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心里冷然一笑,这戏已经开演了,说来若不是这场戏里她演主角,她真的想好好欣赏一番。
果不其然孝庄看着书哲尔冷哼道:“这事情哀家会给你做主的,哀家倒要看看在这皇宫里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皇帝和哀家面前耍这些幺蛾子。”
佟妃忍不住的看了眼叶洛,心知这事不好办了,书哲尔若是死咬是在叶洛那里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那么就算叶洛再得皇上的宠,这次也逃不过被处罚了。
叶洛心知肚明冷眼看着,这时柳太医抬脚迈向前了一步一副关心的模样:“珍贵人还记得这些都去过哪里吗?”
好戏来了,**来了,叶洛看着哭的眼睛有些发红的书哲尔,心里早已经猜到她要说的话了。
果然书哲尔停止了哭泣看了眼叶洛眼泪便又落了下来,此时无声胜有声,孝庄和福临的目光纷纷看向了叶洛。
叶洛却是一脸的茫然之色,这次她决定装傻到底。
福临的眼里带着满满的担忧,孝庄却是满目的怒意,说话的口气自然也就带着不善的味道:“洛儿,你说说珍贵人这些日子是不是去你那里了?”
福临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刚要开口反驳孝庄,却被身边的叶洛轻轻拉了一下,叶洛对他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即回道:“回太后是的。珍贵人这几日时常去臣妾那里。”
书哲尔一听叶洛承认哭的更加厉害,颇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意味。叶洛看着只觉好笑,就算是要陷害她也不用这么卖力出演吧,难不成是因为心里愧疚觉得对不起自己死去的孩子,所以借势哭的死去活来吗。
程太医为人老实忠厚,虽与叶洛接触不算多,可对叶洛这般好性情又对做奴才的多有关照,不免就有些好感:“皇贵妃娘娘宫里是不是有无意用了这些东西呢。”
叶洛对程太医的有意帮助心存感激,不过这话福临却不爱听了,什么叫无意用了这些可能导致小产的东西,他的洛儿现在可是身怀孩子呢!
福临不高兴的看了眼程太医话不免有些怒火道:“你在怀疑皇贵妃吗?”
程太医被福临这句不阴不阳带着怒火的话吓得立时跪到在地上,嘴巴说话都有些哆嗦:“微臣……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是……”
他嘴本来就笨如今又被福临这么一吓,顿时没有了头绪更是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孝庄这时却是插了话:“皇帝,程太医不过只是问问而已,你又何必这么在意,更何况洛儿和此事有关联,事情还在调查之中,程太医问问也不为过。”
福临听了这话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叶洛眼明手快的拉了拉他衣袖对孝庄恭敬道:“太后说的是,程太医也是好意,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对臣妾的影响也不好。”
叶洛顿了顿看了眼脸色并不算好的孝庄,对着程太医回道:“珍贵人近些日子是有去本宫那里,不过本宫可以确定宫里没有用过这些东西。”
不想柳太医听到却是微微一笑:“皇贵妃娘娘怎么就能这么确定的说是没有用到过呢?难不成娘娘……”
福临打断了姓柳的接下去的话,揽着叶洛的肩道:“朕可以肯定皇贵妃没有说谎。难道忘了皇贵妃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吗,如今承乾宫上下对这些伤胎的东西可是禁而又禁的。”
孝庄对此倒是难得的认同,叶洛如今怀有身孕定然会注意这些东西的。
只是不想这时柳太医接着道:“皇上太后请恕臣斗胆,即使皇贵妃娘娘怀有身孕也不能排除珍贵人就不可能是在承乾宫出的事情,毕竟珍贵人这些日子就只去了承乾宫和待在咸福宫里。”
柳太医话音刚落福临皱着眉头还没来的及开口,就见书哲尔忽然变得有些精明了起来,哭着嗓子道:“太后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她说罢这话忙转过身子对叶洛求饶道:“皇贵妃娘娘,贱婢知道您心里因为贱婢和皇上的事情,一直对贱婢有所看法,可是贱婢真的知道错了,还求皇贵妃娘娘您大人有大量。”
叶洛一听这话心里冷笑不已,现在来这一招是急着想坐实她叶洛的确害了那孩子是吗?不过书哲尔倒是变得聪明了不少,知道拿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来说事了,这样一来不知内情的人就可能会认为她叶洛是因为记恨书哲尔身为自己奴婢,而爬上福临的床,从而使她又丢了皇上又丢了面子,所以对书哲尔一直记恨在心里。所以才亲自动手杀死了书哲尔尚在腹中的胎儿。
好个计谋啊,书哲尔啊书哲尔她叶洛从前怎么不知道你竟然可以这么聪明,可以这么不折手段呢?看来真是小看了!
佟妃和恪妃心里也是明白,只是碍于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帮叶洛,在一边不免心急如焚,且不说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说平日里叶洛对她们的帮助并不少,这个时候她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呢。
这是荣惠和荣贵从外面走了进来,荣惠一听书哲尔的话忙为叶洛解围道:“皇上,太后臣妾相信姑姑不是这样的人。”
佟妃也跟着道:“是啊,皇上太后娘娘平日里心最为善,连宫里的奴才们犯了错也为其求情,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众妃忙替叶洛求情,这让叶洛心里不免有些感动,福临正色的接着道:“皇额娘,儿臣相信洛儿的为人,她断不可能做出这么狠心的事情。”
福临肯定的话像是个晴天霹雳,只是有人听了喜又人听了忧,毕竟世上不一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