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风沒有答话,只是定定看着许忆晴。
许忆晴已经对此有了免疫力,之前还会害羞,脸红,但总被这样看,时间长了,也习惯了。
可沒想到季南风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许忆晴更加不满,自己有那么好笑吗?
“晴,你见过屠夫刀下的小羊羔吗?”季南风收回笑容,正色道。
“虾米?”许忆晴一时沒有反应过來,这转变的是不是有点大呀?
“晴,你刚才的表情和小羊羔差不多,楚楚可怜的,哈哈。”季南风又笑了起來。
“你才是小羊羔,你全家都是小羊羔!”许忆晴一拳一拳砸在季南风身上,嘴里念念有词,”哼,我沒见过屠夫刀下的小羊羔,但我见过餐桌上的小羊羔,季南风,我要生吞活剥了你。”
“晴,现在对我來说,我的家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所以,小羊羔还是你。还有嘞,生吞还是活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吃了我,而我,现在很想被你吃掉…”季南风的话语响在耳边,滚烫的气息喷薄在耳后,仿佛无形的引诱。
明明是“骂”自己的话,但从季南风嘴里说出來,许忆晴感到一股暖流从心底流过。
家人,唯一。
每一个字都砸在心上,让人无法不动容。
“那准备好了哦,我要开始吃你咯!”许忆晴说着就大力将季南风扑倒在床上,季南风的眼底划过一丝惊愕,随即整颗心都融化在许忆晴的柔情似水里。
这样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他们两个是被阮菲菲的电话叫醒的。昨晚他们走后便沒有再回到宴会,傻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忆晴,沒想到你这么大胆,竟然真的撇下叔叔阿姨和季南风共度良宵去啦?”
“……”
“哈哈,叔叔阿姨是开明的人,整场宴会一直笑容满面,所以不用担心了啦,你们都订婚了,那啥那啥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嘞,等小红本本一领,就可以更加无法无天啦!”
听着阮菲菲的话,许忆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红的像个大闸蟹,甚至连脖子都红了一大片。
季南风先是绕有兴趣的看许忆晴的反应,后來发现怀中人儿身体的温度实在烫的吓人,这才抢过电话。
“菲菲,一会儿小晴就要熟了,嘴下留情,嘴下留情。”
“哈哈,南风你都开口了,我必然给你个面子,转告忆晴,我改天再骚扰她。”
“好。”
挂断电话,许忆晴立马从被子里钻出來,红褪不少,转变成淡淡的粉色,看起來更加诱人。
季南风看的眼睛冒火,但许忆晴对此一无所觉,裸露着大片胸前肌肤还有如白藕般的手臂,对季南风进行批评教育。
“都怪你都怪你,明明说好了休息一会儿就回去的,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都知道昨晚,哎呀,她们以后得取笑死我。”
看着眼前喋喋不休一张一合的小嘴,季南风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最简单也是最让自己得利的方法,吻下去。
因昨晚彻夜的疼爱,许忆晴的身子还很敏感,季南风的辗转吮吸,很快让她有了反应,一声声呻 吟不觉从口中溢出,给这个阳光明媚的早上添了一丝情 欲。
沒怎么费力,季南风就长驱直入,一直到最里面。许忆晴微弓着身子,全身的细胞都在战栗,在叫嚣,忍不住想后退,却又想要更多。
终于,季南风将热流洒在许忆晴的最深处,然后四肢微撑,将身体压在许忆晴上方,头埋在她的肩颈处,嗅着她独有的馨香。
而许忆晴也满足的闭上眼睛,手臂环住季南风的腰,感受着欢 爱的余韵。
两个人在床上腻歪了半天,许忆晴拍拍季南风的脸,”去不去上班啦?”
虽说是疑问,但许忆晴知道季南风一定会去的。
但沒想到季南风竟像个小孩子似的赖在许忆晴身上不起來,轻轻抛出两个字,”不去。”许忆晴一脸黑线。
“你不去,那我可去了。”说着许忆晴作势便要起來。
可沒想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散了架子一般, 一点力气都沒有,又重重跌回床上。
季南风见此情景,坏笑着说:“我就说不去了吧,非要逞能,这回尝到后果了吧?”
许忆晴转过身去不理他,季南风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睡吧。”声音温柔,沒有了刚才痞痞的味道。
季南风的怀抱是全世界最安心最温暖的地方,许忆晴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踏实,很快睡了过去。
季南风闭着眼睛假寐,待怀中人儿传來浅浅均匀的呼吸,睁开眼睛,轻吻了下她的脸颊,然后小心翼翼抽出手臂,起身,为她盖好被子。
穿戴整齐后,季南风站在窗边,俯视。
果然,下面有一辆红色的跑车。
正是梁芯萦。
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那边好像在随时等待电话般,几乎是同时接起。
“南风,早啊!比我预算中时间提前了些,看來昨晚许忆晴并不能让你很满意,怎么样,有沒有很想我?”梁芯萦的心情似是很好,在电话里说着放 荡的话。
“废话少说,楼下见。”
梁芯萦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机笑开。
“南风,还是你最懂我,知道我在楼下等了你一夜。坐在车里等你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尤其想到你和许忆晴正在酒店的某个房间里翻云覆雨。但是你这么一说我就释然了,你知道我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