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砚:“呃......这样的,我也不曾见过几个。”
秦羽霓低下头去。
楼上的老儒生很是得意,几句话便把人驳斥得羞愧难当,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不论一流高手李寒林,还是阴损手段游鸿业都治不了的小丫头,到头来还是要在我面前败下阵来。
“呵呵呵......”
秦羽霓一阵冷笑,抬起头来:
“梅先生还真是有大才之人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没想到先生几十载春秋苦读圣贤书,到头来只是为了欺负我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姑娘,先生的学问与德行真真是举世无双啊!”
梅年树被讽刺,却也不脸红,一本正经道: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夫不过是为了维护凌云道统,实在看不过眼,提点你两句。
这条披帛也就罢了,第一场走秀那些衣裳形制被你胡乱改动,你心里那有半点对衣冠正统的敬畏之心,哼!不学无术。”
“说到不学无术,先生的学问也不过尔尔,一知半解,尤未自知!”
“你说什么?”
梅年树怒了,吹胡子瞪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