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跟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似的,我这辈子如果抛弃你这样的好人,我恐怕会一辈子在倒霉和不安中度过。”
朴京说着,拉住了了李冰的手,李冰顺势倒在了朴京的肩膀上,她的神情就像听悦耳的交响乐一样,她不想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她含情脉脉的偎依,投入的眼神就是最好的回应。
李冰突然把头抬起来,说:“出国现在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一定非得公派留学,自己有本事不照样去国外漂泊,就像很多外地人来北京当北漂一样,不论你去哪。”
朴京指着那些模具说:“那我们得先磨好这些模具。”
不一会儿,本来疲惫不堪的两人就像喝了快乐源泉一样,面带微笑的磨了起来,本来听起来让人牙齿发酸的锉刀和砂纸磨石头的声音现在成了华丽的乐章,两人正是这乐章的演奏者,他们相互对视,比之前多了些徐含情脉脉,但不得不小心警慎的应对曲面的打磨和抛光,他们欢快的磨着,不停的拿已经达到朴京极限的图纸来比对。
当夜幕来临的时候,光线条件已经不能满足打磨的可视条件,四合院内传来欢声笑语,朴京洗菜切菜,而李冰则在做菜。在北京这样的人海中,四合院就像一艘小舟,让他俩能抵御酷热寒冬,有雨时能听雨歌而不是被雨淋,下雪时能看雪景而不是被冻伤。
朴京隐约觉得,在未来,房子将会是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