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贱,你踩着我了。”
随着马千千声音的发出,孟小贱的整个人都虚脱了。
只见刚刚一惊一乍说完的马千千,突然便一瘸一拐的转身向门外走去,马千千一边走着还一边嘟嘟囔囔的说:“一点也不注意,疼死我了。”
此时正在研究茶碗和茶壶的邢咛和罗怡,看到马千千像鬼一样的突然出现,便好奇的看着马千千的一举一动。
终于看出来马千千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又右瘸的罗怡,便讥笑的对向自己卧室走去的马千千说:“拐错了吧?”
“嗯?...你们都想要干什么?被踩的不是你们。”
马千千说完这句话后,便频率很快的拐进了自己的卧室里,与此同时,孟小贱也尴尬不已的从自己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此时邢咛和罗怡的眼神,又不约而同的转向了孟小贱,而被邢咛和罗怡像怪物一样看着的孟小贱,不知为何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拐了起来。
“拐,继续拐...真是牛叉呀,还一起从你孟小贱的屋子里拐出来,你们俩个这是那个意思?”邢咛看着有一点滑稽的孟小贱,哭笑不得的问道。
邢咛的话音落下来之后,孟小贱才发现自己是在拐着走的,此时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孟小贱,只能刻意的控制着自己的双腿,以便走起来利索一点。
也不知道是刚才太过于紧张的缘故呢,还是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即便是孟小贱刻意的纠正着自己的拐步,可孟小贱就是纠正不回来自己很不协调的双腿。
实在是没有一点办法的孟小贱,只能直接站在原地回应邢咛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哪样啊?拐啊,继续的拐啊?我看见你两个拐起来挺有意思的,拐,继续的拐,不要停下来。”邢咛一边冷笑的说着,一边走近沙发舒舒服服的坐了下来。
此时的孟小贱,知道自己已经是百口莫辩,只见孟小贱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后,便转身想着回自己的卧室里躲避一下。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孟小贱一直以来都很在意邢咛和罗怡对自己的看法,孟小贱从心底里不想邢咛和罗怡对自己有什么误会,可是孟小贱此时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孟小贱更加不知道自己是否踩过马千千一脚。
可就在孟小贱刚刚转身要回屋的时候,邢咛却又突然很和气说:“回来,过来坐下聊一聊。”看着孟小贱犹犹豫豫的,邢咛又微笑的继续说道:“过来呀,我们有事找你谈。”
既然是有事要谈,那孟小贱也就找不出更好的托词了,只见孟小贱有点不情愿的又转回身来,便是低着头向沙发的方向走去,此时的孟小贱,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无助。
刚刚小心翼翼坐好的孟小贱,就看到邢咛突然指着茶几上的茶碗茶杯说:“这茶香吗?”
“香,太香了,香的沁人心脾。”
一听到邢咛问茶香的事,孟小贱突然就来劲儿了,家里这种茶孟小贱是喝过的,这种茶虽然确实是很香,却不是那种异样的香,天然的茶香和其他原料配置的茶香,在习惯了喝一种茶的人的味蕾来说,是有很大区别也很好判断的。
听得孟小贱的回应,邢咛和罗怡对视了一眼后说:“孟小贱,你...你不会还干了什么坏事吧?”
“坏事?什么坏事?”孟小贱看着邢咛和罗怡,不解的问道。
邢咛又指了指茶几上的茶碗茶壶,看着心平气和却用质问的口气说:“喝了这种茶,你就没有觉得不舒服吗?”
“不舒服?那个...你们说的是什么样的不舒服,我的不舒服那个...我倒确实是有点不舒服。”孟小贱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回应邢咛道。
看着孟小贱异样的表情,已经是有过婚史的罗怡,急忙打断正要追问孟小贱的邢咛说:“算了,就是那么一回事,就是我以前上过的防狼课上讲的那样,这是一种男女通用的东西。”
“什么东西,真的是有毒吗?”孟小贱一听因为一杯茶,已经上到了防狼课的高度,便很是紧张的问罗怡道。
罗怡有点心痛的看了一眼孟小贱说:“小贱,这茶里边有东西,是谁给你倒的这茶,是马千千吗?”
面对罗怡和蔼的问话,孟小贱只能老实交代,听得孟小贱肯定的回应后,邢咛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去马千千的卧室,可是邢咛的冲动行为却被罗怡给拦住了。
只见罗怡又指了一下茶碗茶壶说:“邢咛,不要冲动,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是一种男女通用的东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干的。
你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还会将事情复杂化,现在小贱的比赛在即,咱们内部可一点事都不能出,让小贱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
现在最为关键的是小贱,不管下药这人是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孟小贱的处子之身有没有保住才是最为重要的。”
“处子之身?我...”
“我刚才和邢咛已经说过了,如果你的处子之身没有破,那我们就是虚惊一场,如果...”罗怡看了一眼孟小贱的卧房门又说:“如果你真的已经那个什么了,小贱你就只能退出比赛了。”
“退出比赛?为什么?我是做错什么了吗?”孟小贱挠着头,有点迷瞪的问道。
就在罗怡‘哎’了一声正要回答孟小贱的疑问,邢咛突然又猛地坐回到沙发上,随即满脸醋意和愤怒的说:“不要说了,都散伙吧,罗怡你问的这问题还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