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看了眼故作淡定的纳兰.惠茵叶洛心里打定了主意于是笑着道:“说起来这梦倒是不难解,都说日有所思所做夜就有所梦,你这丫头只怕是平日里做了不少亏心事,所以夜里梦中阎王亲自召了她去审问。不过这事情说不好是梦还是真实的事情,毕竟做了亏心事的人最怕的可不就是鬼怪之说吗。”
听了叶洛的话纳兰.惠茵心里没气的吐血,好个叶洛明礼暗里都讽刺她纳兰.惠茵做了亏心事,诅咒她招鬼下地狱是吗?
想到这里纳兰惠茵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皇贵妃娘娘解释的倒是有理,不过臣妾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之处。”
叶洛看着她示意她有话说话,纳兰.惠茵随即说道:“要说这起这亏心事一说,按这么个礼宫里只怕要三天两头闹鬼了不是,娘娘这可是有些在危言耸听啊!皇上太后平日里可是最忌讳宫里出现这些鬼神之说的!”
好大个帽子扣了下来,叶洛看着一脸正色的纳兰.惠茵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道:“仪妃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本宫当真是不敢带了,若真要说危言耸听也轮不到本宫吧,本宫不过是应仪妃的请求照实说了些事情罢了。”
叶洛这话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纳兰.惠茵嘴角抽了抽心里的火大的险些将手里的杯子摔了出去,说来说去倒是把她绕进去了,到头来危言耸听的是她纳兰.惠茵了,果然是挖个坑让她跳啊!
纳兰.惠茵心里虽气可面上却是半分怒气不露,叶洛见目的达到了也不多做停留带着明莫出了永和宫。
看着离去的叶洛纳兰.惠茵紧紧的将握成了拳头,一挥将放在小几上的茶杯打到了地上,茶杯落地带着几声脆响摔成了几瓣,茶水也洒了一地。
一边的盼儿见此忙安慰道:“娘娘何必为她生这么大的气,您如今身子还未痊愈多注意些才是!”
纳兰.惠茵听了盼儿的话努力的平静了些气息问道:“盼儿你觉得这事情会不会是叶洛做的?”
盼儿皱着眉头:“求娘娘恕罪,盼儿说实话皇贵妃这样的表现奴婢实在是不好说这事情是不是她做的。”
纳兰.惠茵点了点头:“嗯,这事情不好说,不过叶洛的嫌疑最大这事情还不能排除她,让幕后调查的人不要停止,这事情给我查下去。”
“是,盼儿会吩咐下去的。”盼儿一双美目里转过几丝冷意。
纳兰.惠茵端起了手里的茶盏抿了一口接着问道:“云彩那里怎么样了?一定要让人给本宫看紧了,她虽是无意之失,可本宫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背叛本宫的人没有一个可以轻易逃脱的。”
她的眼里浮现出一抹狠辣之色,让一边的蓝义身子不由得一抖,盼儿瞪了他一眼回道:“娘娘放心就是了,那边已经派人时刻不离的看着了。云彩是绝对逃不出来的。更何况奴婢相信按照云彩对娘娘的了解也不会轻易生出逃跑的念头的。”
纳兰.惠茵听了盼儿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还不忘安抚人心假惺惺的道:“云彩跟本宫也有些年头了,本宫待她如何你们心里都清楚,可是如今她却做出背叛本宫的事情来,虽是无意可大错已经注定,你们说本宫要放了她吗?”
盼儿一听这话自然明白纳兰.惠茵的心思,跟着道:“娘娘不必心存愧疚,这云彩受了多少娘娘的恩,别说是如今她背叛了,就算是为了娘娘舍命也是应该的。”
这话算是说到纳兰.惠茵的心坎里了,纳兰.惠茵给了盼儿一个欣赏的目光,心里却又是谨慎了几分,她对身边的人向来都是不深信的,只不过都有利用的价值而已。每个人都有弱点怎么让她去相信她们,这一次云彩就是最好的例子,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别人不过一吓就什么事情都招了。
若不是她一直在书哲尔身边安插着眼线,也许到现在她也不知道书哲尔为什么突然发疯背叛自己。这次的事情更是让她谨慎起来。这世上她除了自己谁都不相信,这才是成功的第一步。
叶洛出了永和宫带着明莫并没有回承乾宫,而是一转身去了荣惠的坤宁宫。这些日子她光顾着纳,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到荣惠和荣贵了。
坤宁宫的小太监见叶洛来了忙露出了笑脸,给叶洛行了礼后快步的跑进了寝殿禀报去了。
来到荣惠的宫里叶洛自然而然的就放松了下来,带着明莫进了坤宁宫的寝殿。一入寝殿便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之味。荣惠一向是不喜熏香的今日这是怎么一回事?倒是不像荣惠的性格了。
荣惠见叶洛来了忙从罗汉床上起了身亲自走到叶洛身边伸手与明莫一左一右的扶住了她:“姑姑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叶洛笑着坐到了罗汉床上笑道:“怎么你舍不得去看我,还不许我今日主动来看看你是吗?”
见叶洛打趣自己荣惠的脸上闪过一抹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解释道:“姑姑说的哪里话,我本来一直想去姑姑那里看看,可一来姑姑近日身子不好听说需要静养我就没好去打扰,二来荣贵现在忙着后宫的事情,我总想着等她不忙了和我道去看姑姑你。”
叶洛见她忙着解释继续打趣道:“这么说是我误会了你是吧。”
“姑姑!”荣贵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想来脸皮子薄。
她的性子叶洛也是了解于不再紧着打趣她,看了看熏炉问道:“平日里不见你熏过香,今个是怎么想起来熏香了?”
见叶洛提到熏香荣惠面上更加红了起来,看的叶洛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