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米子遇难事了吧,来来让奶奶帮你想个稳妥法子吧?当然,这可是要筹劳滴!”被揍的跟团烂泥似的,紧紧贴在米米背上的老鬼,不失时机的跳出来刷存在感,话里的意思,是想让米米赶紧将她给放了,别再折腾她了,她真的是顶不住那份罪啊!
呜呜,尼玛的,要是早知道,从冯玲那倒霉催的回来,会受到这种非鬼待遇,打死老婆子也不会,这么快急巴巴的跑回来挨整了,瞧瞧都没个鬼样了。
“哼,你给我闭嘴吧!奶奶啊,我现在才把你的本质给彻底的看清楚了,你啊!就是那白眼狼中的党代表,但凡姐有点事你跑的比兔子还快,想让你真心实意的给姐帮忙,那无疑是痴人说梦话。”
现在眼巴巴的凑上来提供法子,就算她不说后面那句,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这货绝对别有所图。
重重喘了一口气,米米再次将食指放在周教官的鼻子底后感应了一下后,又再把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大动脉上:该死的,这气息还真是弱的可以啊!但再想到这货的异能是植物系,但好歹也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异能者,论体质就比普通人来的强,若不是自已迷糊之下给了这老家伙一巴掌,他也不至于连半条老命都快保不住。
想到这里,终于有那么一丝良心发现的米米,忍痛的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支长条圆形的玻璃瓶,看了一眼里面那透明的清水,这可是她特意用灵液配着凉白开给稀释的,准备在紧要关头的时候,用来保命滴!
因为灵液过于珍贵,米米只弄了三瓶,现在就要在八杆子也搅不到在一起的周教官,身上用掉一瓶,这肉痛劲就甭提了。
被揉成一团面团似的,由着米米背在身上的老鬼,在用她的眼角余光,瞅见米米拿出那瓶装有灵稀释灵液的玻璃瓶,顿时急了怒了,跟割她肉似的“喂,喂喂,小米子啊!就那老小子有什么资格用这么宝贝的好东西,赶紧的把瓶子放回去,不就是一点小伤嘛,将他抱出去找个医师给瞧瞧不就得了嘛,再说这货都一大把年纪了,死了也不亏本。”
听听,这还是人话嘛?呃,不对啊!这老货本就不是个人,说话没点人味是正常的,若是姐听她的还真是连猪狗都不如。
“闭嘴,再敢吱歪一声,姑奶奶立马将你送到两位城隍老爷那里,给你弄一锅滚烫油让你好好的泡泡三温暖。”嘴里说着,手底下的功会可没半分停顿,两眼一闭很是肉痛的将那瓶稀释的灵液凉白开,给强行灌入陷入深层晕迷当中的周教官嘴里。
眼见宝贝都已经进了那老小子的嘴里,老鬼只能无奈的暗骂了两句:呜呜,小米子算你狠。
.“哎哟喂,这觉睡的真舒坦啊!”喝了万能灵药之祖天地灵液所稀释的凉白开,原本连半条老命都快玩完的周风雅,竟然精神头好的过份,脸色红润气息稳健,瞧那模样直接让他跟一头变异兽干一架,都不带喘气的。
一旁守着他,耐着性子等他醒来的米米,却是顶着一张苦瓜脸,两只灵动十足的美眸,却是星光点点,小巧的琼鼻轻轻的抽动两下:呜,尼玛的,我那瓶保命水啊!就这么白白的喂给这糟老头了,瞧这货竟然还在作梦呢!
“喂喂,周教官别装了,才多大的功夫,就把刚才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骗鬼吗?”那么珍贵的保命水,就这么没了,米米说话的语气显的不太好。
正伸着懒腰,踢着老腿扭着腰的周风雅,顿时跟被点了穴般似的,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对噢!老夫不是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吗?那现在是咋回事?难不是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不会吧!老夫年纪也不大啊,离寿终正寝的一两百岁还远着呢!
咔咔咔,僵化的脖子随着转动,发出一阵骨头关节咔咔响的声音,老家伙用眼角余光扫到满脸肉痛的米米身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哎哟我操,老夫想起来了,刚才晕死过去的时候,好象有什么东西流进嘴里,难不成是苏米米同学给老夫喝了什么不得了的珍贵药剂?要不然,老夫都一脚踏进棺材了,咋一下子跟个没事人似的,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力,都比往日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吸,惨啦,这个人情欠大发了,也不知道老夫有没有能力,把这个情还回去?
别看周风雅是南方学院的老教官,薪水也不是一般的教官能相媲美滴!但这货就是个理财白痴,家里又有一大家子要他养活,每个月下来能让他偷偷的,赞上一点点的私房钱都够呛,更别说让他拿出一大笔钱财,还给米米做为购买药剂的钱。
“呵呵,那个,那个苏米米同学,是你拿药剂治愈了老头子身上的伤吗?”
“废话,不是我难不成还是你那位,毫无原则性的助教吗?瞧您老都伤成那样了,不盯着你在床上躺着休息,竟然扶着你四处跑,也不怕把你那半条老命给玩完了”呜呜,重点是让姐损失了一瓶保命水。
被人当着导师的跟前,骂是毫无原则性之人,颤巍巍憋足一口气,从小树林里慢慢朝着两人这里爬来的商仲琪听了这话,一口气憋在胸腔,差点就那么被气晕过去:尼玛的,这跟原则性有个毛关系,全学院谁不知道周教官就是个老顽固,他决定的事情,就算是八头变异牛,也没办法把他给拉回来。
“咳,咳,那个苏米米同学,你给我的那个评价,可不敢苟同,周...”
“唉,原来商助教你在这里啊!哎哟,瞧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