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华这方面,之前是沈沐晴刻意陷害,所以才传出那个草包废物的名声。
那……性格呢?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寄人蓠下,所以懦弱隐忍,也说不通啊。
看看那个少年对面摇色子的女人,举手投足英姿飒爽,眉眼间那种抑不住的自信与光芒。那明明是一种久居上位者才有的气势。
这种人,怎么可能一忍就是二十年。
他们……真的没认错人?
江蓠再一次打开骰盅,推到凌辰面前。抬手拨了拨耳边蓬松的长发,自有一种风情从她的手间倾泻-出来。
“怎样?愿赌服输?”江蓠声音依旧清冷,但凌辰看着她的眼神却不一样了。
“蓠哥,教教我呗!”凌辰一脸兴奋。
虽然他在电脑和推理这东西上,是天才一般的存在。但人毕竟不是全能的。
这种骰子在不做手脚的前提下,他是做不到控制点数的。
“岳阳的资料。”
凌辰失望的低下头去,然后满脸笑容地再抬起来,“哎,好嘞!今儿晚上回去我就发你成不?那蓠哥教教我?”
“看心情。”江蓠撩了一把肩头的长发,飘扬的发丝,更衬地她清纯美艳无比。
“话说,我一直有个问题。”看着面前的美人儿,凌辰开口。
江蓠歪头,等着凌辰的下文。
“你为什么对这件事情,了解地这么清楚?”凌辰没有说什么,但他相信江蓠听得出来。
他是指,那座荒山上发生的事情。
如果她目击证人,在事后大可以直接报警。
如果事发时,她不在,那么有很多事情,根本说不通。
闲来无事时,凌辰就开始试着捋清这件案子。
厉远谦跟佟欣羽的动机,嫌疑。一切事情,都可以清晰地推理出来。唯独,江蓠这边行不通。
凌辰的目光一直落在江蓠脸上,想要从她的反应看出点儿什么来。就这样,看着江蓠的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低垂的美眸里一片阴鸷的冰冷。
江蓠一个眼神扫过来的时候,凌辰下意识地身体后倾了一些。
却见江蓠眨了眨眼睛,伸手揪
住了凌辰的领子,把他拽向自己。
“想知道?”江蓠在凌辰耳边问,呼出来的气息,带着酒气。整个声音听起来,醉人极了。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
凌辰的心,更是没出息地漏跳了几拍,在胸膛里“扑通扑通”地加速跳了起来。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江蓠,这么近的距离,可以看到她那无暇的皮肤,光滑细嫩,让人忍不住想掐一把。
“嗯?”江蓠反问。
接着目光以可见的速度,变得危险起来。
江蓠沉下声音,冰冷地仿佛没有感情,“你相信,鬼魂托梦么?”
原本被江蓠这氛围搞的紧张无比的凌辰,听到这句话后。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失望,满脸的失望,失望透顶。
他还以为,能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
看着他表情的变化,江蓠嗤笑出声,然后回过身去,跟调酒师又招呼着点了杯酒。
“小屁孩,你懂什么。”江蓠垂眸自言自语,在凌辰这个年纪,她也曾这般的。充满好奇心,所有事情,都要探寻个彻底才行。
“你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哦,”江蓠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以燃烧般的目光看着凌辰说道,勾起唇角,“你是不知道,那种几乎每天夜里都要看着她惨死的画面,承受那种剜心割骨般的痛苦,有多窒息。”
明明是这么荒诞无稽的话,让江蓠这般认真地说出口。还真有种让人说不出的诡异。
凌辰无言。
他不可能相信的。他可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情,怎么可能相信。他要相信的话,还做什么侦探,求神问卜去得了。
所以凌辰也只当这话是她在开玩笑。不过江蓠刚才那悲凉充满恨意的模样,却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当中。
让他时常想起。
抬手看了下腕表,江蓠把面前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了。”
“哎,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现在回个什么劲儿啊,怎么,家里有门禁?”凌辰看着江蓠问道。
像她这个年纪的大小姐,有蛮多家里都有门禁什么的。为了保持
什么名媛贵女的形象和品行。
江蓠转身,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查我的时候,没都查了?”
凌辰不解。
“我结婚了,太晚回去,不合适。”看着凌辰错愕的表情,江蓠觉得有趣极了。
心情不由地大好。
“不是……你在开玩笑吧。”凌辰从来没有留意过江蓠婚姻这方面。
主要是……二十来岁的大学生。哪有这时候一脚迈进婚姻的坟墓的?
享受生活还来不及呢。
江蓠留给他一个背影,招了招手。
凌辰不死心,抬腿跟了上去。
一直在旁边察言观色的司马熠,见状扔下手里那几支从刚才起就开始揪的鲜花。
人声嘈杂,后面江蓠跟那少年说了什么。司马熠跟程子墨全然听不到,但江蓠一开始那魅惑的眼神跟动作……说了什么之后,少年错愕着跟了上去。
怎么着,也让司马熠在脑子里脑补了一出艳遇来。
“司马熠你就别添乱了!”程子墨扶额。他这是摊上一个什么兄弟。没办法,只好也拿起外套,跟着司马熠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