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夷大军浩浩荡荡而来,足有三十余万,领头的乃东夷第一将军孟楚怀,此人有勇有谋,三十出头便被东夷国君封为第一将军,如今已经年近五十,骑着高雄健马,依然虎虎生威!
孟楚怀手下猛将甚多,其中黄彪、戴权最为勇猛,还跟孟楚怀义结金兰,孟楚怀是大哥,戴权排第二,黄彪则是老三,孔雀教教主伶星月也在旁边。
陈山河阵中猛将更是不少,真刀真枪的打,不输黄彪、戴权的就有五人,只是伶星月不仅武功高强,还善于用毒,跟她近身打斗多半是中毒而亡,众将对她都有几分忌惮。
“陈山河,你守的是别人的河山,这般拼命,你是想早登极乐么?哈哈哈哈!”孟楚怀大笑道。
“孟楚怀,莫非你打的是你自己的江山?”陈山河不温不火的道。
“山河匹夫,休要挑拨离间!可敢与我一战?”孟楚怀用的是一把长刀,长刀用力一插在地上,马匹高鸣一声,前蹄立起,好不威风!
“大哥,杀鸡焉用牛刀!待我去取那匹夫狗头!”黄彪拍马就出,手握一把狼牙棒,好生威猛!
“大将军!属下请战!”说话之人乃正将军林飞,一身肌肉,满脸胡子,使一把长斧。
“林将军小心,黄彪勇猛奸诈!”陈山河道。
“大将军放心!”林飞拍马而出,跟黄彪正面相迎。
“来者何人?我不杀无名之辈!”黄彪喊道。
“我乃你爷爷林飞!”林飞“驾”的一声拍马杀去。
“不知死活!看招!”黄彪双脚踢马,也杀了过去。
两匹战马靠近,林飞长斧砍到,黄彪身子向左一侧,避了开去,紧接着一个狼牙棒拍来,林飞急忙用斧柄格挡,“当!”的一声。林飞力大,用力把狼牙棒推开,接着又是横腰一斧劈去。岂料黄彪一跃而起,狼牙棒当头拍来,林飞大吃一惊狠踢一脚马腹,战马急跑避开。
黄彪落回马鞍上破口骂道:“林飞小儿,看你黄爷怎么收拾你!”又拍马杀去。
林飞回马突然一斧劈向马头,黄彪本想狼牙棒打落,又舍不得爱马受伤,急拉马僵绳,战马前蹄立起,高鸣一声。
林飞武艺不差黄彪多少,不过所骑战马却有些距离,两人打了几十回合,林飞身体较重,马匹已经有些体力不支,黄彪看在眼内,一边跟林飞耗着,一有机会就攻击林飞的战马。
“林将军的战马快撑不住了!”小刀道。
“东夷战马要胜我瑞国战马许多,谁愿去助林将军一臂之力?”陈山河怕林飞有生命之危。
“未将愿往!”
“未将愿往!”
刘风、楚山拍马前一步道。
“且慢!不如让我去会会他!”小刀开口道。
“郭参军急于为国建功,我也不好阻拦,不过切记小心,尤其是小心伶星月背后下毒!”陈山河虽然不把黄彪放在眼内,但是伶星月的阴险怪异,毒辣无情倒是让人畏惧。
“她也交给我!”小刀并没穿盔甲,握着九星剑,拍马而出。
小刀骑马走近,戴权怕黄彪吃亏,也拍马赶来。
“林将军,你马匹受伤疲惫,不如让我替你打发了这厮!”小刀喊道。
“多谢郭参军!郭参军小心!”林飞用力推开黄彪的狼牙棒便拍马而走。
“打不过就跑,算什么英雄好汉?”黄彪大骂,想要追赶,被小刀拦下。
“他的马不如你的马,是马输给你,我看你也累了,你也回去吧,让你后面的上!”小刀指着黄彪身后的戴权道。
“二哥你且看我砍了这黄毛小子!”黄彪回过头来跟戴权道。
这时候小刀却从马上下来,让战马在一边自己独自走近黄彪。
“不知死活!”黄彪大喝一声,狼牙棒对着小刀头部狠狠砸来,却砸了个空,小刀早就闪到一边,长剑一拔,顺势割断了战马喉咙,只见马血直喷,接着瘫倒在地。黄彪见马倒地快速跃起,站落在一旁,爱马就这样一命呜呼,心如刀割。
“还我马来!”黄彪大怒,举起狼牙棒就砸向小刀,东夷大将,虽然刚战一场,却依然威力不减!
小刀横剑格挡,知道黄彪力大,故意后退卸力,黄彪以为得势,加大力度向前冲,小刀却突然闪开,黄彪差点自己栽了个筋斗,却觉背后一凉,盔甲被小刀一剑划开,却没伤到皮肤丝毫。
“啊!”黄彪老羞成怒,“嚯嚯嚯”无数剑影在眼前闪耀,黄彪吓得连连后退,盔甲却已经被割成碎片,慢慢脱落。
戴权也是大吃一惊,“驾!”的一声骑马使长枪刺向小刀。
“破枪式!”小刀一跃而起。
“当当当!”
一式八招三十二剑,打得戴权毫戴权长枪击落,又一掌打出,将戴权打落在地。
这还不算完!
“嗖嗖嗖!”又是数十剑,黄彪戴权都成了光膀子将军。
陈山河和孟楚怀都是惊讶万分!
唯独伶星月嘴角露出笑容!
“此人武功高强,伶教主可有退敌之策?”孟楚怀道。
“白一壶的醉仙剑法,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他了,孟将军不说我也要会会他。”伶星月说完便缓缓骑马走向小刀。如今见到醉仙剑法又想起了白一壶的她,看见小刀就像看见了白一壶,恨不得快步上前一吐相思之苦,又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安,不过心中的喜悦已经盖过这些。可是以前的白一壶从来不让自己靠近,现在还是一样么……
黄彪、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