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看了眼静妃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孝庄倒是平静的很,眼神在叶洛与静妃之间游荡。
叶洛听了静妃的话却是一笑:“静妃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如亲眼所见亲手所做一般。”
静妃一听叶洛这么说也是怒了,指着叶洛道:“你血口喷人,皇上太后臣妾是冤枉的。”
“冤枉?那静妃如何肯定这事情是本宫做的?既非不是亲眼所见为何会这般咬定就是本宫做的?”叶洛冷笑了一声。
静妃也是不甘示弱:“臣妾不过是按照时间来算,所以才敢这般笃定,若不是你,又有谁的时间点掐的这般准呢?”
“静妃竟然非得要说本宫有作案的时间,那么本宫也要说一说了,既然本宫明明知道今日对珍贵人下手一定逃不掉怀疑,那本宫为何要把事情做的这般明显。难不成等着你来指证本宫杀人吗?”叶洛反唇相讥。
静妃听言却是冷冷一笑:“谁又能猜到贵妃娘娘你的心思呢,又许是你没有想到路上会碰到臣妾。”
听这般狡辩之话叶洛看着孝庄与福临道:“皇上太后若真是按照静妃这样思路,臣妾倒是觉得不只臣妾一人有疑点。”
孝庄看了眼叶洛问道:“贵妃这话怎么说?”
叶洛回道:“若是要这般说来静妃同样有疑点。”叶洛扭头看着不敢置信的静妃,不给她任何说话机会继续道:“若真如静妃所言,静妃也是有杀害的时间与机会,与臣妾相遇后静妃大可以到景阳宫将珍贵人毒害,然后再来慈宁宫给太后请安。毕竟臣妾当时与静妃相遇的地点离景阳宫并没有太远。
这样一来也就能解释静妃为何能这么坚定的说是臣妾毒害了珍贵人,因为她知道内情因为珍贵人便是被她所毒害!”
孝庄听言皱了皱眉头看着有些慌乱的静妃,她今日再发现叶洛的口才倒是十分了得,三言两语就能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了。
“你……你血口喷人……”静妃指着叶洛道:“皇上太后贵妃娘娘这般说明显是含血喷人,若说臣妾杀害珍贵人就是无稽之谈,贵妃杀害珍贵人有理可寻,可臣妾与珍贵人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臣妾为何要出手毒害珍贵人,可……”
“好了,你们两人先起来,这事情都不要再争论了,将景阳宫的宫人带进来一问不就清楚了吗。”孝庄开口道。
孝庄这话说完看了眼吴良辅,示意将景阳宫的人带上来,吴良辅会意忙下去将景阳宫里最后剩下的两个宫人带了进来,那两个宫人见到了福临与孝庄等人忙跪了下去:“奴婢(奴才)见过皇上与太后娘娘。”
叶洛见这两人还活着心中却是不安,若是静妃真的等她走过才去毒害了书哲尔,或许是别的人趁她走后才去毒害书哲尔那么势必不会留下这两个宫人的命,如今这两个宫人还活着,事情可就不一定对她有力了!
孝庄看了眼福临,见福临无意开口便道:“你们两个便是伺候珍贵人吗?”
两个宫人忙点头回是,见此孝庄又问道:“珍贵人死之前你们都见到哪些人出入景阳宫的?”
两个宫人低下了头显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宫女看了眼小太监,小太监也是一脸的难色……这可该怎么回答呢?
见此孝庄脸色沉了几分:“在皇上与哀家面前,你们有什么话就尽管管说就是了,难不成连皇上都不能给你们做主吗?”
孝庄这话吓得两个宫人一哆嗦忙磕了几个头:“奴婢(奴才)不敢。”
静妃心里冷笑这时开口道:“既然知道还不快点说,在珍贵人死前最后一个进景阳宫的人是谁?”
孝庄对于静妃开口抢言有些不满,抬头看了眼她,静妃自知自己失言忙低下头嘴角却是一抹冷笑。
那两个宫人被这么一吓互相看了一眼随即由小太监回道:“回皇上太后……最后一个……最后一个进景阳宫的是……”
小太监看了眼站在一边的叶洛,咬了咬唇:“最后一个进景阳宫的人是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走后我家贵人便没了。”
小太监说完不知是吓的还是为了书哲尔的死伤心嘤嘤的哭了起来。
静妃听言嘴角的冷笑更甚,叶洛早就猜到会是这个样子,这两个宫人没有死对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当然了,死了对她也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这两个宫人死了静妃定然要说是她杀人灭口。这两个宫人现在没事就有几个可能性,一是,这两个宫人与害怕书哲尔的人是同伙。二是自己走后的确没有人来过,可这不代表之前没有人来过,三是她走后有人偷偷来过这两个宫人并不知道。所以才没有必要把这两个宫人除掉。
叶洛看了福临,想从福临的脸上看到一些神情来,可福临却是如同没有听到小太监的话一般。
孝庄见福临这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动声色的转眼看着叶洛,等着叶洛自己的解释。
静妃见福临与孝庄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忙道:“贵妃娘娘事到如今您觉得您还有什么话好说?”
叶洛不愿看静妃一眼,只是对着福临与孝庄跪下:“皇上,太后请给臣妾做主。”
静妃一听叶洛这话冷笑道:“贵妃娘娘这是何意?难不成还是被冤枉了?事实摆在眼前你……”
“静妃。”孝庄双眼不满的看了眼静妃,声音里带着些许的严厉,随即对叶洛道:“贵妃说说吧。”
叶洛闻言心中一沉,福临相信她她是知道的,可孝庄…孝庄不可能会这般轻易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