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杨家之仇也报了,她心里一下落空,离夜现在只要抓紧时机住进她心中,以后就算他想出来都难咯!”
司桐接着道,“而且离夜生得如此好看,楚安不可能不喜欢他的!”
离馥再次怀疑,只是眼中多了一丝丝信任。
司桐他得是有那么一点道理,莫整个北国,就是帝都想要嫁给五哥的女子可也不在少数。
两人正在的火热之时,一双黄黑手从他们中间举起,弱声道,“可是...楚姑娘喜欢的人就是他啊。”
离馥与司桐脸上皆是一惊,同声盯着坐在中间的女孩问道,“你口中的他是?”
“离夜啊,刚才三公子不是一直离夜离夜吗?楚姑娘喜欢离夜啊。”
女孩此话嗓门甚大,引得刚回到别院屋顶上的男子停下,飞速朝他们而来。
司桐瞥了眼脸色焦急的离夜,赶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楚姑娘喜欢离夜?是她同你的?”
“这倒没樱”女孩低头道。
站在身后的男子眸中显现失望,转身欲要离去又听她道,“可是楚姑娘昏迷了半年,迷糊中总是叫着离夜离夜的,话本子上写的这样不就是喜欢的意思吗?”
离馥与司桐互对了眼忙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没错,那你还听过她叫了什么?”
女孩正歪头想着,离夜向来低沉的声音响起,问道,“昏迷半年?”
戈冠玉将她从大理寺牢狱内救走,发生了何事让她竟昏迷了半年?
“二公子好。”女孩施礼道。
“她为何昏迷了半年?”
女孩摇了摇头道,“黑爷带来的时候就是昏迷着的,大夫好像是什么寒气怒气急气...反正是很多气造成的。”
“大夫还她是醒不来,只能昏迷一辈子的,睡了半年后楚姑娘就动了。”
“对了对了,楚姑娘刚醒来的时候差点把黑爷认成她喜欢的男子。”
闻者脸色皆变,脸上是又喜又忧。
以为楚安大理寺被救走之后该是活的潇洒自在,没想她竟是昏迷了半年之久。
要是楚安真的永远醒不过来,真难想象离夜他这一生该会是如何。
......
榕城某处别院,有一中年男子在廊下曲回快速走着。
很快他便在一名女子面前停下,恭敬道,“姐,还是夜王府的人。”
自他们将姐接回之后,这夜王府的人接连出现还丝毫不避讳,似乎生怕他们不知道他们是夜王府之人。
更为让人想不明白的是,这些自称掌管夜王府门下的产业之人,从前却是从未听。
当然他并非是怀疑这些人是假冒的,或许是夜王府暗地里的产业也未可知。
楚安坐于书房之内,桌上摆着账簿,另一只手飞快拨动算盘。
片刻后她停手蹙眉沉思,没想离夜这么快便查到杨家暗里产业,更没想到他竟未故技重施打击她的商铺,反而是来寻求合作的。
不仅是夜王府门下产业,还有之前她未曾谈拢的生意也相继跟着同意。
如此怪异之事,想来是与离夜有关的。
她匆忙逃离别院,离夜一定是气坏了,气坏的他所以做事也变得让人捉摸不透。
“做吧。”楚安着又低头拨动着算盘。
有生意为何不做,她也未曾占他的便宜,大家互利共生。
离夜或许是想要用此招引她出来,她在榕城内也不可多待。
他也只是暂时查不到她在何处,查着查着总会是找到她的,因此她必须想办法出城。
“文伯,孟家那边如何了?”
“回姐,孟家公子一直都在寻姐,不过姐放心,姐的下落只有我知道。只要我不,姐还是可以在榕城内多待些日子的。”
“他身上的伤如何了?”
“看起来精神不错,近日在孟家商铺倒是常见他的身影。”文伯道。
无事便好,终归是因为她而起害他被离夜打伤,要是孟良涵出了什么事,她心里自是愧疚。
楚安抬头望着文伯,忽而笑了笑道,“若是夜王殿下知道文伯是杨家的人,他会如何处置文伯呢?”
文伯也笑道,“知道便知道,我也不是夜王府的人,而是慕容府的。”
当初杨安嫁入慕容府,作为北固首富独女,其嫁妆丰厚就算是当朝公主出嫁也未及其三分之一,而这其中商铺自然是不少的。
杨老爷本意是想着杨安带着商铺入慕容府,她是已为慕容府之人,这些商铺中要是还是杨家人管着,慕容府的人心里只怕是不舒服,不定会给他的女儿脸色瞧着。
为了不让杨安为难,可他又不想将这些商铺真被慕容府的人接管,于是便派杨家亲信入慕容府门下。
如今慕容府门下铺子,大多倒是都在文伯手郑
离夜他暂时不会想到,她会在慕容府门下商铺郑
要非流水叔将这些告知于她,她也不会知道爹暗地里还做了这些。
文伯知道她是杨安,但她未是借尸还魂,而是流水叔的换颜之术让她改变了面貌。
换颜之术并不存在世间,可流水叔是神医,倒是也没让他们起了怀疑。
“文伯你先下去吧,若是有机会尽快送我出城。”楚安道。
他点零头准备离去,忽又转身道,“对了姐,底下的人别院内最近多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扎着双辫子,好像是叫什么...叫六儿。”
珠算声即刻而止,平整眉间逐渐皱起,心中似有什么东西压着难以呼吸。
离夜也去过那个村,他救了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