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大娘离开的背影,刘大妈还是觉得马嫂子就是太过于实诚了些,有便宜都不占。
在家里面的韦玲菱一个人无聊的很,并就在院子里面发呆,或者是随意的走走逛逛,打量了一圈,有些空荡的院子心里面想着可以让马大娘种一些花花草草的,平日里看着也好看些。
马大娘把花样子拿回来以后和韦玲菱打了一个招呼,搬了张凳子,就坐在院子里面开始忙活了起来,韦玲菱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的帮点忙什么的。
韦玲菱这几日在马家住的倒是挺安生的,平日里都在家里面待着也不曾出去,而且他也不习惯出去就是了。
马大娘虽然没有要韦玲菱做什么活,但是韦玲菱也会很自觉的帮人家绣一绣花样子,以便于马大娘拿到街上去卖。
韦玲菱在过来这里的当天就写好了一封信交给了马大娘,让马大娘送去驿站帮自己送回家里面去,也不知想要过多久才能到,也不能在家里面白吃白喝的,总要替人家做些什么才行呀!
可是,韦玲菱从小就在深闺里面养着的,而且还没嫁人,那些个经商管理铺子之类的东西也还没有学到,就算是韦玲菱学了,在马家这种靠种地为生的家庭,估计也没办法帮上多少的忙就是了。
马家有一块田地,不大,够养活他们母子两个人而已,平日里都是马大娘和马大娘两个人时不时的有空就去田地里面侍弄一下那些庄稼,倒也还挺悠闲的,只是勉强混个温饱,要是再想吃上点肉什么的。
韦玲菱来这里的几天几乎是把这个家的情况都给摸清楚了,来原来啊马大娘的身子骨不太好,平日里都要吃一些补药,韦玲菱瞧着那些补药看起来都还蛮名贵的样子,一看就是要花不少的钱。
“大娘,你平常你吃这么多药,你身子是生了什么重病了吗?有去看过大夫吗?大夫怎么说的?”韦玲菱这一天又看到了马大娘又在煎药吃,有些疑惑的走了过去,想着自己或许能帮上一点什么忙。
虽然她也不懂医术就是了,不过若是知道了病症,到时候等爹爹过来接自己了,叫爹爹顺便叫两个大夫过来给马大娘看一看病,开些药也当做自己还了这份恩情。
“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病,就是年纪大了,以前年轻的时候那些个暗伤什么的都冒出来了而已,时不时的会腰酸背疼的,咳嗽的紧,阴雨天的时候啊,我这手脚又凉又疼的,平日的呀,吃些药还是能过的。”
马大娘朝着韦玲菱笑了一下,一口把那一碗看起来非常非常苦的药给喝了个精光,韦玲菱光是闻着那一股子的苦味儿,都觉得苦的不行,可是,马大娘大概是喝习惯的缘故吧,眉头都不皱一下,跟喝白开水似的,把那药
给喝了个精光,喝完了以后又开始去剁一些猪草喂猪,还有去喂鸡鸭去了。
‘陈年旧伤之类的老毛病吗?’韦玲菱一边在手里面绣着东西,一边在自己的心里面默默的想到。
韦玲菱不会什么特别的手艺,都是闺房女子都要学的琴棋书画类的,可是马家又比较穷,要买一些上好的画笔墨什么的,要花费一番不少的钱,韦玲菱并就把自己想要卖画为生这个念头给打消了来,见到马大娘平日里面也会绣一些东西或者做些衣裳什么的,拿出去卖给绣房,也就生了个心思。
平常画了一点简单的花样子,都是平时韦玲菱在明州经常绣的,在这里,韦玲菱倒是没有看到有什么这样的样子,便就把都画了下来,让马大娘送到秀坊里面去卖一张也能卖个二两银子。
韦玲菱倒是非常少的能够看到马嗣年,或许是马嗣年真的非常忙碌,亦或是什么其他的吧,韦玲菱一般只有在饭点的时候才能看得到马嗣年。
这一天,马嗣年回来的时候倒没有像往日一样干干净净的,身上受伤,衣服也有些破破烂烂的,弄得马大娘好一阵心疼的不行。
“你今日是又去做什么啦?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模样,疼不疼啊?看着血流的包扎过了没有啊?快过来把衣服脱了,娘再给你好好上点药。”
马嗣年倒是乖顺任由日自家娘亲把自己拉到屋里面去坐下来,然后把身上的破衣服给脱了下来,露出来了宽厚肩膀,以及饱满的肌肉。
韦玲菱就在旁边看着,本来见马嗣年衣服脱掉的时候还有些脸红,不过在看到上面的伤疤之后,并就突然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心疼。
马嗣年的腰上缠了一圈的白绷带,胸前好像也有一些伤,不过都被处理好了。
“疼不疼啊?今日怎么又受这么重的伤,这几日不都安安稳稳的吗?”马大娘声音有些颤抖,立马就要掉下眼泪来了。
马嗣年顾不上的许多,连忙手忙脚乱的哄着自家娘亲,说道:“你要放心吧,不过就是一些皮肉伤而已,看着比较恐怖,其实啊一点都没关系,过几日你儿子又能活蹦乱跳的啦!”
在马大娘的逼迫之下,马嗣年还是把自己这一身伤怎么弄的由来给说了出来。
“今日我不是去赌场替人家收那些烂账码,有一个地痞流氓,就是姓王的那个王二,那个赌罚一屁股债还老是不还,今儿个我在大街上遇到他了,那小兔崽子一见到我掉头就跑,我带着兄弟们追了他好几条街,终于是把人追到了。”
“明明就一个人,孑然一身,什么都不会,被逼急了,直接拿起来了一把刀,朝着我们兄弟几个刺的过来,你说我一个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