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李子叶体内的寒冰剑,周大林手中的炕灵剑等,都是神器之列。
当然,犹如朱苟手中的极光剑,古‘玉’峰手中的御灵剑,虽然不是本身金丹炼制,攻击力其实差不多,也叫做神器。
至于最高等的法宝,叫做天器,这就绝非一般修真者可以拥有,天器法宝灵气充沛、以天道造化而炼制,是凡人难以掌控的力量,仿佛只有传说中的天人才有能力驾驭。
诸如玄霜神剑、诛天神剑、昊天镜、玄灵乾坤镯、斩相思、冰心奇‘花’、浮屠金钵、幽冥鉴、玄灵乾坤镯等逆天神器,都不是现在修真者中的炼器大师可以炼制出来的,这些名动天下的天器,都是在远古时期,那些久远的仙魔炼制出来的。
而这种高等仙家至宝的炼制之法,在人间早已失传多年。
玄灵乾坤镯连九幽冥魂阵搜罗十年的地脉煞气与九幽之力都能强行压缩,更别说双尾银蜂的毒气了。
在那股紫‘色’能量的浸入之下,云小邪的身体加速恢复,被毒蜂蛰了几百下所蕴含的毒气正在一点一点的被玄灵乾坤镯的力量如法炮制一般,被渐渐的压缩聚拢在了云小邪那硕大的金丹附近。
经过一夜的时间,云小邪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转变,近乎透明的皮肤渐渐的恢复成原来的模样,由惨白到苍白,虽然看起来依旧难看,但终归是在自我恢复。
韩雪梅一夜都没有合眼,一直守护在云小邪的身边,每隔半柱香的时间她都会查看云小邪的伤势,到天亮后,见云小邪呼吸趋于平稳,她这才安心。
天边的第一缕阳光通过低矮的‘洞’口照了进来,透明的玄冰反‘射’着朝阳,笼罩在韩雪梅的苍白的脸颊上,竟给人一种无尽的疲惫之感。
韩雪梅长长的出了一口,觉得实在是坚持不住,便开始盘膝打坐,快速的恢复体力与‘精’力。
九天上轰隆巨响,云小邪仿佛觉得还置身在那无尽的毒蜂洪流中驾驭吞天巨兽与之作战。
只是,在他的‘迷’‘迷’糊糊之中,隐隐可以感觉到不时的有一只温软的手掌触‘摸’自己的心脏位置,让他在每次都趋于放弃的刹那再度唤醒了心智。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感觉渐渐的传来,手足四肢,全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肤都仿佛被火烧一般,并不是热,而是冷!
冷的感觉被火焰炙烤的更加难受与痛苦。
无数次,他都想睁开眼,看看周遭的世界。
却又仿佛平时简简单单的一个睁眼的细微动作,对此刻的他来时候也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他用尽三生七世的力量,都难以看到一丝的光亮。
黑暗,无尽的黑暗。犹如置身在九幽地府中最寒冷的深渊。
纵然如此,心中那股从来就未曾磨灭的求生‘欲’望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着他。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放弃还是坚持。
挣扎在无穷的痛楚之中,仿佛灵魂都被冰封。
仿佛连血液也早已凝固。
若换做平常人,早就忍受不了这撕心裂肺的痛楚,但云小邪十年来养成的坚韧‘性’格,让他意外的坚持下来。
他。
终究还有不能死去的理由!
也不知在那极冷的痛苦中挣扎了多少岁月,其实就是一天一夜,而对他来说却仿佛历经的千年万年那般的漫长。
终于,他感觉到那股冰封一切的寒意有了消退的趋势,但他还算清明的意识却仿佛开始变的更加的模糊。
这时,一只熟悉的手触‘摸’在了他的额头上,他明显感觉到这只手掌的主人便是长久以来不时触‘摸’自己的那个人。
只是,这一次这只手给他的感觉却不是温柔和煦的感觉。
而是冰冷的!
一声熟悉的惊呼,身边仿佛有人,也许是那只手的主人发出来的吧。
云小邪心中暗暗的想着,却想不出世间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别的人么?
全身冰冷,苍白的皮肤表面竟然结冰!而他的额头,却是滚烫的,甚至连云小邪的整张脸都如火烧一般。
昨晚的那一战,他消耗了最后一丝的元气,又身中奇毒。
如今毒‘性’被玄灵乾坤镯的灵力也压制下去,但身体却是这十数年来最虚弱的时候,甚至比起十年前他经脉尽断时更加的无力。
这里身处北极之地,天寒地冻,本就不适合正常人生存。加上昨晚云小邪强行长时间的催动八凶困天法阵,已经被法阵与幽冥鉴所蕴含的煞气反噬。
数层重击之下,他这位当时一等一的年轻高手,终于忍受不住,发起了高烧。
修真者由于有本身真元护体,一般都是百病不侵,只有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才会生病发烧。
韩雪梅看着隐隐发出痛苦呻‘吟’的云小邪,脸‘色’再一次的变了。
原来又是天黑了么,原来,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黑暗笼罩下的北极之地,今夜特别的安静,甚至连施虐千万年的恐怖风柱都消失了,只有淡淡的夜风发出呜呜的声音吹过冰川。
一片雪,悠悠的落下,和中土的鹅‘毛’大雪不同,这片雪跟冰雹似得,几乎是冰渣子。
韩雪梅一脸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