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吟吃了糖葫芦,睡了一觉,觉得有点力气了,朝月浅笑了笑道:“没有,我刚睡醒,药好了吗?”
月浅帮他理了理被角道:“还要等一会,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是谁?”岑吟问。
月浅指着站在门口的周芸芝道:“她是周姑娘,我和你说过的,给我工钱的那个朋友!”
岑吟抬头看去,见门边站着一个紫衣女子,她朝女子一笑道:“你好。”
周芸芝听到岑吟与她打招呼,笑着走到床边,道:“你好……”却看到岑吟左脸上那些吓人的疤痕时,突然止了后话,心头大惊,见到岑吟眸中的疑惑,赶紧回神,笑道:“你可以叫我周姐姐!”
岑吟刚刚以为自己吓到她了,听到她说可以叫她姐姐,赶紧乖巧叫道:“周姐姐!”
周芸芝走到床边,摸了摸岑吟的头道:“吟儿真乖!”
月浅知道周芸芝看到岑吟的容貌被吓到了,轻声对岑吟道:“药快好了,我去端来给你喝,你等我一会儿!”
岑吟点头。
月浅带着周芸芝出去。
两人站在月色下。
周芸芝道:“岑吟的脸……”
月浅仍旧有些痛恨地答:“是云初干的,他不但毁了吟儿的容貌还给吟儿下了蛊毒,吟儿九死一生,我好不容易才救醒她,可她却失去了记忆!”
若非云初,吟儿哪能受这么多苦?
周芸芝闭上眼,半响睁开:“岑小姐的命太苦了,不过幸好遇到了你!”她看向月浅,安慰道。
月浅很感激她:“刚刚谢谢你,没有让吟儿怀疑,她现在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一切,也不知道美与丑,我也不希望她知道!”我不希望她不开心。
周芸芝回过头,看向面前一片片的森林道:“上天会眷顾你们的!”
是你们,不是你!
月浅难得一笑:“谢谢你!”
在静和庵住了一晚上,第二日清早,周芸芝就下了山,让月浅等她三日,她一定会筹钱来救岑吟。
月浅点头答应,送她下了山,便回到庵中陪岑吟。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三水镇。
司徒秀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些日子来,司徒秀总觉得文书有心事,虽然对她极好,却总是一个人发呆,这一日,司徒秀与文书坐在一处农家小院中晒太阳。
三月初,太阳带着暖意,让人心情也不由得舒畅起来。
文书在给司徒秀剥花生吃,将剥好的花生米递给司徒秀,司徒秀接过,朝他笑了笑。
文书低下头继续剥。
司徒秀边吃边问:“文书,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文书低头不语。
“你若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司徒秀见文书不说话,继续道。
文书抬头看了司徒秀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作了罢,继续低头剥花生。
司徒秀问:“可是因为风华?”
文书剥花生的手一顿。
司徒秀便知道,自己猜对了,笑了笑道:“你吃醋?”
文书脸上一烫,抬起头看向司徒秀,有些委屈道:“师姐,为什么他可以叫你秀儿?”
司徒秀见文书憋屈的样子,不由得想笑,逗他道:“因为我们关系好啊!”
文书心中更不开心了,低下头去,用力剥着花生,似乎把花生当成了文书,在剥文书的皮一般:“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好了,以前不是一见面就要打要闹的吗?”
司徒秀心中暗喜,道:“这人都会变的嘛!在山洞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风华原来也没那么讨厌!”
文书憋了一肚子气,却不敢对司徒秀发,只好全发泄在花生壳上,捏得花生壳在手中成了碎片:“那师姐是喜欢风华了?”
“喜欢!”司徒秀故意大声道。
“那我与风华,师姐喜欢谁多一点?”文书继续忍着痛意问。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司徒秀装沉思。
“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回答!”文书语气有些尖锐道。
司徒秀不回话,一副很难回答的样子。
文书见司徒秀这般为难,刷地一下起身,道:“我回宫了!”
司徒秀叫住他问:“你不要我了?”
“是师姐不要文书了!”文书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连肩膀也轻轻在抖动。
司徒秀起身,走到文书身后,抱住他的腰,不再戏弄他:“谁说我不要你了?”
文书一愣,却仍旧生气道:“你喜欢风华,不喜欢我了!”
司徒秀侧脸贴在文书宽阔的背上,笑道:“傻瓜,我喜欢风华,但我爱的是你!”
文书心中一喜,仍旧不理司徒秀。
司徒秀再道:“在山洞里,风华救了我,还向我表明了心意,但他没有纠缠我的意思,我们结拜成兄妹了!”
文书面上一惊:“兄妹?”
司徒秀答道:“是啊,兄妹!所以说,风华是我的义兄,你问我喜欢谁多一点,我怎么回答?”
文书心中愧疚,暗骂自己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松开司徒秀搂住他腰的手,转身看着司徒秀道:“师姐,我真的很爱你!”
司徒秀幸福笑道:“我也很爱你!”
文书一把将司徒秀搂进怀中,承诺道:“师姐,找机会,我一定禀明皇上,让他给我们俩赐婚,师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司徒秀心中满满的全是幸福与感动,毫不犹豫地答:“愿意,司徒秀愿意嫁给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