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情深这个套路她永远不会信,这个词跟她们俩没关系。
“沈沐蓠,你好卑鄙,竟然还瞒着我!”
一想到自己平常演戏都被她看穿就忍不住上去撕烂她的脸。
沈沐晴不甘心地追问,“你什么时候察觉的?”
“什么时候?”江蓠不屑地冷哼一声,“你的这点伎俩还用我察觉吗?你自己相信吗?”
她连自己都骗不了还想骗别人?
简直是痴心妄想。
既然撕破了,江蓠也不想多费唇舌,“你记住了,这些小把戏你去玩玩别人还行,在我面前你还是安分点好。”
“你一个养女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从小到大沈沐晴都是把她当做下人来看待的。
可是如今的沈沐蓠已经不是当年的沈沐蓠了。
在她看来,沈沐晴的这些小把戏不过就是小孩子幼稚的游戏,识破起来并不困难。
“你以为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理论?”江蓠还看不上她呢。
沈沐晴破口骂她,“你一个杂种根本不配拥有这种生活!”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江蓠冷冽的目光放在她脸上。
还自诩是大家闺秀,说出来的话如此龌龊。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江蓠不搭理她的话茬,烦躁地放她走,“我懒得理你,你走吧。”
已经知道她的目的,留着她也没意思了。
“我不走!”
江蓠都被气笑了,“不走还指望我招待你?”
“你的那些小孩子把戏最好不要再用在我身上,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说完江蓠就不想再看她一眼,准备去找徐叔把她赶出去。
可是她人还没走出几步,那人就扑了过来。
“你疯了吗!”江蓠勉强稳住,向后退了几步。
沈沐晴看着她手上的玉佩,只想把它摔碎!
既然已经被她发现,那干脆硬来好了。
沈沐晴愤恨地瞪着江蓠,又扑了上去。
这次江蓠有所防范,往旁边躲了躲。
“沈沐蓠,把玉佩给我!”她恶狠狠地伸出手。
“你真是可笑,这是爷爷给
我的。”江蓠讥讽地笑着,“你和你妈还真是脸大,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不知道爷爷知道后会怎么想。”
沈沐晴还太稚嫩,根本忍不了她的激将法。
瞬间炸毛,“你才不要脸,那是我爷爷,你算什么东西!”
“比你是东西。”江蓠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沈沐蓠眼眶都红了,整个人都处于被激怒的状态,心一横,整个人身子撞了上去。
江蓠一惊,身子要避开她,可是沈沐晴却把注意力放在了玉佩上,猛地甩开她的手。
江蓠被她撞到在地,而她也同样摔倒在地。
而江蓠手里的玉佩已经摔出去了,在看不见的床底下。
沈沐晴顿时畅快了,玉佩都是易碎的,在这种强力的撞击下一定早碎了。
“你看,不属于你的终究还是保不住。”沈沐晴的得意溢于言表。
而江蓠则是笑而不语,怎么就是教不会这个蠢女人呢。
“你笑什么?你应该哭。”沈沐晴觉她是吓啥了,“你要是现在根本道歉求饶,我说不定会在爷爷面前帮你美言几句。”
原来她母女的目的不在于把玉佩夺回去,而是要让玉佩在她的手上破碎,再让沈老对自己厌恶。
还真是好计谋,只不过选错了人。
“那倒不必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对付我吧。”
沈沐晴被她说的一愣,觉得她不过是在逞强。
“你还是不要嘴硬了,玉佩碎了你要怎么跟爷爷交代?”
江蓠默默叹了口气,指着床底下那块玉佩,“好到你也捡起来检查一下再说实话。”
她这还什么意思?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升起,沈沐晴下意识地看向那块玉佩,从床底下掏了出来。
竟然没碎!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江蓠,似乎在询问这是为什么。
玉佩绝对不会这么经摔,尤其还是在这么用力的情况下。
“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手里捏着玉佩,狠狠地质问江蓠。
江蓠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站起来,理了理身上乱了的衣服。
而沈沐晴已经不耐烦,“你说啊!”
江蓠皮笑肉不笑地
看着她,“正如你见到的那样。”
“这块玉佩难道不是爷爷的那块?”她这才发觉玉佩不对劲,质感根本没有那么好。
即便爷爷的玉佩值不了多少钱,也不会是这种质量。
“你还不笨啊。”江蓠指着她手上的玉佩,“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摆在你眼前吗?”
“你!沈沐蓠!”
“别动气,一块是不是摔得不够爽?”江蓠勾了勾唇,“回去多买点塑料的,想怎么摔怎么摔。”
被耍的这么彻底,沈沐晴觉得自己的尊严都被踩在地下碾压。
“沈沐蓠,你好恶毒。”沈沐晴忍不住要上手去打她。
可是江蓠却躲了过去,“你不要动手动脚,我可以告你的。”
“你有本事就告我啊!”
她们闹出的动静不小,就连楼下的佣人和徐叔都被惊动了。
徐叔赶上来的时候沈沐晴正要再扑上去,他赶忙上去拉她。
看到徐叔江蓠才松了口气,总算不是一个人面对这个疯女人了。
江蓠不耐烦地向后退了几步,怕再被她缠上。
“夫人,您没事吧?”徐叔担忧地关心。
江蓠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