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威胁他们老大?
可当事人就跟没有发现异常的氛围似的,微笑中带着狠劲儿。这样子,跟他们看到她打傅锦洲的时候重合。
莫良失笑,他只觉得时酒变了太多。这个班里面,他是唯一一个当时不在场的人,所以并不知道时酒打人这一回事。
勾着的脚不放,眉梢都带着坏坏的笑,“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你换了一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力吗?”
莫良上下打量着时酒,换了一个发型之后,她还是很好看的,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素白的脸,怎么看都好看。
忽然就有了气质,也怪不得他刚才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这就是时酒。
“那我可以把你的所作所为理解为,追求我失败,蓄意报复吗?”
时酒用相同的语气回问,丝毫没有被莫良的笑影响到。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莫良还没有说话,他旁边桌的女生就站了起来,扔了一本书,冲着时酒的脑袋砸过来。
时酒伸手接住,然后扔了回去,一下子砸在她的身上,拍拍手,“没跟你说话,你就闭嘴。”
“你!”女生很气愤,一脚踹在了桌腿上,发出巨大的响声,还想上前,被其他的人劝住了。
莫良完全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时酒,眼神露骨,一只手摸着下巴啧啧道:“身材还不错,长得也还行。”
被调戏了?
时酒的笑忽然变得阴恻恻的,看得莫良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节课是语文课,麻烦大家拿出语文课本。”一个老头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边走边说。
看到时酒还站着,一句责备都没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
“老师,我请个假。”
时酒说完,嘴唇一勾,绕过课桌,拉着莫良就出去了,刚才扔书都女生站起来,也要跟上,老头咳咳两声,
“晏昕,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作为班长,要注意课堂秩序。”
叫晏昕的女生瞪了一眼老头,不情不愿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另一边。
莫良被时酒拉着,也没反抗,很不正经地调戏她,“你这是要拉我去哪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吗?”
时酒呵呵,“是啊,教你做人。”
拉到男厕所门口,正巧碰到出来的韩陌云,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时酒目不斜视,径直拉着莫良走进了女厕所。
韩陌云看着他们拉着的手,不屑地嗤笑一声,扔掉了擦手的纸巾。
“喂,你干嘛拉我进女厕所?”
莫良惊恐,他怎么被拉进来了?挣脱时酒的手,转身要跑出去,时酒一只脚横在了他的面前。
盯着他笑,“敢调戏我?”
不知怎么的,莫良莫名觉得她的眼神让人瘆得慌。
笑话,他什么没见过,会怕一个小姑娘吗?于是他又有了底气,“是啊,所以你准备怎么做呢?”
“不是说了么,准备教你做人。”
时酒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拉,膝盖往上一顶,莫良痛得话都说不出来,捂着肚子靠在墙上。
时酒把他从墙上拉开趁他疼得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然后一阵砰砰砰揍人的声音,还有莫良发出的痛苦的哼哼声。
最后两个人都坐在地上,时酒拽着莫良的头发,莫良拽着时酒的衣领,两个人不相上下,累得气喘吁吁。
“姐姐,你能温柔一点吗?”
莫良欲哭无泪,谁特么知道她的战斗力那么强,把他打得怀疑人生。
他是谁?他可是校霸啊,竟然被一个女人拉到女厕所里面打了,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深深的侮辱了。
鸽子:……不是似乎,你就是被侮辱了。
时酒有些气喘,毕竟打了那么久了,还是有点累的。
“再调戏我试试?”
“不敢了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莫良已经失去了作为校霸的尊严,就因为调戏了两句,就被打成这个惨样,还好他没有直接亲上去。
时酒这才放手,站了起来,深呼了一口气。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莫良还坐在地上,没什么力气,有气无力地翻白眼,“劳资不就是调戏了你几句吗,你至于吗?”
时酒踢了他一脚,“把我的名声搞臭了,只是打你几下,你该知足吧!”
莫良忽然有点心虚,原来是因为这事儿,“你的名声已经够臭了,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呵!”时酒出声,莫良大感不妙,果然,时酒冲着外面大喊,
“耍流氓啦!快来人啊,有人女厕所耍流氓了!”
正好是下课时间,女生们一窝蜂地跑进来,看到一个男生坐在地上,顿时吓得华容失色,有人拿着拖把就打人,还好莫良的小迷妹拦着。
一看时酒,在喊了两声之后,人就溜得没影了,只留下莫良还在原地,这下莫良越解释越黑。
气得磨牙,时酒真的是太损了,他就没见过比时酒还损的女人。
…………
等到莫良一身狼狈回到高三十班的时候,时酒正坐在他的位置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回来了?”
莫良嘴角微微抽搐,忍着当场打人的冲动,低声,“你给劳资起开,这是劳资的位置!”
时酒不赞同地摇摇头,一脸理所当然,“现在是我的了。”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时酒简直太不正常了,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咳咳!”时酒站起来,一脸受伤,大声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