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不是故意要听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楚月哀求道。
楚安叹气走到窗边,无情道,“堵了她的嘴,带走!”
她从未想过要害楚月,可既然是她自己送上门来找死,可就怪不得她了!
身后即刻无了声响,两名黑衣人与楚月也已不见,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楚安也像无事人一样坐着,可不免心神不宁,为何总是想着他?
不该是这样的,她一直都是在利用他,只不过是现在觉得差不多就放手仅此而已!
楚安闭着双眼不断安抚着自己,只是暂时不习惯罢了。
忽然,小海敲响房门,喊道,“小姐,听说夜王殿下去承王府和承王殿下打起来了。”
楚安这才回了神,离承身上还有伤哪儿还有还手之力,只怕是只有被打的份。
寝房打开,小海说道,“小姐现在是要去看夜王殿下吗?”
“去承王府。”
“啊!”小海惊叫出声,难道不该去看夜王殿下吗?
心里虽然疑惑不已,但也只能跟着小姐去了承王府,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像上次那样有寇贼。
楚安刚到承王府不久,那刚从承王府离去的人又重新站在离承面前。
慕容修与司桐江宁三人面露歉意,他们想拦但是拦不住啊!
离夜一听说楚安去了承王府,便立马飞上墙头。
他们轻功可比不得离夜,能追上他已算是奇迹了。
离承眼角青肿,丫鬟刚才拿了药下去,见到夜王殿下去而复还也不知该不该将药端下去。
“五哥。”离承不气不恼道。
离夜恍若未闻,径直走到楚安身侧低头盯着,旁人看着恐怖但楚安只觉得幼稚。
两人如出一辙的清冷,可仔细瞧着眼底却又有着异样情绪。
楚安往侧走了走,对着离承施礼说道,“承王殿下既然无事,那楚安就先行回去了。”
“也好,你与五哥好好谈谈。”
慕容修与司桐两人心感甚慰,此话说的很有道理。
楚安转身离去,全然将离夜当做透明之人。
她与他已经没什么好说,有些事情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终究只会伤人伤己。
正要离去之时,裴崇与裴妙嫣迎面走来。
“云安郡主这是同夜王殿下一同前来看探视承王?”裴崇说着,语气中满是鄙夷。
楚安并不曾在意,裴崇这人向来都是如此。
与裴妙嫣打了招呼后便欲要离去,哪知裴崇又道,“云安郡主与夜王殿下有婚约在身,承王与令妹也马上就要成婚,还请云安郡主以后多注意自己的行为。”
裴崇话音刚落,楚安耳边便传来了哀叫声与众人混乱惊叫。
“你找死!”离夜怒吼道。
“怎么?难道臣说的不是?夜王殿下也该听听这帝都百姓的心里之声,就连百姓都觉得云安郡主不要脸呢!”裴崇吐了血水说道。
承王殿下已和他妹妹有了婚约,那他就容不得有人从中作梗!
从他第一眼见到这女子便知她非心纯善类,今日果然是应验了!
离夜满面怒容,慕容修司桐与江宁三人都已有压不住之势,离承身受重伤又无法动弹,院内一片混乱。
突然,一声清脆响声传来,众人眼睁睁看着楚安一巴掌打在离夜脸上,惊愕不已。
离夜怒意未消,但看着眼前女子自是强忍。
“离夜,你闹够了吗?”楚安情绪有些激动,同样也是在压抑着。
他说过不喜欢她喊他殿下,上次她在水凌州喊他名字时也很生气,这次她又喊了他的名字。
离夜定定与她相望,他若是说闹不够呢?
她明明是他的妻子,为何要喜欢上别人?他对她不好?
楚安含泪身转别处,对着裴妙嫣道,“承王于我有救命之恩,他受伤于情于理我都该过来瞧瞧。至于坊间那些谣言,还请妙嫣你不要介意。”
裴妙嫣轻轻点了点头,上前握住她的手,说道,“我知道,其他人不明白我自是明白,郡主这整颗心可都在夜王身上了。”
离夜闻言微怔,周身愤怒瞬间消失,不敢置信看着楚安的背影。
裴妙嫣说道,“刚才是我哥胡言乱语,倒是希望郡主不要怪罪。”
楚安摇着头,笑道,“那你好好照顾承王殿下,改日有空一起喝茶。”
两人互相点了点头,楚安未曾回头便直接离去,离夜紧跟其后。
慕容修与司桐江宁三人面面相觑,他们是该跟上呢?还是该跟上?
楚安上了马车,离夜也跟着坐在其对面,堂堂威风八面令人闻风丧胆的夜王殿下已经消失,此刻倒像是怕跟丢母亲似的孩童。
小海在外不敢言语,不知何时司桐早已担起了马夫之职。
“殿下喜欢楚安吗?”楚安望着他问道。
当然喜欢!马车外司桐焦急想道。
只是马车内并未如他所愿响起这两个字,只有楚安令人心疼之笑。
“看吧,殿下是不喜欢楚安的。”楚安笑道。
“不是。”离夜蹙眉道。
“不是不喜欢,不过也没那么喜欢而已,对吗?”
马车内再次寂静,司桐听着恨不得冲进去代替离夜说话,他怎么连这种男人基础之话都不会?
楚安想了想说道,“我于你而言,不过是适合之人,这个我一直都明白也不曾逾越半分。既然如此,那取消婚约也并没有什么,殿下会找到更适合之人。说不定会像皇奶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