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真的住不下!”老人摇头摆手道。
“小小心意,请笑纳!”小刀把一锭十两的银子握到老人手上。
“住得下!住得下!我收拾收拾就可以住得下!”老人激动得把银子放口里咬了一口。
“再劳烦你给我们做点吃的,随便就行!”小刀轻轻拍了拍老人家的手道。
“有有有!快进来吧!”老人家拿着银子满脸笑容。
“老婆子,快去给贵客做点饭菜,啊牛你也去帮你娘!”老人家对着屋内喊道。
没多久,香喷喷的饭菜端了上来,十名带甲侍卫坐了一桌,小刀、肚空和尚,还有老人家一家三口坐在一桌。
“老人家,你贵姓啊!”小刀问道。
“我姓张,大家都喊我张老头,她是我老婆子,她姓陈,不过大伙都习惯喊她张老太,这个是我儿子,张牛,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吃力气大!哈哈!”张老头一一作了简单介绍。
“我等是奉命前去支缓东面战事,多有打扰,还请见谅!”小刀拱手道。
“你们是去打仗啊,怪不得他们都身穿盔甲。啊牛,快跪下,求大人带你一起东去了为瑞国出一分力气!”张老头让啊牛跪下。啊牛真是人如其名啊,长得牛高马大,肌肉横生,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正流着口水,一时愣住!
“刚刚吃完你还想着吃!”张老头气得直接打了啊牛一下,啊牛回过神来。
“大人,你带我一起去打仗吧!只要能吃饱饭就行!”啊牛跪下道。
“啊牛兄弟快快请起,打仗那是随时没命的,在家好好孝顺父母岂不是更好?”小刀扶起啊牛。
“大人,你就带上他吧,你别看我这房子还有些模样,都是祖辈留下来的,我家中田地太少,啊牛是能干,可是也太能吃了,家里都快养不起他啦,这也是大人刚来之时我不敢让大人进屋的原因啊!”张老头恳求道!
“那就外出找些事做呀?啊牛兄弟一身是力,必有他用武之地,张爷爷你们二老劳累一生,有个儿子在身体照顾你们不是挺好,战场打仗那是生死难料的事!”东面战事吃力,小刀实在不忍带上啊牛受苦。
“大人,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贪心怕死?啊牛不怕死!你就带上我吧!”啊牛又跪下直接磕起头来。
“既然如此,那好吧!以后你就跟着我,总不会让你饿着,我也会照看你的安危!一起吃饭吧!”小刀再次扶起啊牛。
……
一夜无事,天亮又继续赶路,临走前,小刀又给了张老头十两银子,让啊牛跟自己一起坐在马车内,啊牛不肯,偏要做马夫,把肚空和尚推了进马车内,他这一股牛力,肚空和尚被他推得差点在马车内翻了个筋斗。
“非也!非也!那就把马夫让给你做,哈哈哈哈!”肚空和尚大笑道。
“啊牛兄弟,你今年多大啦!”小刀问道。
“大人客气啦!你别看我长得高大,我年龄不大,今年才十八,爹娘三十多岁才生了我,大人以后就喊我啊牛吧!”
“好!我叫郭小刀!”
……
东面边境离京都城一千多里,小刀一路东去,日行两百余里,除了必要的休息,都是在赶路。
时间过了七天,终于靠近东征大军的营地。
“吁!”张牛拉住马车,接着跳下马车。
“非也!非也!这里好像不是两国边界,离边界应该还有数十里才对!”肚空和尚拉开马车挡帘道。
“这里方圆数十里,一座城池都没有,想必是连年征战,才导致这般荒凉。”小刀走下马车道。肚空和尚也跟着下了马车。
“郭大人,你们稍等,我去前面问一下!”啊牛倒也胆大,自己就往前走去。
“什么人?这里是东征大军的军营,任何闲人不得靠近。”军营门哨看到有小队伍靠近,早已戒备,此时张牛又独自走近,便大声喝道。
“我家郭大人要见你们陈将军!快去通报一声!”张牛喊道。
“谁在呐喊?”军营门前走出一名将领模样的汉子,还骑着战马,拿着一把红缨枪,刚刚打了败仗有气没地方出,本想骑马出去查看一下敌情。
“回小都统,不知哪里来的粗汉,说他们家郭大人要见我们大将军!”门哨道。
“岂有此理!大将军也是他相见就见的么,先吃我一枪!”小都统双脚一踢马腹,战马便快速往前冲去。
小刀见状大吃一惊,也不知张牛武功如何,怕来者伤了他,自己身上又没带暗器,怀里摸出一锭十两银子,运力向红缨枪打去,小都统反应过来之时,银子已经打在红缨枪上,力度雄厚,把红缨枪打落在地。
战马已经靠近张牛,没想到张牛直接一拳打在战马头上,“咔擦”一声,战马的脑袋硬生生被打了一个窟窿,两只马眼都凸了出来,马脑也四溅在地上,战马顿时瘫倒,小都统大吃一惊,这却还没完,只见张牛双手抓住马头,大喝一声,使劲一扔连人带马抛到军营门前,小都统跌倒在地,门哨赶紧跑过来扶起。
“来人!”小都统站起来大喝一声,顿时上百名弓箭手对准张牛,满弓待射!
“且慢!”小刀喝道。接着快速走到张牛面前,肚空和尚跟十名带甲侍卫也快速走过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最好如实招来,否则乱箭齐发,叫你们万箭穿心而亡!”小都统喊道。
“我乃瑞国文武公,还是陛下亲封东征大军参军,官居从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