直接发红包。”
“嘿!知我者、陈教授也……”
我这一翻蓝素绫的朋友圈,发现她可太秀了,晒首饰、新车什么的不说,她最爱秀的是吕行舟对她的‘爱’。
比陈清寒这个我眼中的秀恩爱狂魔还能秀,吕行舟给她买的早餐、秀一下,吕行舟对她说晚安、秀一下。
本来我以为她和吕行舟是利益联姻,现在看着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可能有利益关系,但人家这是正儿八经谈恋爱的节奏。
我为自己的偏见感到抱歉,于是用小号在蓝素绫晒的牵手照下面点了‘倒赞’。
嘿没想到吧,本王就是这么睚眦必报!
陈清寒对他们恋情的事不怎么关心,他主要在意的是吕行舟的变化。
他替我翻到蓝素绫秀两个人合影的朋友圈,照片中的吕行舟就跟全身整容塑形过一样。
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