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抬起头来,猛然看到乌云增多的景象,不禁说道:“咦?这是要下雨了吗?”
如此想着,他突然一愣,再又松了口气:“呼,吓死老子了,还以为随便发个誓就能引来雷电那,原来是要下雨了,要是真有巫神这世道可咋玩?嗯?巫神?他们对我施跪礼,难道是因为那道雷电?”
想着,刘盛不禁点了点头,呢喃道:“要是这样的话,得赶紧让他们离开,要不然,到时候噼里啪啦一阵电闪雷鸣,那就不好了。”
想到这,刘盛便对他们喝道:“军令已宣,尔等当谨记,且散去吧!”
众人听闻,正待应声,却有一人上前一步说道:“酋帅,昨日丢失军牌的阿郎已寻到,但其并未离开军营,军牌乃是他人盗取,此事,我等当如何处置?”
刘盛听闻眉头一皱:“哦?怎会如此?”
正待刘盛想着,校场外跑来一个士卒,一边跑一边喊着:“酋帅,乌洛兰落主与去斤落主求见。”
刘盛寻声望去,那士卒已跑的气喘吁吁,即便如此,刘盛也未下去迎接,此时,不同往日,他在台上,诸多士卒见着那,必要的威严还是要保持的。
待那士卒跑至台下,对刘盛施礼,喘着粗气说道:“酋帅,乌,乌洛兰与,与去斤落主求见!”
刘盛扭过头去,对孟小虎说道:“去接入营!”
孟小虎听闻,对刘盛作辑应道:“是,将军!”说罢,孟小虎便往马厩而去,从中军帐侧的马厩里牵出两匹黑马,一人双骑,策马往军营轩门处。
不多时,随着哒哒哒的马蹄声,孟小虎带着双人一骑的楚河汉界来至台前。
那二人来到此处,翻身下马,对刘盛施礼道:“郎主,去斤落内不知何时多出许多娘子,昨日听闻他人新妇被抢,便与汉界合计一番,想来是我二人落内阿郎所为,特来告知郎主。”
刘盛听此,不禁发出冷笑:“哦?竟是你二人落内之人所为?呵呵,不简单呐,盗取他人军牌,栽赃嫁祸,好一出瞒天过海之计,哼,我等部落竟有如此人才,难得难得啊。”说着,刘盛把难得咬得很重。
扭过头来,刘盛怒喝一声:“玄甲幢!疾风幢!”
“有!”两幢的幢主出列喝道。
“玄甲幢与疾风幢五队分之,组五支二百人队,每支各幢抽调一队,相互配合,随二位落主前去捉拿账户多出娘子之人。”
“诺!”
待他二人应声,刘盛又对楚河汉界说道:“你二人,带其前去。阿虎,马匹交与汉界!”
孟小虎听闻,便把手中的马缰交到了汉界手里,这二人翻身上马,等待着玄甲幢与疾风幢的到来。
两位幢主应声过后,便着令人前去牵马,不多时,便组建了五支各二百人的队伍,踏着马蹄而来。
疾风幢,幢如其名,是以速度见长的幢,与玄甲幢一样,都是刘盛亲自统领的。
刘盛见其已组建好五支队伍,便大手一挥,喝道:“若漏一人,提头来见,尔等速去。”
“诺,酋帅!”
众人应声过后,随着轰隆隆的马蹄声,一千人马,便随着楚河汉界往戌城北方的二落疾驰而去。
下面的队列中,有那么十几人神色慌张,东张西望着,颇有一副做贼心虚的感觉。
刘盛距离他们有些远,并未看到,但他也知道士卒中一定有这二落的人,要不然,其他人的军牌怎么会被盗呐?
只见刘盛说道:“去斤落与乌洛兰的士卒出列,前来台下。”
随着刘盛的话,传令人也不断传递着,不多时,便传令各队,那十几人神色更是慌张了,双脚不断的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好似想逃一般,但环顾四周士卒,一个个也绝了那个心思。
因他们有入军册,也有军牌,倒也好认,不多时,便有二百余位胡人被推了出来,待他们来到台下,刘盛看了看天色,知道不能耽搁了,便说道:
“暂且委屈尔等,待我查明,若无罪者,盛,定会补偿其绢帛。”
如此说着,刘盛又喝道:“营狱幢,将他等押回营狱,等候审问!”
随着刘盛话落,从大军侧面出来一队人,上来直接按住他们,带着他们往营狱而去。
刘盛见此摇了摇头,便对他们说道:“尔等,都散了吧!”
说罢,刘盛便转身离去,回了军帐。
众人见此,也纷纷开始离去,因他们早饭还没吃那,也都有些饿了,一个个脚步飞快的离开此地。
待他们回到军帐吃过早食,已是辰时三刻(八点多),那乌云已来至军营上空,天空陡然昏暗下来。
而大营北方,去斤落与乌洛兰此时却被一千甲胄在身的士卒光顾,楚河汉界也是聪明,他们身为落主不便露身,便遥遥指控着,随着他二人的指控,这些士卒进入各个账户,不多时便擒住呼喊着的几位男子和女郎出来。
天空逐渐昏暗,仿佛老天阴沉的心情,其下的穹庐内不断传来呼喊声,大叫声,哭泣声。
时间要是定格,一定会形成一幅凄凉的图案,要是不知内情的人,见到此图,一定会认为是一副“欺男霸女”的图案。
这对有些人来说,的确是欺男霸女,但对有些人来说,却是大救星,比如,有些女郎,就很高兴,而男子,就比较沮丧了,男子的家人更是不堪,吵吵闹闹着,哭泣着。
恍若,等待他们的,将如此时的天空一般阴暗......
时间不断流逝,不