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线的柳·霸总·白回到房间门口时,对面房间的门恰好打开。
睡眼朦胧的苏酒从房里走出来,打了个照面的两人都是一愣。
柳白的泳衣很保守,深蓝色,连体,看着跟参加游泳比赛似的,她还在外面穿了酒店的浴袍,暴露程度顶多类似连衣裙。
但她的头发是湿的。
长发拧成一束,搭在胸前,水就打湿了她半边身体!
夏季啊,酒店贴心的把浴袍都换成了薄款。
湿透的薄款啊,你那要透不透犹抱琵琶半遮面是为了诱惑谁?
清晨,本就是充满荷尔蒙的时间段。
苏酒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一顾热气从腹部直冲鼻子,赶紧低下头。
低下头……就看见了她洁白光滑的小腿,那不增不减刚好的弧度,像是p过的漫画腿。
苏酒不敢多看,视线还要再落,就听见柳白疑惑的嗓音响起。
“你怎么在这儿?”
昨个儿拿卡的时候她顺便问了一嘴,包括苏酒在内,几个主演在一层楼,她和司徒彦等几个剧组工作人员一层。
她记得对面原本住的也是个编剧,一位年纪有些大的姐姐。
等等!
她这话问的有些歧义。
“你不是住楼下?”柳白又补充了一句。
苏酒这才抬头,也不敢乱看,就盯着她的眼睛,“嗯,换了一间。”
她的眼睛本就生得极美,游泳过后,像是水洗了一般,波光粼粼。
柳白沉默了几秒,“哦”了一声,转身,刷卡,开门,一气呵成。
“不吃早饭?”
“洗澡。”
苏酒快问,她快答。
以柳白的情商,她不需要问“为什么”,他就是为自己特意换的房间,毋庸置疑。
酒店的花洒水量极大,她一动不动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水线冲击在脸上。
这一口气,她一直憋到感觉要爆炸才吐出。
长长一声叹息。
“这病再不快点治好,这么撩,谁受得了……”
然而,柳白还是低估了苏撩撩的战斗力。
等她洗完澡换好衣服出门,一开门,他还在原地!
苏酒就穿了身简单的t恤牛仔,靠在墙上,大长腿一条曲着,低着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眉眼。
很颓的一个姿势,他摆起来却如同海报一样。
柳白眼底的欣赏抑制不住的往外冒,忽然涌起一个古怪的念头。
她的房门是个魔法门,每次一开门,门外就会出现一个帅气的小哥哥。
而且每次风格都不一样,一开门,暖心送餐小哥哥;一开门,忧郁系男模;一开门,西装精英;一开门,制服禁欲系;一开门,古装……然后……每张脸都是苏酒。
柳白一激灵,赶紧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袋。
然而,未来的三个月,她所想的画面,还就真成为现实了。
这些暂且不提。
苏酒察觉动静,有些延迟的抬起头,柳白才发现,他低着头并不是为了凹造型,纯粹……
就是在打瞌睡!
“你怎么还在这儿?”
依旧疑惑的语气,只是多了一个字,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
柳白心中感叹,这就是博大精深的汉语言文字的魅力!
苏酒眨巴了下眼,似乎这样就能够驱走瞌睡,起身道“等你一起吃早餐。”
瞧这理直气壮的。
只是配合着他肚子刚好响起的咕咕叫,柳白就心软了。
“傻不傻,走吧走吧。”
她反倒催起他。
“你昨晚几点睡的?”
“两点多。”
“怎么搞那么晚?”
“……”
“说实话。”
“等人回来……”
“谁?”
“换房间……”
行吧,今日份撩拨+1
两人边走边聊,身影渐行渐远,和谐之中,又似乎有什么被遗忘了。
十分钟后,狂按门铃无人响应的司徒彦凄凄惨惨的拨通了柳白的电话。
“白白,你在哪呢?”
后知后觉,终于想起自己跟司徒彦约好了一起吃饭的柳白看了眼对面还在给她切烤肠的苏酒“e”了半晌,心中无限感叹。
美色惑人,美色惑人呐!
影视剧开机前一般都有个开机仪式,供桌摆上水果、点心,主创轮流烧香,一人三炷香,虔诚地为全剧祈福。
这种带着一丢丢迷信的仪式不止是柳白,连司徒彦都觉得扯。
你说烧香吧,那到底拜的谁?
影视剧没有所有的神明,更何况上香的也未必虔诚。
鬼知道上香的时候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有些个心怀不满的,以祈福之名行诅咒之实也说不定呢!
再说,就算真的都在祈福,满天神佛也都是真的,那万一这个人拜佛祖,那个人求菩提……啧,可别变成神仙打架。
柳白是第二个上香的,紧跟在司徒彦后面,上香的时候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这个人不信邪,但也并不是全然不敬畏。
只是这个顺序……开机仪式来的人又比之前多了,人一多,非议难免就会入耳。
“这是谁啊?怎么在彦导后面?”
“哇,第二个,比萧影后还前?女一也临时换人了?”
“听说是空降,没人知道底细。”
“谁说没人知道的,你们几个进群晚,柳编的英雄事迹刷爆群聊的时候你们都还不在呢!”
“柳编?她是编剧?欸?编剧不是思云姐吗?”
“葛思云只是第二编剧,柳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