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尘觉得打从酒店去那边,其实还挺远的,追了两步:“笙笙,我开车送你过去吧!”
凌笙也不知道听到还是没听到,只对着他们用力的摆了摆手,已经跑了很远了。
程也刚刚想要跟她说打从片场出来的时候见到君时衍了,就见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凌笙打开车门上了车,还开了车窗对着他们挥了挥手再见。
程也紧皱着眉,看向季凡尘,小声的问:“尘哥,那个男人就是故意骗笙笙姐过去的吧,你说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那个吓人的男人不久前就在片场对面站着,看起来有些可怕,他该不会是要对笙笙姐下手,做一些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吧!
季凡尘笑他多想了,问他:“你觉得他敢吗?”
他对君三爷的了解虽然不多,可相信他应该不是那种人,他还是很在乎笙笙的,或许把她叫过去,只是想见她了。
凌笙还没下车,就发现整栋房子都黑漆漆的,就连路灯都没有亮,奇怪的皱了皱眉,许西要她过来拿她东西,不会家里没有人吧!
她以为许西会在门口拿着她东西等着她过来取呢,毕竟狗男人跟她吵架了,不理她了,肯定不想见到她。
可是门口并没有许西的影戏,她怀着一肚子的狐疑下了车,走到大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敲了两下。
许是她敲的时候心情不爽的很,门竟然被她给敲开了,大门竟然没锁,是虚掩上的。
“许西。”凌笙喊了一句,奇怪的皱了皱眉,让她来拿东西,人呢?
院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到雨水打在地面上,树上,还有她撑着的雨伞上头的声音,让她不由跟着打了个寒噤。
一步步朝着漆黑的屋子走过去,到了门口脱掉鞋子,下意识的动作去穿拖鞋,发现穿了个空的时候,才深深的叹了口气,自嘲的摇了摇头。
她的拖鞋,每天都会被放在她习惯的固定位置,她猜测应该是许西给放的,反正她都不用看,直接就穿。
凌笙光着脚进去,特意仔细看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发现狗男人的身影,才又压低了声音喊了一句:“许西。”
客厅里没有开灯,很黑,她一个外人,进来也不好开灯的,不过左手边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门缝里还有光透出来。
凌笙还等着回酒店去跟季凡尘还有程也一起吃饭看电视,围读剧本呢,忙着呢,就敲了一下门,加大了声音:“许西,你把东西放哪儿了,你告诉我,我自己拿就行。”
这间浴室,是家里不大的一间,她跟儿子从来就没有用过,也没见到狗男人用过。
等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淋浴声太大的原因,他没听到她的话,回应她的就只有哗哗的流水声。
凌笙奇怪的紧皱着眉,不爽的腹诽,什么事儿,明明是他让自己过来拿东西,结果还跑去洗澡。
不对!
跑去洗澡?
以许西的性格,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不是许西的话,那就是……
凌笙刚刚想到这里,浴室的门,突然就开了,嚯的抬头,瞬间瞪大了一双眼睛,傻在了原地。
浴室里都是氤氲的蒙蒙雾气,男人此刻,就如同最完美的雕塑般,高大的身影完全把她给笼罩住。
男人的头发是全湿的,往下滴着水。
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打从他冷峻完美的俊脸,经过他纤长白皙的脖颈,到精致诱人的锁骨,再到完美到让人坐地尖叫的腹肌,最后经由性感至极的人鱼线倏地消失在全身上下唯一的一条裹在腰间,堪堪遮住重要位置的白色浴巾里。
凌笙看着面前欲到不行的男人,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忙倏地转移了视线,狗男人是要色诱她吗?
她才不会被美色所惑,声音有些干哑,能清楚的感觉到来自男人的压迫感,没什么好气,直接开门见山,鄙夷至极的嗤笑出声:“是你让我来的,不是许西吧!”
男人一声低低的性感的,沙哑的嗯字,好像是打从胸腔里溢出来的,微微垂眸,看着下意识就往后退,好像他是什么让她避之不及的脏东西似的,心里的压抑的火,像是火山一样,倏地就爆发了。
“那我的东西呢?”凌笙压根就不想看他,不过她不得不承认,狗男人的气质,身材跟脸蛋,都是一级棒,哪哪都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男人瞳孔蓦地紧缩,眸光危险,下一刻已经把她拉进了怀里,双臂紧紧箍住她纤细到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
凌笙一脸脏话的仰头,却被人扣住了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力气太大,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一声满足的低低的喟叹,哑声道:“你来了。”
“君时衍,你放开我。”凌笙恼了,张口就要咬人,可是他胸口硬的跟石头似的,咬不动,气的只能用力推他:“你个臭不要脸的流氓,我告你x骚扰啊!”
男人又是一声低沉的,温柔的像是在哄她的呢喃:“乖,别闹。”
“君时衍,我警告你放开我啊,否则就不要怪我不顾往日的情面,对你下手了。”凌笙恨恨的磨了磨牙警告他。
谁闹了,到底是谁在闹?赶她走的是他,叫他回来的也是他,当她是什么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吗?
这句话之后,男人抱着她的力气更大了,像是要把她揉碎了嵌入身体里一样。
凌笙彻底被激怒了,握紧了双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