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哲尔的话让叶洛心里明白,现在的事情已经到了该了结的时候,如何让纳兰.惠茵和书哲尔反目成仇?
叶洛和佟妃恪妃商量此事,佟妃皱着眉头道:“纳兰.惠茵为人心思缜密,想让她上当是不容易!”
恪妃和跟着说道:“是啊,这事情咱们要从长计仪,若是贸然出手只怕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再想让纳兰.惠茵上当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叶洛听了半晌心里对佟恪两妃的话也是赞同,想让纳兰.惠茵的上当没这么简单。
“话最好要让纳兰.惠茵亲自说出来,让书哲尔彻底心死才好!”叶洛目光里的带着些许的阴冷。
佟妃和恪妃同时点了点头,佟妃接着说道:“这事情最好是这样,如果实在不行咱们退而求其次,只要能让书哲尔看清纳兰.惠茵的真面目就好!”
事情虽然是这么说可做起来显然不会这么容易,叶洛为此倒是废了好些头绪,最后才敲定了一个方案。
福临为了朝廷的事情忙的几乎没有时间回后宫,这一日却难得的来到了承乾宫。
“累了吗?”叶洛伸出手替他按了按太阳穴,想让他放松一下。
福临靠在叶洛怀里脸上的疲惫之色溢于言表:“近来为了郑成功的事情当真是忙的不可开交,所以没有时间来陪你!”
叶洛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收回了手,接过明莫端来的参茶:“你可要多注意身子才是,听吴良辅说你近来都没有好好用膳,这样可不行。”
说着把参汤递给他,可他却是一笑并不伸手去接,用眼神示意她亲手喂自己才行。无奈的白了他一眼,可手里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拿起汤勺一勺一勺的喂着他。
如了自己的愿福临自然是喜上眉梢,笑mī_mī的将一碗参汤喝的干净。末了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叶洛将手里的碗递到了一边的桌子上,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了嘴角:“皇上现在满意了吗?”
福临一听笑着握住了她的小手:“皇上满意了,可是你的丈夫我没有满意,所以好不好再喝一碗!”
叶洛白了他一眼:“晚膳少用些对你身子有好处,这么大个人了不能耍小孩子心性。”
福临只好叹息了一句:“没想到现在连吃都不能做主了,果然是家有悍妻啊!”
一听这话叶洛眉头一挑不爽的问道:“你说谁是悍妻啊?你说说……爱新觉罗.福临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
叶洛刚要伸手去抓他,却一个个不注意让他给跑了,不甘心的追着他而去,却发现根本就追不上他,现在他们的方式更像是老鼠在斗猫,他是老鼠而自己是猫。越是抓不住老鼠猫越是暴躁,最后干脆赌气一般的站在原地不动:“你就会欺负我,我哪里像是个悍妻了?你见过这么会照顾人的悍妻吗?”
福临见她赌了气忙灰溜溜的跑到她身边,笑道:“对,你最好了,我方才不过和你逗着玩而已。”
叶洛见他靠近忙伸手拉住了他,露出一副得胜的模样笑着道:“我也不过是和你逗着玩而已,我才没有那么小气,说生气就生气了呢。”
福临看着半个身子挂在自己身上的叶洛,笑着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多久了?他们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这样肆无忌惮的玩闹了。这样随意玩闹的他们才更像是一对夫妻,一对有爱正常的夫妻。
可是洛儿似乎好久没有像现在这么轻松自在了,他也是一样,后宫和前朝的事物压的他们像是喘不过气了一样。洛儿是为了自己入的宫,可从此他却觉得洛儿没有那么快乐,入宫后就难得会开怀的笑了。
想到这里福临伸手揽她入怀,口气有些自责的意味:“洛儿我许久不见你笑的这么开心了。”
叶洛听出他话里的自责,原来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逗自己开心起来,原来心细如他,看出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挣扎。拉着他的手松开变成了一个温暖的拥抱:“我很开心快乐,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只要能看到你我就会一直开心快乐下去。”
福临抱紧了她嘴角的笑容像是要咧到耳朵去了,低头在她额上印上了一个吻:“为了让洛儿能永远快乐下去,所以我决定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我去哪里就带着你去哪里,你去哪里我就会跟着去哪里。”
叶洛抬头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清朗面容,心里的幸福感让她忍不住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上了一个热吻。
有人说誓言是最不可信的话,可是她却愿意相信,因为她现在是个陷入爱情里的小女人,头脑和心都不受控制了。
清早睁开眼时身侧的人早已经离开,被褥里已经冷了下来,叶洛掀开被子让人伺候着起了身梳洗打扮妥当。
每日里的请安是少不了的,除非有特别的恩典和事情不然谁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不去了,所以即使叶洛现在不想看到纳兰.惠茵,不想听到孝庄有些冷嘲热讽的脸,还是要去慈宁宫不是。不然纳兰.惠茵她们更要揪着她不放了。
一路坐着轿辇去往慈宁宫,半道上碰到了同去请安的恪妃,一道上也算是有了个伴让她不至于胡思乱想孝庄今日会怎么不给自己好脸色看。
宫里向来没有什么消息可瞒,特别是福临的行踪更是后宫众妃嫔心上的事情。前朝事情繁忙福临难得入次后宫还是去了她承乾宫,孝庄对她本就不满现在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了。
果然到了慈宁宫孝庄一脸的寒霜扫了众妃嫔一圈,最后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