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然的感觉没有错,还真让她猜到了,这底下真的有字。
他没有打开手电,只是在黑暗中用手指缓缓触摸着石棺上的凹痕。
那一刹那,他心里突然有些沉闷,仿佛上面的石棺里躺着他最爱的人,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她死了,她已经死了,不回再回来了。
他将手放在面部正对的位置,缓缓在石棺底部一笔一划描着,“爱妻”两个字在他脑中慢慢浮现。
爱妻,爱妻……为什么他脑中会一直想到这两个字。
温言之拿过手电筒,往他面前的石棺上一照,上面的两个字让他瞳孔猛地一缩。
怎么可能,怎么会那么巧合,石棺上刻着的……就是“爱妻”这两个字。
他的脑中嗡嗡作响,他不适地从石棺下往外挪出,大口地喘着气。
“组长,怎么了?”吴昊见温言之半天没有出来有些好奇,早就往里面探头探脑的了,猛的见他突然出来,还带着一些惊慌,被吓了一跳。
“没事。”温言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头往石棺上看去,眉头紧锁。
似乎这个七号墓总是透着一些古怪,原本有了一些眉目的他好像又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问题又兜兜转转回到最初的点上,这个墓主到底是谁?只有确认了墓主的身份,才能解开其他的谜团。
他看了眼时间,抬头对几个人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自己忙自己的去,我这里没什么事了。”
几个实习生听到这句话,偷偷地松了一口气,终于解脱了啊。
他们刚刚来的时候,听说被分配到温言之手下,一个个可兴奋坏了,温言之是谁,那可是他们这一行的翘楚,他们算起来都是温言之的师弟师妹,从刚进入学校起,听的最多的便是温言之这三个字。
温言之对他们来说如同一个神的存在,过了这段时间才知道,神之所以被称作神,就是因为境界是常人遥不可及的,让人敬畏。几天下来,他们没见过温言之几次,可只要一见到他,他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透着一股疏离感,这让他们这些刚刚来的小白有些不知所措。
尽管他们做错了事,温言之也不会训斥他们,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就走开了,说实话,这比直接训斥他们还让他们恐慌。
本以为温言之会一直容忍他们的,结果昨天一个女生因为走神,失手打破一个玉瓶,自己都吓得哭了起来。
温言之看到,只是幽幽地说了一句,“有些人做事,手和脑子只带一个,我不希望跟着我做事的人两个都不带。”
那女生本来就委屈,又不知所措,一
听温言之这话吓得哭地更厉害了,今天也没来。
如今大家看到温言之都有些发怵。
大家都四散开去,逃似的离开这个屋子。
温言之看着一个个身影,皱了皱眉,自己难不成是瘟神?这么怕他。
他拿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对着石棺底下的字拍了张照,便也离开了。
经过放着女尸的那间屋子的时候,他顿了顿脚步,刚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屋子里面传来一道声音。这么早,是谁在里面?
他立马打开门,将灯打开,面前的一幕让他皱了皱眉,“你们是谁!”
那两人听到开门的声音,早就慌了神,怎么也没想到突然有人过来,这种时候他也顾不上其他,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将手中的东西丢下,往温言之所在的地方跑去。
整个屋子没有窗,只有那么一扇门,他们出去只能通过这一扇门,两个人破釜沉舟,准备从温言之那突破。
抓贼的倒是比贼还要淡定,温言之按下开关旁边的警报器,整个楼道中顿时响起警铃。
这直接激怒了两人,到时候人一来,他们就真的逃不出去了,本来只是想拖住门口的这个男子逃走,现在,这个人留不得了。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从衣服中抽出一把刀,就往温言之的方向刺来。
温言之看了那把刀一眼,就猜到了两人的身份——盗墓者。
哼,盗墓都盗到这里来了,胆子不小。
他眼睛微微眯起,在刀快要刺过来的时候,一个侧身,两个人扑了个空,正在这个空档,温言之抬起腿就往一人背后扫去,将人往屋子里踢,那人一个趔趄,往前冲了冲才收住脚步。
另一人又举起刀刺来,被温言之一个反身握住他手腕,一掰,他吃痛地松开了手,刀子落在了地上,他的手臂被反扣在后面,疼地直求饶。
走廊里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大家循着声音跑过来,见到眼前的一幕,都吓得愣住,几个女生尖叫着往后退。
“还不来帮忙?”温言之见几个人反应慢了半拍,有些不满,但还是忍了忍自己的脾气。
几个人终于回过神来,两三个人上前,一把抓住温言之手中的那个男子,这回他是真的挣脱不了了。
另一人见自己的同伴被逮住了,他敌不寡众,知道结果是什么,也不再白费力气,将刀往旁边一丢,任由几个人将他扣着。
温言之拍了拍衣服,双手插在口袋中,完全看不出来他刚刚经历了那样的险情,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保卫长,“安保处不是养吃闲饭的人的地方。”
今天还好是他在,要是
换做别人,里面的东西不仅会被盗,可能躲避这两人不及,还搭上一条命。
“是是是,温先生教训的是,下次一定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