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已过,时家的人在第二天就恢复了以前的生活。
时长文拉着时青青到了后花园,畏畏缩缩的,想说什么又不敢直接说的样子。
时青青的腿上还带着伤,站着十分不方便,额头上也有伤。
想着受伤了就不用和司五行那个变态约会,她又觉得有点高兴。
“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时长文见时青青皱了一下眉,以为她不开心了,赶紧放低了姿态,扶着她坐下。
时青青就着他的手坐了下来,和时长文并排坐着。
“青青,你…能不能别叫我大哥了?”
“那应该叫你什么?”
时青青不解地看向时长文,其实时长文脑子里面在想什么,从他的眼睛里面就看得出来。
但是她就是故意不戳破,故意吊着他。
有个人在她的身后一心为她着想,她在时家会过得更好一些。
“你……叫我长文吧?”
“可是,你不就是我大哥吗?”
时长文很局促,由于心里龌龊的想法,不太敢直视她的眼睛。
“就是换个称呼而已……”
时青青表现出相信了的样子,对着他笑,“那好吧,长文!”
“嗯!”
时长文也跟着笑,手心都捏出汗来了,下面的话还在嘴边挤不出去。
他准备向时青青表白,但是他怂了。
“咔哒。”
时青青和时长文同时回头,时酒也没躲,反正她是光明正大的,该躲的是这两个人。
她的手里还有一根被折断的树枝,本来她是在安安静静地看戏的,一时手痒,就扯了一根树枝,惊扰了正在谈话的两个人。
说起来还有点可惜,要是她没惊扰的话,时长文说不定把剩下的话都说完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青青已经压下了惊慌,用充满怒气的话质问时酒。
就这坦坦荡荡的表情,一般人还真不会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只是路过,你们继续吧,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有病吧?”
时青青怒斥。
时长文眼睛盯着时酒,盯着盯着,对时青青的心思就不见了,眼里只有时酒。
看时酒看得入迷,连时青青生气了都没发现。
“大哥,你说句话啊!时酒太欺负人,我们是兄妹,怎么会有什么,她一说,就在抹黑我们之间的关系!”
时长文回过神来,对着时酒扬起讨好的笑,
“妹妹,我和青青没什么,你不要想太多。”
时酒:你们就算有什么,那也是你们的事啊!干嘛看我的脸色行事?
“我真的只是路过,你们继续,我走了。”
“二哥!”
时青青忽然放声大喊,冲着萧意的卧室。
时酒回头看时青青,眯了眯眼,眼神中裹着冷意。
时青青瞥了一眼时酒,被她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却并没有因此住口。
“二哥,时酒回来了!”
时长文拉她,她就瞪他。
卧室的窗户被打开,时酒的身影被萧意捕捉到。
没过多久,一帮穿着绿色军装的人,把时酒包围住了,各个的手上都拿着大家伙。
萧意是最后出现的,穿着一身气派的军装,身上的气势更硬朗,用看仇人似的目光看着时酒。
“你去哪里了?”
审问犯人似的语气。
时酒一只手捏着玉骨扇,不紧不慢地敲着另一只手心。
讥诮地看着他,
“你不是知道吗?知道你还问?”
时酒不在乎的态度惹恼了他,憋着怒气,
“我问你去哪儿了!”
害,凶什么凶?我这么可怜弱小又无助你看不到吗?
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
“昨天司少他们玩得太过分,我不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吗?他们给了我一点钱,我就随便找了个旅店休息了一会儿。”
时酒穿的不是昨天被送去的时候的那一身,回想起昨天他去那个房间闻到的令人作呕的味道,他不得不联想到时酒已经………
愤怒到抓狂,他瞪着时酒,额头上青筋暴露,
“你还真是贱到骨子里面了,甘愿让那么多人玩弄,是不是一个满足不了你?”
时酒还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说话那么难听,她硬是一点激动的神情否不给他,
只是淡淡地瞥他一眼,
“嘁,你送我去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只可惜,我觉得他们没你脏,我看不上你。”
“你说什么?”
萧意被激怒,几步上前去捏时酒的下巴,时酒转了一下,他扑了个空。
“我说你比他们还脏。”
时酒轻笑,萧意觉得她的笑声太刺耳。
心里越发沉闷和堵塞,时酒真的是会挑战他的忍耐力。
早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擒住时酒的手腕,把时酒拉进了洋楼。
一拉进去,关上了大门,把时酒摔在门上,嘴唇就压下去。
时酒按住他的脸,一个转身,换成她把萧意压在门上。
萧意的手捏上她的脖子,她的手也滑下去,捏上了萧意的脖子。
萧意使多大的力气,她就使双倍的力气。
两个人互相掐着脖子,谁也不放手。
掐了一会儿,两人都觉得难受了,时酒另一只拿着扇子的手,抬了起来。
扇柄变成一把尖刀,插在了萧意的肩膀上。
萧意吃痛,猛地甩开手,捂着自我的伤口。
鸽子震惊,原来这把扇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