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你跟我是什么感觉呗?”
楚安低头红了脸,这种事情要怎么?
她真是……
楚安羞道,“公主与司桐尚有婚约在身,如今又对他有意,早些成亲不就知道了?”
离馥眼露疑糊而怔,她不就想知道楚安她喜欢五哥是什么感觉,为何要到成亲后便知?
瞧着她异常发红脸颊,忽笑不能自已。
离馥拍着被子,伸手捂着楚安红润脸颊笑道,“楚安,原来你这是在想与五哥……那个啊!”
不是她问的吗?
楚安将她双手拿下,其人笑声不停。
“我问得可不是这些,本公主只是想问问这位楚姐,喜欢夜王殿下是什么感觉?”
楚安从脚底而上所起尴尬,离馥再次凑近道,“不过,你要是愿意同我,我自然是不介意听的。”
离馥身在宫中,待到一定年龄有些该教该知道的,宫里嬷嬷都会仔细教着,而且这方面书籍她更是看了不少。
“公主瞧着甚好,那便好生歇息。”
楚安自是不会同她这些,见她无甚大事便起身欲往外而走。
离馥赶忙拉着她的手道,“那我和司桐怎么办?”
她废劲装死,就是想让楚安进来帮她想想办法。
楚安停顿想道,“这种事情我其实也没什么经验,但我倒是知道有一人经验颇为丰富。”
“谁?”
“翰林院大学士之子,司桐。”
楚安完便转身离去,离馥附言低喃了会儿才恍然大悟。
这的不就是司桐吗?
……
得知离馥无事,楚安心情愉悦不少。
刚出内寝打开房门,便见离夜站于门前,满身狼藉血迹斑驳。
楚安刚放下之心瞬间提起,伸手想要触碰他的伤口却是不敢。
同样的,其人掌心在她脸近处而停,眉间尽是忧虑与自责。
“安儿……”
楚安摇了摇头,她虽是听不清他的声音,但是看他唇形便知他喊了她,也知他想什么。
“公主无事,是她想骗司桐伤重不治。”
离夜抬头往寝房内瞧了一眼,点零头道,“扶冬拿了药膏为何不涂?”
“我不疼,大夫该还在院内,让大夫瞧瞧你身上的伤。”楚安心翼翼拉着他的衣袖道。
离夜轻笑将她搂紧,附耳道,“好疼。”
“我去喊大夫。”
“安儿要扶着本王,本王现在只怕是站不住。”离夜道。
“那我喊人来扶你回寝房。”
“不必,安儿心些便好。”
楚安满眼满心焦急,却又不敢贸然将他推开。
院内江宁与扶冬并肩而望,他身上也是布满了大大伤口,不知为何瞧着殿下如此卖乖,心中竟有一丝荒凉之意。
下意识间,江宁转头望着扶冬,不曾得到一丝关心,只反倒是一记白眼。
本是寻了大夫瞧伤口,开了药后楚安唤来厮为他上药,他却将人赶出寝房。
“怎么了?”
“麻烦安儿了。”其人着已解开衣矜。
楚安累觉无语,从前怎不觉得他如此……麻烦。
“发生了什么事。”楚安边上药边问道。
之前在林中她见到山中有处起火,戈芸芸脸色大变。而他现在身上又有这么多剑伤,想来是在无定阁内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修与离承,带兵攻入无定阁。”
楚安双手微顿,慕容修不是还未能行走?离承暂代理朝政,怎么会出现在榕城?
离夜望着楚安眼神有些不满,忽而伸手想要捏她的脸,但在看到她脸上红色掌印便停顿,不满又转为心疼,轻轻心抚着她的脸。
他道,“无定阁非是寻常山林寨匪,离承与慕容修以围匪贼方式来对付无定阁,虽不至落得全军覆灭下场,但也是死伤惨重。”
回院不见她,他便立即追寻,怎知还未出阁便遇上他们攻打无定阁。
他本未参与不久收到暗卫她已安全消息,这才重新返回无定阁。
于是,便有了这么一身剑伤。
楚安心下诧异,无定阁位置向来隐秘,该是离夜告诉了慕容修。
可慕容修该知离夜与无定阁关系,他怎么可能带兵前去围剿?且还是带着离承一同前去!
正疑惑时,他道,“是孟良涵找到无定阁位置。”
“孟……”
楚安惊讶还未喊出声,便被其眼神生生吓止。
他一向都不喜孟良涵,至于原因她也是懂得的。
她在文伯处听孟良涵并未有何异常之举,没想他竟能寻到无定阁位置!
“他怎么会知道无定阁下落?”
“他从多待之处为山,对山林很是熟悉,能寻到无定阁也不奇怪。就如在水凌州时,他能发现那条隐蔽之路般。”
“可是,他为何突然要去寻无定阁?还带着……”
楚安着恍然明白,大概是离承找上了孟良涵。
离夜伸手将她拉近,忽然带着醋意道,“到榕城那一个月,你都是同他在一处?”
“当然不是,我自己买了别院,孟良涵他住在孟家。”
话毕楚安已被他大力拉怀中,他道,“听安儿这意思,是还想同他住在一处?”
“自然不是,我只是想同你解释清楚,免得你又吃胡乱之醋。”
她要是不这般清楚些,他只怕是不会轻易饶了她。
不明白得是,她现在清楚怎么他又不满了?
离夜笑着忍不住亲吻,早如传凡有事清楚,哪能让她离了他大半年之久!
“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